这符篆果真大有不同。
抓烂还能转眼重组。
隔档,也能瞬间改变轨迹直奔攻击目标。
阎王纵使抬袖去扫,这符篆居然还能硬生生无视阎罗王的攻击,打散重组后,狗皮膏药一样黏上阎王的袖子。
阎王的袖子又宽又大即使没有实体。
还是被烧的滋滋冒烟,阴气聚成的衣袖都退避三舍。
再看爵帝。
符篆硬生生黏上他的皮肤,滋滋皮肤都被灼伤,爵帝身后的黑龙都露出厌恶的神色。
低头看向我自己,胳膊、手腿上爬满符篆,被符篆占据的地方,皮肤溃烂、血肉腐蚀、骨头冒烟、连着魂体都恐惧颤抖。
这就是祖师爷口中的毒?
伤人肉魂的毒?
这毒还真不是毒药的毒,而是心狠手辣的毒。
“嗯?”
我一抬头,苏麒奸笑着,妄想制造出一模一样更多的污秽毒符篆。
可这一次,我不惯着他。
“听说,你千年前活埋害死了爵帝,参与云爵两家的旧怨,不,应该说是你造就云爵两家的旧怨!”
“而最后,我们的国师,苏家老祖不费吹灰之力,来个渔翁得利。”八壹中文網
“你说你,阳寿到了,差不多也该死了,活世上祸害那么多无辜的人,有意思吗?”
“一个人苟活着,没亲戚没朋友,没爱人更没……噗,你怕不是还要亲眼,一个一个见证子孙的凋零陨落,你呢?”
“还真是坏事做绝,子孙后代一点德不给留啊!”
都说云家人丁单薄,这苏家……有这样的老祖宗,怕是儿孙那点德早被苏麒祸害完了吧。
“偷天换日、瞒天过海,你自以为自己很牛?”
千年前的旧怨,我不记得!
但今年的恩怨,我云裳一件不差可都替苏麒记在心里。
师傅、师叔,伤痕累累。
工人,爵家人,云家众先祖、被随便堆棺材里的众云家骨,少一魂再也不能投胎的爵家魂、工人的魂。
以及,突然横死的我。
被威逼利诱、坑蒙拐骗塞进这具僵尸尸体。
妄想控制爵帝不成,又转头来控制我。
冯一若没有苏麒引荐、包庇,也不至于胆子大到明目张胆背叛茅山。
祖师爷都被他这招恶心的毒符弄伤。
“害人就害人,让那么多亡魂都不能再投胎,你真是……该死!”
我怒目。
丝毫不惧直冲而上。
我倒要看看这苏麒还能玩什么花样。
果然,我挥利指逼近,苏麒一咬牙,嘴里念念有词又不知还想玩什么花样。
然而,一盏很大、很黑的巨铃,从天而降猛将苏麒从头到脚罩个严实。
我抓向苏麒的指甲,被巨铃拦住,苏麒那该死的臭男人竟毫发无伤。
“嗯?”
我挑眉,看向一旁的阎罗王。
只见阎罗王单手一指,阴气在指尖缠绕,显然罩住苏麒那口巨铃,就是他放的。
“稍安勿躁!”
阎王开口,语气平平。
“此人罪孽深重,当已阴府死律严谨除之!”
“然,抓捕恶魂乃我阴府的份内之事,今日本王在此,特谢二位出手相助!”
阎王很轻松,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将巨铃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