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亚娜心中似乎有了些许答案，但她还是不太愿意相信那个事实。

“我记得圣芙蕾雅学园的教堂有个档案室来着...”琪亚娜轻述着，脚步却不自觉地加快，朝着教堂的方向跑去。

“正在检测身份：天命b级女武神，琪亚娜·卡斯兰娜，身份权限不足，无法进入。”

一道激光扫描了一下琪亚娜，随后变成了红色，禁止进入的字样出现在了教堂的大门上。

与此同时，德丽莎那边也收到了消息。

“琪亚娜去那里干什么？”德丽莎皱了皱眉，有些疑惑。

但她还是从自己的办公椅上跳了下来，朝着教堂的方向走去。

“嗯？琪亚娜已经离开了吗？”德丽莎眨了眨眼睛，环顾了一下教堂的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说已经进去了？”德丽莎还是有些不放心，打开了教堂的大门。

“哎呦！谁，谁偷袭本学园长！”德丽莎忽然抱住了自己的头。

德丽莎转过头，发现琪亚娜正尴尬地看着她。

这不对啊，按照电视剧里的描述，击打后脑可以把人打昏过去啊...

“琪亚娜，你...没大没小的！给我过来！”德丽莎愤怒地跳了起来，揪着琪亚娜的耳朵往外面拎。

“大大大...大姨妈轻点，我的耳朵要被你拽掉啦！”琪亚娜疼得龇牙咧嘴。

教堂的大门被关上，连带着封存在其中的秘密。

琪亚娜被德丽莎一路揪到了办公室，琪亚娜感觉耳朵都快不属于自己了。

“说吧，为什么去教堂？”德丽莎柳眉倒竖，略带愤怒地看向了琪亚娜。

“教堂不是有个档案室吗？我想去里面查一些历史讯息而已。”琪亚娜解释道。

“什么历史讯息要到档案室里去查？课本上不都有吗？”德丽莎依旧没有放过琪亚娜。

“大姨妈你还好意思说，课本上都是删减版的，这种大肆美化天命的课本，连小朋友看了都觉得假吧...”

“......”德丽莎嘴角抽了抽没有回答。

低下头，在手机上给某人发了一条讯息。

“怎么了学园长，是打算把拖欠的工资发给我吗？”白影从外面冒了出来，看着琪亚娜的惨样子，估计被德丽莎训得不轻。

“咳咳咳...关于白影老师你工资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说，现在是抓教风教纪的问题。”德丽莎被呛了一下，但还是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教风教纪？琪亚娜犯什么错了吗？”白影顿感疑惑。

“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是我出错啊...”琪亚娜瞪了白影一眼。

“你现在站在这里，你说呢。”白影毫不客气地回了她一个白眼。

“白影老师，我都跟你强调很多次了，不要随便和大家讲课本以外的东西啊...”德丽莎扶着额头。

她知道白影几乎等同于活着的历史，知晓的东西比课本上多的多。

但她不希望那些孩子们接触这些黑暗的真相，这对她们的身心健康发展都没有好处。

“嘁，教那些只能用来洗脑的东西怎么展现我的本事嘛...”白影撇了撇嘴。

德丽莎感觉自己的某根神经被疯狂地挑动着。

于是乎，两人一起被德丽莎训了一个多小时，然后还一起罚做劳务打扫休伯利安的甲板...

“噗...”琪亚娜还是没有绷住，笑了出来。

能看到白影吃瘪，还真是少见。

“笑个屁，说吧，为什么要去档案室。”白影撑着拖把，询问道。

“...我想知道关于第二次崩坏的历史事件。”琪亚娜没有隐瞒，大方地说了出来。

“第二次崩坏啊...”白影看着琪亚娜，似乎是在思虑要不要告诉她。

“我的姐姐...就是空之律者吧？”琪亚娜平静地询问道。

“......”白影空之律者。

完球了，草履虫长脑子了。

“那种力量，可以打开空间通道的力量，就是律者的权柄吧！”琪亚娜看着白影的眼睛，真诚地询问道。

看到白影的反应，还有脑海中默不作声的姐姐，琪亚娜知道自己的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琪亚娜，你真的做好了接受一切的准备了吗？”白影看着琪亚娜。

琪亚娜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缓缓吐出。

“嗯。”

“那走吧。”白影划开了一道空间口子，走了进去。

“你...怎么也能用？”琪亚娜眼睛微微睁大，这不是律者的权柄吗？

难道说她猜错了？这种能力其实并不是律者专属的吗？

“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那就跟上来吧。”白影伸出了手。

琪亚娜只是犹豫了两秒，便握住了那只手，朝着里面走去。

“这里是...教堂？”琪亚娜站定，发现这里正是不久前见过一面的教堂。

“搜索，第二次崩坏战争。”白影在虚拟屏幕上操作了一下。

『第二次崩坏战争，共计3171条，权限不足，无法查...查...权限已通过。』

在简单地扫视一遍后，白影将第二次崩坏中，埃莉诺的作战记录调取了出来。

她是完整经历了第二次崩坏的人，甚至于第二次崩坏的终结也是她达成的。

『正在调用，天命s级女武神埃莉诺于第二次崩坏战争中的作战记录，虚拟场景构筑中。』

“琪亚娜，既然你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觉悟，那么就好好地看着吧，眼前的这一切。”

两人的身影出现在了一片雪原之中。

“埃莉诺，你负责正面对抗塞西莉亚，记住，只需要牵制住她便可。”奥托手中摇晃着一杯红酒，脸上带着一抹激动之色。

“是！”埃莉诺认真地回答道，随后朝着巴比伦塔的方向走去。

琪亚娜盯着那巨大的巴比伦塔，心中竟生出了莫名的战栗感。

白影紧紧握着她的手，没有一丝松懈。

没多久，塞西莉亚来了，来夺回自己的另一个女儿。

“妈妈...”琪亚娜强忍住激动，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影像。

两人鏖战许久，未分胜负，就在这时天空中赫然出现了些许异变。

琪亚娜抬头望去，那个人她可太熟悉了，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所以，她自己...就是空之律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