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这对你们事务所也是个机会,对吧?”韦婷笑嘻嘻地说道,手里却在飞快地翻阅着一叠文件。
这是电子宠物的专利文件,国内政府机构的办事效率不是很高,但刘涛在这方面的有脉还是值得赞叹的,而且不仅仅是申请的中国的专利,国外的专利申请也都完全通过……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不得韦婷的允许,任何国家的任何企业,都不得生产与韦婷设计的电子宠物外观、技术相似的电子产品。
“婷婷,你为什么要将这件产品拆开来申请专利呢?”刘涛有些不解地问道。
虽然国内的企业现在也开始重视专利的问题,但通常都是整件产品或者核心技术申请专利,像韦婷这样将整个产品拆开,仔细到了一根特殊的螺丝钉也要申请专利的地步,确实是少见,也因此让工作麻烦了不少。
“刘叔,你也知道,像这种电子产品,很容易仿造的,将专利申请细化,就是让那此仿造者无法避开专利漏洞。”韦婷说道。
“你这些都是看书知道的?”刘涛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女孩了。
韦婷和刘清云一般大,可从思想而言,韦婷要比刘清云成熟得多,让人无法以正常的眼光来看待她。
“刘叔叔,这些是我这次委托的内容,都要在国内外申请专利。”韦婷从书包里又拿出一大堆的文件。
当她将这些文件在刘涛桌子上铺开的时候,刘涛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这都是你设计的?”
“有以前鼓捣的,也有最近整理的。”韦婷答道。
这一次要申请专利的主要有x架构键盘、新型的电脑桌、电脑椅、台式\笔记本电脑散热器、人体工学鼠标,还有一些是版权申请,主要是歌曲,她这一次一下子注册了六十余歌曲,其中还有一些英文歌曲。
“婷婷,你这是想累死刘叔叔啊!”看着这一摞摞的文件,刘涛也是无语了。
“能者多劳嘛。刘叔,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说吧。”
“我准备投资成立一间工作室,想聘请刘叔为我们的法律顾问。”
“哦,你这个工作室的主要工作内容都是什么?我又能做什么事情?”
“主要是法律咨询,以后可能还涉及到了各种版权和专利的官司。至于工作室的内容……这是一份草案,您先看看。刘叔,还有一件事情,您认识人多,有没有文笔好、交际能力强,又有兴趣经商的朋友?”
“哦,你准备让他做什么呢?”刘涛有些惊讶地问道。
“报纸。”
韦婷眨了眨眼睛,“我准备办一张有关计算机方面的报纸。”
“为什么要办这方面的报纸?计算机这种设备的应用范围并不广泛,办这个报纸能赚钱吗?”刘涛怀疑地问道。
其实在他面前,就摆放着一台计算机……这个时候的计算机,对于大多数使用者而言,就是一台可视、可存储文字信息的打印机而已。
“刘叔叔,计算机产业是一种新兴的高科技产业,它的应用将在未来几年内,以井喷似的度展起来,我办的报纸将会起到了普通计算机知识、解决计算机疑难问题、交流计算机使用心得等诸多作用……”
韦婷的介绍丝毫不夸张,在《计算机报》创刊的前期,她是准备照着赔钱的节奏来的,但她相信不需要几年,随着计算机产业的流行,这份报纸也将会大卖,这是毋庸置疑的。
……
当罗玉婷眼睁睁地看着围着自己的人将一叠一叠的钞票数纷呈自己,乐颠颠地拿着伴随了自己近一个月的股权证离开时,她有一种很不真实地感觉。一上午的时间,罗玉婷去了四趟银行……幸好就在附近,不然的话她真不知道该拿这笔巨款怎么办,看着银行窗口后面那张充满羡慕的面孔,罗玉婷既感到不安,又有些骄傲。
在最后一次走出股票市场的时候,罗玉婷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一个月来的经历绝对是一段不可复制的传奇,虽然她知道那些股票的价格还在稳定的上升,但她不准备看了,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太吓人了!我拿着那些钱走进银行的时候,腿都软了。”罗玉婷在跟女儿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五百四十三万!
这个数字就像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着她的胸口,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这是幸福的窒息?
“妈,你这个样子可不行,这才多点儿钱,以后你数大钱的时候多着呢。”韦婷有些好笑地说道。
“吹牛不打草稿。”
罗玉婷瞪了她一眼,旋即又感慨道:“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一百万块钱就翻了五、六倍,这不成了点石成金吗?”
“当然不是,我们不过是先下手为强,把一些其他和我们抱着一样想法的人的钱揣进我们腰包罢了。”韦婷表示很淡定。
“那股票会这样一直涨下去么?人们买到这些股票又用来干什么?”罗玉婷很认真的问道。
“妈,你记得击鼓传花的游戏吗?股票也就和那种游戏一样,至少目前中国股市是这样,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也将是这样,谁最后握住这东西,那他就要受到惩罚。”韦婷给出一个很形象的比喻。
“那国家为什么还要行这个东西?”罗玉婷反问道。
“股票本意不是这个,原本是一种募集资金的方式,但是中国股市上,掌握信息资源不对称,法规政策不规范,加上渴望横材抱着投机心态的人太多,于是造就了这种场面,人人都可以去传花,但是击鼓人却是极少数,所以击鼓人永远不会让花落在自己手上,除非是他故意拿在手上消磨时间或者勾引你,要么就只有把他手打断,让花落在他手上……危机是转嫁在那些传花者手上的,我们只不过是提前将花传出去,并退出这个游戏罢了。”
在韦婷耐心的解释下,罗玉婷多少有些明白了,不过她觉得眼前这个女儿似乎越来越看不懂了……竟然连这些东西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