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感觉自己那么丢人过,脸又红又烫。
“我...我......”
还没我出个所以然来,他捏了捏我的手:“这么紧张做什么?还怕我吃了你?”
没错,我就是怕他把我吃了,我还没有做好要跟他发生关系的准备。
他家住在14楼,到了之后他牵着我走出电梯。
这个时候我胆怯了:“那个...我还是回去吧,这样不好......”
“这样?是怎么样?”
他明知故问,搞得我都不知该怎么说的好:“反正我就是要回去,不能再你家待着。”
结果他却说:“我没有要你一直待着,只是想带你过来看看,毕竟这是我住的地方,万一你以后有事情在医院找不到我,还可以过来。再者,为了向你证明我不是坏人,让你对我完全信任,我得让你知道我的生活常态。”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看不出什么问题,好像还成了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吧...”
我想我大概是傻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发生点什么才怪!
可惜我当时太天真,根本没想到梁以桁就是只恶狼。
在进门之前他一本正经的,等进门之后他把门锁上,一把搂我过去,激烈的吻住我的唇。
他显得那么的迫不及待,吻我的同时手还不安分的想要解开我的衣服。
我制止他的手,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别这样......”
原本以为他会继续用强,谁知他放开了我,也停止了那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吻。
戛然而止的激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却在抬头的时候看见他哀怨的眼神。
他说:“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会生气?”
我觉得他生气是很正常的,如果有人这么瞒着我,我肯定会觉得他不是真心想要跟我在一起,而只是想玩玩。
“你是觉得我对你不够认真吗?”
“不是...”他叹息一声:“如果你真的还没有离婚,那我就是在跟别人抢你,是在破坏别人的婚姻,那是不道德,甚至的违法的事情。你觉得你隐瞒我只是为了试探,但不知情的我每天都在饱受心理的折磨。”
这一点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我以为他每天对着我笑的时候都是开心的、快乐的,却不知他一直都在受折磨。
“对不起...”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心里满是愧疚:“我真的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是我不对。”
“陈琳,你是不是傻?换做是你,你的男友还没跟前妻扯不清楚,你难道不会觉得内心煎熬吗?”
这是毋庸置疑的,任谁都不可能毫无反应,除非他根本不爱这个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又是一阵叹息,听起来是那么的无奈:“算了,跟知道真相时候的喜悦相比,那些煎熬都可以忽略不计。陈琳,我好像还没有正正经经的跟你表露一下我的内心,所以我现在要让你知道,我爱你。”
心在这一瞬间漏了半拍,让我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搂住他的冲动。
他的手从我腰间往后,再一次搂住我,他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想要你,好不好?”
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入微,没有一样不在击垮我对他的防线。就在刚才他说出那句话之后,我知道我已经不能再抵抗住,毕竟眼前这个人也是我心仪的人。
“嗯......”
我这一个比蚊子哼哼还要小声的字还是入了他的耳朵,他把我打横抱起,朝着卧室而去。
梁以桁很好,不论是从外貌还是个人修养,他都能算得上是有魅力的男人,最主要的还是他对我有情。这样一个好男人,我能遇到他是我的福气,可唯一遗憾的是我没有最先遇到他,没有第一个把自己交给他。
但好在我没有就此错过,或者可以说是因祸得福,在我以为自己的生活坠入黑暗的时候,他出现了。
此时此刻,我脑海混乱不堪,他在我身上点起浴火,烧得我没办法自控,甚至想要更对。
我听说两性关系最和谐的就是心身合一,跟一个自己心仪的人做的时候会有种难以言说的幸福感,就好比现在我的感受。
这种感受很奇妙,想想之前我在医院里初次见到他,两个人是那么的陌生,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经把我扒干净,他自己也脱得精光。
回想从前我跟肖楚城那些日子,我好想从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有什么特别的感受,肖楚城对我没什么耐心,他喜欢横刀直入。
果然,不论是两性,还是婚姻,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行。
梁以桁在这方面的能力也比较强,我被他折腾到大半夜,他才肯放过我。
事后他把我搂在怀里,跟我谈心:“你是不是觉得而我对你的感情来得莫名其妙?有过措手不及的时候吧?”
这个我承认,起初我确实觉得很诧异,觉得不可思议:“那你说说,你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笑了笑,鼻息触及我的后背,暖暖的:“我就知道你不记得了......”
梁以桁告诉了我很多往事,原来我跟他除了缘分使然,也有他的努力。
那是在震区当志愿者的第四天,很多活着的人都已经被救出来了,附近没有再找出什么生命迹象,可以说救援队已经要放弃对生者的搜救,因为四天过去不可能再有活人了。
但世间就是有那么多的奇迹发生,第五天搜救工作进行的时候,在一片早已搜索过的地方发现了生命迹象,从里面救出一个断了腿的小女孩。小女孩是处于半昏迷状态,搜救人员并没有想过那里还要别的人,而我却发现了石块轻微的反动,明显还要别人。
梁以桁就是那个被我发现的人,他当时也很虚弱,我喊来很多人过来帮忙。最后因为我没啥能做的,只好站到一边看,最后又被人喊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