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万不可胡说!”涉及陆悠悠,陆相心急维护,“两者皆为吾女,臣在心底同样疼爱,但两人品性相差巨大,臣自知是谁所为!况且,不是找到证据了吗?”
“什么证据?”向婉疑惑开口,眨了眨无辜双眼,“父亲,这是女儿包裹的胭脂。”
话落,陆相如同被点穴道,皱眉看向翠香,见翠香点头,不由冷笑,“证据在前岂容你狡辩?大夫,还不检验一番?”
大夫上前小心拆开纸,见是红色粉末,轻轻一嗅略带花香,心中已有定论,“禀告相爷,这确是胭脂!”
翠香腿一软跌跪在地上,不敢置信追问,“不可能,大夫你看仔细!”
陆相同样震惊,怎么会这样?
“翠香,你话中有话,这不是毒药你很失望?还有,你为何笃定是毒药?”向婉找到机会立刻反击。
翠香是陆悠悠忠实走狗,平日给陆悠悠出了不少点子,甚至打过原主不止一次,是时候处理了她,先收点利息了。
杀翠香,已是断陆悠悠一臂了。
“我……”翠香张嘴,却解释不出。
“哪需废话?”刘旭齐挥手,简单粗暴,“搜身!”
事情发展超乎预料,陆相无话阻拦,刘康齐更将自己置身事外。
很快,在翠香身上搜出纸包,大夫检验,确是陆悠悠所中之毒。
“相爷,冤枉啊,此事与奴婢无关,奴婢也不知道毒药为何在奴婢身上,我……”翠香辩解,恼怒的看向向婉。
“是她!”翠香指认:“肯定是大小姐趁奴婢为她搜身,将毒药塞入奴婢怀中陷害奴婢的!”
向婉唇角微勾以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翠香的狼狈。
陆相迫不及待搜身她便知不妙,翠香技术太差,放东西时已被她察觉,索性将计就计,才有了一场大戏。
至于胭脂,原是以备不时之需,却恰好派上用场。
不得不说,经今日之事,陆悠悠下毒污蔑亲姐便会传遍京城。
“不错,真不错。”刘旭齐慵懒起身,已不屑将目光放在陆相身上,直接下令,“小小奴婢,以下犯上,出言不逊,先拔掉舌头再推出去斩首!”
刘旭齐精明,晓得点到为止,若继续纠缠,得不偿失。
向婉感激的看了刘旭齐一眼,笑容满面询问:“父亲可还有吩咐?”
陆相脸色黑沉,身为父亲,向子女低头,颜面何在?
刘康齐闭口不言,目光定格在向婉身上,不得不承认,如今的陆婉婉,耀眼夺目,聪明凌厉,不是陆悠悠能比拟的!
但……
刘康齐眉心皱起,刘旭齐刚刚为何暗中帮助,这二人,何时相识?
顾大小姐性情大变与刘旭齐有何关联?
看来。他必须得好好留意!
“陆相,本王有急事先行离开。”刘康齐上前,温润依旧,看不出有何变化。
陆相连连点头:“招待不周,下次向王爷请罪。”
被逼低头认错,陆相颜面尽失,自不想被人看到,见刘康齐细心,多了份感激。
刘旭齐并非刘康齐,他重新坐下,一脸兴趣,只差催促。
陆相脸黑如锅底,却不敢将他轰出府外。
向婉又添一把火,“陆相要反悔?若是此,我只能请陛下裁决!”
陆相恶狠狠瞪着她,准备豁出颜面道歉,却见陆悠悠从房间踉跄走出,几步间,已摔倒在地。
“悠悠。”陆相心疼,立即上前扶起陆悠悠。
陆悠悠挣扎,哀求道,“姐姐,今日之事皆是妹妹管教不严,与父亲无关!你若需要道歉,妹妹道歉就是,父亲对我们有生育之恩,万不能如此折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