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着火了? 李束立马清醒,空气中额分明弥漫着淡淡的灼热焦味和酒精气息。 现如今李束的反应和触觉都非常灵敏,他意识到情况不对,整个身体旋转两周,直接翻腾下床,从越过窗户来到外面阳台。 因为客房在一楼的缘故,李束直接借助阳台翻了出来。 村子里夜晚没灯,洋房周围也是黑乎乎一片,若是哪里着火了肯定一览无余。 似乎不在这一面。 顺着那股火焰烧焦的气味,李束来到了洋房的背面。 果不其然,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之中犹为显眼。 “喂!”
李束大吼,伸手指着在火光旁闪动着的黑色人影。 窸窸窣窣… 那人影正在洋房后花园专心纵火,被李束这一喊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 猴子一般越过围墙,人影朝着村子外边疯狂奔跑。 跑得是不慢,可惜遇见了李束,没跑多远,那小胳膊小细腿就给李束给逮到。 手电筒往他脸上一照,好家伙,不是别人,正是今天被鸡腿开除了的虎弟! 眼看事情败露,虎弟恼怒无比,干脆将心一横! 此时李束并没有完全将其制服,只是扣住了他的一边肩膀,虎弟另一边快速插进裤兜掏出一把折叠快开小刀。 叮的一声轻响,小刀银白色的刀刃将手电筒照射出来的白光给反射,一瞬间李束就反应过来,腰部向后弓,双腿后蹬。 虎弟这一招拙劣的偷袭显然难以见效。 “搞偷袭?”
李束眼睛眯起来,拧紧拳头,上下打量着虎弟那瘦弱的身子骨,心中暗自盘算怎样才打不出人命。 先将其制服,他刚才追的里,还没来得及灭火! 李束拉开距离,对虎弟几个侧踢,在保证对方伤害不到自己的同时成功将踢中其手腕,刀子被甩到好几米远的地上。 没有刀子,李束就没有顾虑了,虎弟才55公斤左右,跟李束相差了一个体量。 三下五除二,重击其小腹,疼得虎弟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草尼……” 砰! 又是一个扫踢,将原本还想嘴硬的虎弟给扫个狗趴地。 抓着他的腿,一路拖回洋房,此时的火焰已经有篝火般大小,快速寻找了一圈,洋房里没有灭火器也没有水管… 李束对鸡腿的防火意识感到无奈,手提两个大桶到水井里哐哐打上了各四分之三桶的水。 水桶总重一百来斤,李束扛上肩膀,手臂的肌肉如同蛟龙一般狰狞显眼。 来回接了两回,终于是把火给灭了,不过火堆的焦灼气味仍然非常浓烈。 虎弟的脸面因为被在沙石路上拖动了一些距离而满脸鲜血,差那么一分就面目全非了。 搞出这么大个动静,附近不少村民睡眠浅薄,闻声前来。 李束干脆将计就计,敲锣打鼓式的吵醒村里人。 “有人放火!”
“有人放火!”
他大声喊道,听闻此言的村里人个个着急忙慌地赶来,得知是虎弟这个外村人干的后,几乎每个人都给了虎弟一脚… 他叫醒鸡腿,毕竟是他家,让他处理报警之后的事情后,李束便又回房睡了起来。 “法律意识薄弱,还真是可悲。”
李束冷笑,纵火可是大罪,虎弟这次够喝一壶了。 在村民们的围观下,虎弟被抬上警车,对纵火一事他不得不承认,对于鸡腿赶走自己并使其丢脸,于是怀恨在心纵火报复… 次日中午,李束简单指导一下他们后便离开,直到晚上才回到老房子。 坐了一整天车,竟然要比锻炼了一天还要累,已是晚上十点多,李束匆匆洗漱准备就寝。 “李先生,你昨晚没回来么?”
刚一进门,就刚好撞见从浴室出来的黎可。 黎可一身低胸酒红色连衣裙睡衣,桃红的脸蛋沾着水迹,手中浴巾正在搓拭着披肩秀发。 沐浴露连带体香,向李束扑鼻而来… 实际上之前两人虽然同一屋檐下,但李束总是有意避开黎可,毕竟还是会有些尴尬,所以两人在家里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 “对,有点事,我先洗澡了。”
扭过头故意不看她,李束回房拿着换洗的衣服冲进浴室。 “啊,李先生,我的衣服还在里面…” 一声诧异的尖叫,黎可的俏脸早已通红,此时李束也是尴尬地木然走出。 黎可立马像只兔子一样,身体钻进浴室,快速拿着她那黑色三角小裤和罩罩溜进自己房间。 李束不以为然,武术协会周年庆八点开始,自己过去还要将近一个多小时时间,因此他为了充足的睡眠必须早点睡了。 次日一早,李束就约好顺风车,前往市中心的武术协会。 “钱还是能让人安心…” 李束还远远没有到达能够离开钱的地步,昨日一万四到账,今天的他才能够坐顺风车豪气一把。 毕竟市中心离他家有四五十公里,顺风车也要上百块。 马志云的至尊侦探社也在市中心,但和武术协会不在同一个区,两者相距也有差不多十来公里。 七点多的时候,李束通过导航终于是来到了甚江市武术协会了,这是一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七层楼。 门口一副巨大的牌匾,刚劲有力的毛笔字题写着几个大字: 甚江武术协会。 大门各处拉着红联鲜花,不少身穿社区志愿者衣服的人在维持秩序,引导前来参加武术协会周年庆的群众们进入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