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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末世孤堡 > 第一百章 性别歧视

第一百章 性别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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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秩序还没崩坏之前,我其实无数次幻想过带领着千军万马浩浩荡荡地前进的场景。

可是没有一种是现在这样的:开着一辆锈迹斑斑的轮式挖掘机,轰隆隆地在前面跑,后面跟着数以千计张牙舞爪面孔溃烂的丧尸。场面既宏大又滑稽。

轮式挖掘机的速度极限也就那样,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张登平已经把油门踩到底,跟后面的追踪者丧尸也拉不开距离。

有几只生前搞不好是运动员,跑得真叫一个快,堪堪伸出爪子,就快要够到轮式挖掘机的屁股。

张登平从后视镜里看到,不知道怎么拨弄了一下操纵杆,驾驶室旋转了起来,我和张三丰措手不及,被甩到一边,挤成一团。

驾驶室这么一转,挖掘臂连着挖斗也转了起来,轻而易举地把快要登上挖掘机的几只追踪者撞飞了出去。

驾驶室转了一圈又回到正面朝前方的状态,继续轰轰隆隆地朝前开。

张登平一招制敌,面露得色,仿佛自己开的不是挖掘机而是一台高达。

这个机械除了跑得慢点,其它都好,坚固,越野性能超强,还有力大无比的挖斗,稍微改装一下,比如把挖斗装上电锯啥的,在丧尸群里杀个七进七出也不是不可能。

张登平:“现在往哪儿开?”

张三丰翻了个白眼:“说得你好像有很多油一样……”

油确实不多,看油表,三分之一,这玩意烧柴油,自重又重,消耗比汽车大得多,怕是这样跑个一两个钟头,就没油了。

燃料在飞快消耗,这是问题一,更严重的问题是这个机器巨大的噪音,一路上又惊动了不少追踪者,从道路两边源源不断地加入进来。

这让我想起一部叫做《雪国列车》的电影,地球进入冰河期,绝大多数人都冻死了,只剩下一列孤独的列车,载着少数幸存者在环形轨道上飞奔。它不能停,一停下来,就会被冻住。

我们也不能停,一停下来,就会被追踪者丧尸啃成渣渣。

既然追踪者的属性是绝对无法摆脱,那么就只有尽数消灭。

怎么消灭,靠挖掘机?

天已经大亮,挖掘机喷着黑烟全速奔跑,我回头看着身后铺天盖地的追踪者大军,只感觉那是数以万计的人在奔跑,那声音山呼海啸,连大地都在微微颤抖。

我们究竟吸引了多少追踪者啊,如果不是昨天晚上下过暴雨,这个时候往后看,它们的脚步扬起的灰尘一定已经遮天蔽日,就像一块巨大的乌云在追着我们跑。

为了不把全世界的追踪者都变成跟在屁股后面的狂热粉丝,张登平开着挖掘机虽然也慌不择路,但是学了乖,堪堪避开了大马路,有意识地专跑机耕道,也绕开了武隆县城。

不知不觉,我感觉海拔在上升,周围的景物变得似曾相识。

想起来这是往仙女山上山的路,我们以前每年,都会上去避暑几天。仙女山是一个5a级的大型景区,国家级森林公园,什么自然文化遗产之类的,总之就是个旅游目的地。

曾经《变形金刚》电影,有一集,也在武隆仙女山取景过,虽然只是个花钱的场景植入。

这个山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也属于武陵山脉,山下是乌江,山上的范围很宽,不同的高差上分布着丰富的动植物,有草原,有溶洞,也有峡谷以及天坑地缝等地质奇观。

等等,天坑地缝?!我好像发现了一线生机!

所以人啊得经常到不同的环境里去玩,少发点自拍,多一点感悟,关键时刻救命方案信手拈来,不至于火烧屁股了才在成千上万的照片里去找灵感。

存在硬盘里只是一种假象,存在脑子里才有价值。

张登平一边开挖掘机一边哀嚎:“又快没油了!”

张三丰也急:“赶紧看着路上有没有还能动的交通工具可以捡!我们换车!”

张登平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绝望:“你还真打算跑长途哇?”

张三丰眼睛一瞪:“不然怎样,你有办法?”

我说:“我有办法!”

挖掘机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我说这句话声音也不大。

两个吵架的人也许是没听清,也许是不敢相信,都转头看我。

张登平:“你……刚说啥?”

此刻我已经在脑海中完成了场景模拟,感觉胸有成竹,声音更大了:“我说,我有办法,我们能脱身!”

连张三丰都有点激动:“你想到什么了,你确定吗,有什么办法,后面那可是几千只追踪者!”

我点点头:“我确定,这里是仙女山,张登平,看着道路指示牌,往天坑地缝开!”

张登平不知道我想干嘛,天坑地缝他是去过的:“不是吧,那里是条死路,到了观景台,就没路跑了……”

张三丰也补充:“现在是上山路,这点油,到不了。”

我看着身后的追踪者,我们行进在盘山公路上,往下可以看得到来时的路蜿蜒如蛇,追踪者们充塞在这条路,浩浩荡荡,熙熙攘攘,一直绵延到山脚下,有头无尾,不知道有多长的队伍。

不知疲倦,无边无际的追杀军团。

我对张登平说:“听我的,朝天坑地缝开,能开多远开多远,没油了就用脚跑,跑得到天坑观景台,我们就能活!”

张登平迟疑地看了看张三丰,没主意的时候,大家愿意相信看起来年纪大点的人。

张登平不知道基因锁的事情,也不知道张三丰要是报出真实年龄来会被当做笑话。

但是长生锁张三丰是知道的,他也知道我身上的洞察锁,他对我无条件信任,或者说对洞察锁无条件信任,他对张登平吼:“这时候还需要投票吗,听他的,赶紧!”

张登平赶紧执行,嘴里念叨着:“死就死吧,有你们两个陪葬,我也不冤。”

我说:“我冤,我绝不要跟两个男的死在一起,你他吗也配?”

张登平一边开挖掘机一边顶嘴:“行行行,我不配……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对你的办法有足够的把握,包过?”

要不是你这个狗才赌什么气,挨了打,死要面子,不听人劝,不顾后果,独自跑出来,我们能摊上这事?这时候你怂了?

我没好气地说:“包个卵,听天由命吧,总之一会如果要死,你俩死远点,别跟老子死在一起。”

张三丰无辜:“不是,你对张登平发火,扯我干嘛,我又没惹你。”

张登平大概也意识到,我跟张三丰要替他担这份冲动的惩罚,心里有些愧疚,想要缓和一下气氛:“要不,待会要是过不了,尽量让女丧尸先吃,这样就不算和男的死在一起了。”

他语气很诚恳:“我们把身材比较好的,脸没完全烂的,最好看的那部分女丧尸让给你吧。”

张三丰无语,我也无语,这脑洞真他吗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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