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知不觉中又过来几天,这天晚自习下课,白沅清挽着杨雪的手走出教室去上厕所。
刚走出教室门就有三个女生拦住她们,这三个女生看着长相一般,但都化着妆。
白沅清杨雪瞬间就有些虚了,这一般在学校里化着妆的女生都是不太好惹的,大部分都是混社会的。
她们想着这几天都没惹过什么人啊,而且这三个女生她们可是瞧得没有瞧过,这气势汹汹的,怪有些吓人的。
白沅清咽了咽口水,看着她们,那手抓的杨雪贼紧,挺起胸脯对她们说道:“你……们拦着我们干……什么啊,我们还……有事呢!”
这弄得白沅清说话都成了结巴,她明想着,被人这么气势汹汹的在她们班级门口把她给拦住了,这怎么说气势可是不能丢的,这可是她的地盘。
可她刚开口说话心就有些怂了,她可是乖乖女,她可不想和社会女打上交道。
杨雪被白沅清抓着手痛,却只是咬着下嘴唇忍住,她知道现在的白沅清很紧张,心里虚,但是这么紧紧抓着她的手是很痛的。
此时的她只能用眼睛不停的在给白沅清使着眼色,提醒着她快放手,再不放手她的手就要废了。
可白沅清理都没有理她,就在那挺着胸脯看着那三个女生。
那拦着她们的女生听完白沅清的话,立马就把手放了下来,用着很抱歉的语气说:“对不起,我们只是想请学姐帮帮忙,不是故意拦着学姐的,如果学姐有急事的话,我们这就让开。”
说完这三个女生便失望的低着头,给她们俩让出了一条道来。
这说话声音这么温柔还这么有礼貌,瞬间让白沅清和杨雪面面相觑,然后都松了一口气,白沅清的手也没再用力抓着杨雪的手了。
白沅清此时心里想,这三个是学妹,高一的,不然怎么会称她们两个为学姐!
竟然是学妹,还这么的有礼貌温柔,和她们想的可一点也不一样,既然有事相求,能帮则帮了,她可是很好心的。
白沅清咳嗽了两声,便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们,挑了挑眉,声音亲和道:“这几位可爱的小学妹,请问你们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吗,不妨说来听听,让学姐看看能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们的,能帮到的学姐一定帮,不能的话,学姐就再想想办法。”
这刚刚的几声学姐可是叫得她心暖暖,这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叫她学姐,这可真甜。
不得不让她想起了上一辈子来,那上辈子最可恶的事就是竟然有人叫她为学长,那声学长可真是惹人不舒服,这不叫学姐也就算了,竟叫起了自己为学长,谁稀罕当他们的学长啊,真是可笑至极,想想就气!
再说了她长的也不像是个男的,还长头发呢,想不通他怎么就叫起了学长来。
在一旁刚准备要走的杨雪就听见了白沅清这么恶心肉麻的话,这表情也够呛的,她是真特么的想打她啊!
她就不明白了,白沅清一个女生家家的,怎么能和几个人都不认识的女生说出这么恶心肉麻的话,可真是很耐人寻味啊!
这几个学妹听见了白沅清的话,那失望的神情立马放出光来,虽然这位学姐说出来的话有些让人起鸡皮疙瘩,可是这又有什么呢!
其中一个女生两眼放光,高兴地先开口道:“那请问学姐,杨亦学长是在你们班吗?”
杨亦?白沅清怔了怔,这是来找杨亦的,找他能有什么事呢?难道是……
白沅清此时很不想告诉她们,这是她的私心,可是看见那学妹满眼充满期待的神情,她不自觉的便想起了上一世的自己来。
当时的她没参加高考去往杨亦读的那个高职院校时,那时的杨亦不再是她同学,而成为了她的学长。当时的她也是这么跑到他们班,再不敢确定杨亦就在这个班时,她也是这么问的他同学。
这时候那学妹的眼神和当时她的眼神很像。
“嗯嗯,杨亦就在这个班,”白沅清明知故问道:“你们找他是有什么事呢?”
听到白沅清说杨亦就在这个班时,那问她的小学妹便抱住了她身边的那两个小学妹,高兴地对她们说着:“看我就知道他在这个班,我就知道。”
那两个小学妹用手抚摸着她,其中一个小学妹对着她微笑道:“嗯嗯,那你还不赶快去做正事。”
看到眼前这一幕,白沅清又想起了当时的自己,在知道自己没找错后,心中的欣喜却只能自己知道,没办法跟身边的人说。
她现在心中有说不出的羡慕和心塞,胸口有些闷得慌。
“学姐,你在想什么呢?”那小学妹用手在白沅清眼前晃着。
白沅清发现自己刚刚好像发愣了,连忙解释道:“噢噢噢,没什么没什么。”
“噢,是这样的,学姐,就是我想拜托你帮我……帮我……”后面的话始终没办法说出口来。
白沅清看着她那手上的粉粉的信封马上就要拿到她面前来了,她连忙打断道:“那个,你知道关于杨亦的事吗?”
她知道那小学妹要叫她帮她干什么,这时候的她竟有些不想帮她的忙。
那小学妹把手上的信封微微收起,惊道:“什么事啊?”
看到那小学妹把信封微微收起,她心中竟有些得意起来,开始胡言乱语道:“这个还要从上个学期说起,那时也就是你们还没升学在这里读书,当时的他可谓是暴躁,他上课时不仅睡觉还打老师,就他家隔壁家的一只猫,就被他虐待过,满身是血了还直接被他从五楼给摔了下来,成了肉泥,还有……”
此时白沅清身旁的杨雪就像个空气一样,就只能靠着墙默默地看着,看着她在那瞎扯,脸上竟不自觉的露出笑来。
“他还是这个学校的校霸,我还听说啊,他把给他送情书的女生在背地里都偷偷的给揍了一遍,可真是凶残至极。”白沅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完,又看向那小学妹,认真的问道:“你刚刚是想让我帮你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