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是军人世家,我以前有一次去过基地,我看到了那个电脑,但是那些电脑都长得好呆,我在想,如果我能把他改良,变得更加便捷,那我们的军事力量是不是可以更强?”
这话,廖时平没有和任何人讲过,因为身边的无非都是想着考大学,就算是京城的那群大院朋友,认真的就想着去好好当兵报效祖国,不认证的就是一群爱玩的,根本不理解他的想法,但是现在面前这个同桌好像有点共同话题的样子,所以他就来了热情。
“你觉得我这个想法怎么样?”
林琯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目光灼灼的样子,思考了一下小说的大致剧情,主线自然是围绕着林小雨的疯狂报复,林琯身边的人倒是没有怎么说到。
所以她并不知道,廖时平的这个想法最后是否有成功,不过,未来既然都是这么发展的,那么是谁创造的这样的结果就不是那么重要了,既然他有这个想法,那自己不如帮他一把。
“我觉得你这个想法非常的好!”
听到林琯的肯定,廖时平更加兴奋了,眼前这个人果然就是伯乐,和安安说的一样!是个好人!
林琯还不知道自己在别人心里已经被发了好人卡了。
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她也无所谓。
“你看这本书,里面所描述的未来,和你的想法一模一样。”
林琯把手里的书递给廖时平,他认真的看着,然后他觉得这个叫肖吉吉的人,没死的话肯定是和他是无话不谈的挚友。
接下的一段时间,乔安安感觉有点不对劲,她喜欢的男孩子和她的好闺蜜走的很近,以前都是她带着他们两个玩,现在他们之间的聊天,她根本插不上嘴,说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题,还经常把她一个人丢下,两个人一起去图书馆。
她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于是在今天,林琯又和廖时平两个人聊着准备去图书馆的时候,乔安安哭了。
“呜呜呜呜。”
两个人都停了下来,看着那个哇哇大哭的乔安安,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安安,你怎么突然哭了?”
这是林琯的第一个朋友,林琯是很珍惜的。
“你和我说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弄死她!”
乔安安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关切自己的琯琯,琯琯真的很好,如果如果。。。
“琯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你喜欢时平,我可以可以。。。”
她想说自己可以放弃的,但是又看到站在那手足无措的廖时平,那句话又说不出口,他也是也是她从小一直喜欢的男孩子啊!
“哈??”
林琯怀疑自己的耳朵有问题,她喜欢廖时平?怎么可能!
虽然廖时平长得确实是挺帅的,但是这种连发育都还没有成熟的男孩子,根本不是她的菜,她还是比较喜欢成熟健壮的男子的,而不是这种‘小白脸’。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好像突然明白了乔安安哭的原因。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笑了起来。
他们最近在计划着如何弄到一个电脑,一直在研究计算机代码的东西,导致两个人都有点入迷,而忘记了乔安安的感受,但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想,也没想到她还想拱手相让。
“安安,对不起最近让你一个人有点无聊了,但是我是不可能喜欢廖时平的,他根本就不是我的菜。”
乔安安安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
乔安安松了口气,也不再掉眼泪,不过廖时平不开心了。
“安安,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你可以随便抛弃的嘛?”
“不是不是。”
乔安安看到廖时平不开心了,连忙摆手否认。
林琯笑着看着眼前两个小欢喜冤家,旁观者清,两个一直都是相互喜欢的,不过谁都没有主动,可能就差那么一点吧。
林琯悄悄退出教室,这个空间就给这两个小情侣吧,把闺蜜交给他,林琯还是很放心的。
正好今天是星期五,大伯应也来接她了,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
他们要去市长家。
“大伯。”
上了车,林琯看到今天的林大伯穿的十分正式,比上次参加黄老板儿子的婚宴更正式了。
哎,两个人都姓黄?
“大伯,黄老板和黄市长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啊?”
林大伯笑着点了点头:“他们是堂兄弟,上次黄老板儿子结婚,其实黄市长也来了,不过政治家不好出面,是在包厢里的。”
“我们的生意也是黄老板介绍的,听说黄市长的老婆是京城的名门世家之后,所以她的要求也会特别高,到时候就得靠琯琯你了,这种人,我这种粗人可搞不定。”
而且还是个女人,他自己老婆的心思他还弄不懂呢。所以他才要带上林琯。
开了大概二十分钟,才到达黄市长的家,是一栋很欧式的小别墅,还有一个小花园,蔷薇花沿着墙壁爬满了,看起来真的十分漂亮。
“欧式风格的房子啊。”
“挺好看的,真白啊。”
林琯在图书馆看过太多这样的房子,这个也就算个简装吧,国外他们的房子更花哨。
林大伯嘛,没啥眼光。这个评价已经很不错了。
按响了门铃,没过一会就有个阿姨过来开了大门。
“请问是林氏木业的老板嘛?”
“对我是。”
林大伯点点头,那个阿姨就笑的更开心了,带着他们进去。
从大门到房子还有个百来米的距离,花园除了有个小凉亭,其他都种满了鲜花,看着这家的女主人真的十分喜欢鲜花。
顺便林琯也知道了,这个阿姨是黄家的保姆,不过是黄夫人一个人的,是跟着她嫁过来的。
“小姐啊等了你们好久了,可开心了。”
阿姨叫黄夫人也是叫的小姐,想来是类似于奶妈的角色了。
“小姐!林氏木业的老板来了!”
进了房子,里面和外面的装饰是一样的,也是欧式风格的家具,正对大门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素白的旗袍,头发被一根发簪挽在脑后。
明明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看着却还像个二十多岁的少女。
中式的服装,在西式的房间里,反而更显她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