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琯琯,你别哭啊,都是哥哥的错,你别哭了。”
即使是过了五年,林彦珺还是没改掉林琯一哭他就开始心疼,就开始不知所措的道歉。
面对多么艰难的任务都从来没有任何紧张的林彦珺,在面对林琯的时候,还是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青涩的不行。
“二哥,我好想你啊,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听到林琯说想自己了,他的心又开心了起来,五年了,他也很想她啊,无时无刻都在想她。
“琯琯乖,二哥很快就回来了,我也很想你。”
林琯吸了吸鼻子,居然哭了,还好没有别人,不然也太丢脸了吧。
“真的嘛?”
林琯停止了哭泣,但是声音还是哽咽的,和林彦珺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带上了撒娇的语气。
“真的,等哥哥这个任务完成就可以回家看你了,哥哥也是太想你了,电话还是偷着打的呢。”
这话林彦珺没说错,他确实是偷着打的,只不过是打过报告,背着底下人偷偷打的,不然让他们看他这个样子?那不行,他是的人设是冷蛇。
“那哥哥你要小心,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林琯不会傻到去问是什么任务,能五年没有任何的音讯,林琯有猜测,林彦珺现在的任务应该是挺危险的。
林彦珺在小房间里笑的快合不拢嘴了。他只有十分钟的打电话时间,但是现在他更愿意听林琯说她的生活,听她说她有个很好的朋友,还谈恋爱了,不知道林琯现在有没有早恋呢?听她说他们会有个新的弟弟妹妹了,没关系他只喜欢林琯这个妹妹,听林琯说了很多很多,他没有插嘴,他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
直到时间快到了他才开口:“琯琯,我的时间快到了。”
林琯本来笑着的嘴角一下子就塌了下去。
“时间也太快了吧!我才说了没几分钟啊!”
“琯琯乖,过段时间我就回来了,到时候你可慢慢的都讲给我听。”
这一次,是他和那个人最后的决战,他必须赢。
“好吧,二哥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等着你回来啊!”
两个人同样不舍的挂掉电话,虽然不舍,但是还是很开心,今天晚上,肯定能睡个好觉了。
林琯睡得很好,但是还是有很多个睡不着的,林小雨就是其中之一。
自从那个时候傅修走了,她天天期盼着那个男人能带着最好的东西回来找她,但是千等万等,就到了过年,他还没有任何的音讯。
这半年,她很听话,也将自己养的白了很多,最令她不解的其实是她的弟弟。
林志远本来纯粹的很爱玩,学习也不学,现在他才初中,学习成绩就已经是倒数了,自从那次被她打了以后,反倒是开始认真学习,听说这次期末考试还得了前几名。
父母都开心的不得了。
她也想上学,她初中毕业后就没有再读书了,所以就算是现在弟弟每天都会叫自己,好吃的也会给自己,她还是很嫉妒他。
就因为他,家里才没钱给她读书的。
她决定了,等过几天就打电话给傅修,她还记得那个电话,死死的记得。
林志远在房间里,他同样也睡不着,但是是因为学习,这个年代只有学习才能有出路,他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本钱,他就想好好读书,走一条属于自己的露出来,给姐姐,给家里人更好的生活。
所以,初一的林志远,已经开始问林琯借了高中的书,开始自学了。
大年初,林琯一家就开始去拜年了,林父林母带着他们去了外婆家,外婆家其实不远,就在隔壁两个村子,但是外婆外公都已经不在了,只有两个舅舅家还在,所以平时也不怎么去。
“这是琯琯啊?都这么大了?”
先去的是林琯的大舅家,大舅家是屠夫,帮养鸡场杀鸡的,赚不了太多钱不说,家里还总是有一股血腥味。
林琯一进这个家门,就闻到了这个味道,味道有点冲,但是林琯也没有表现出来。
“大舅妈。”
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她的大舅妈,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村女人,因为生了孩子加上繁重的家务活,变得胖乎乎的,穿着还带着点血渍的衣服,因为她干家务活从来都不是很细致。
“大嫂,这是给庆儿带的点东西。”
林父林母把手里带的东西递了过去,带了两斤红糖,一匹新布,还有给马安庆带的补品,
马安庆是大舅的儿子,家里宠的很,现在上高二,比林琯小一岁。
“哎呀,真不愧是城里人,买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啊,我见都没见过。”
大舅妈很开心的接过东西,但是嘴巴却说着令人不快的话,
林父林母早已经习以为常,反正也就过年见一面,有什么所谓呢。
林琯不爽的皱着眉头,大家进了房子,坐下,也没个白开水什么的。
“哎呀,要我说啊,女孩子家家的,有什么好学习呢,女子嘛无才便是德,你看琯琯年纪也快到了,我看啊还是赶紧找个人嫁了吧,你看你妈妈多幸福,找个有能力的男人是吧。”
大舅妈一落座,就开始了她的“处事教导”,她也有个女儿,比林琯大五岁,早就被她嫁人了,现在过得比她辛苦,孩子都生了三个了,真的两年抱三。
“呵呵。。。”
年年都会有的过程,林琯一家都已经习惯了,最近里面都还算好了,前两年那个话说的很恶心,说白了就是嫉妒,嫉妒他们一家过得太幸福了。
大舅一如既往的不在,他在杀鸡厂全年无休,累的很。
“哎呀,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得去趟她二舅家,嫂子我们就先走了。”
过了半个小时,林母就准备起身离开了。
见他们要走,大舅妈也不挽留。
“哎呀这样啊,那就不留你们吃饭了,你们慢走啊。”
三人走在马家村,对视一眼就笑了:“你大舅妈可真是年年讲的都一样啊。”
“别管她,不堪于现在,又不去改变,没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