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让我弄死这个婊子。”周哥被同伙好不容易拉了回去,眼神还是恶狠狠的盯着林琯,这个女人真是让他一次又一次的丢面子,真是该死。
林琯靠着椅背,脖子有点疼,她将脖子抬高,眼神不屑的看向周哥他们,嘴巴抿的紧紧的,丝毫不会向这群人低头,不过林琯的内心已经在狂吼了。
我靠我靠,被刀割这么疼的吗?所有的疼痛都聚集在那细细的刀伤上,林琯想转移注意力也不行。
“周哥,你别说这妞长得还是很不错的啊。”其中一个长得很瘦弱的,一看就有点纵欲过度的男生走到林琯身边,用他色眯眯的眼睛打量着林琯,还发出那种吸溜口水的声音。
“哈哈,老六,这妞绝对是个处,你要喜欢就送给你了。”周哥的心情似乎又一下子就变好了,想到林琯会失去她最重要的东西,搓搓手有点兴奋起来了。
那个老六更加兴奋了,迷离的眯着眼睛在林琯的发丝间嗅着,着迷的身体一个哆嗦:“小妹妹你好香啊,好迷人啊。”老六趴在林琯的耳边呢喃的说道。
林琯没忍住:“呕。。。”
林琯这个反应先是让场面一度寂静,紧接着就是那边爆发出一阵哄笑:“哈哈哈,没想到我们六少叱咤女人堆,今天被一个黄毛丫头嫌弃了。”
“艹。”老六骂了一句。
林琯看着眼前愤怒的男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恐男,碰到男人我就想吐,你也不想我吐你一身吧?”
老六看着坐在那里说的一脸认真的林琯,皱着眉头一脸疑惑,但是转头一想万一是真的,他可能会被吓得这辈子都不行了吧,打了个寒颤,顿时对林琯没了兴趣:“真是晦气,周哥你从那里抓的女人,长得挺好怎么脑子有问题呢?”
大家伙又坐了回去,搂着美艳的女人聊得欢乐,就把林琯放在了一边。
林琯乐的开心,她相信很快就会有人来的,不过她倒是没想到这群富二代这么好骗。
在大家都没注意到的地方,林琯脖子上的伤痕凝结了血珠,然后顺着皮肤缓缓流下,正好和林琯胸口的戒指接触了,在衣服的遮挡下,戒指吸血了。
戒指吸血之后,逐渐沾染了血色,上面的花纹更加明显,不过这一切谁都没有注意到。
林琯正看着他们,在开自己的保险箱。
“这里面是啥?”有个非主流女人问道。
“听说是个五色翡翠,这里可值你家一个公司呢!”周哥翘着二郎腿得意的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保险箱是他的呢。
众人一听,眼里发光,那群富二代倒是还好,他们挥金如土,只是觉得真值钱,那群二流女人的眼神更是如狼似虎,充满着对金钱的欲望,人世间啊,总是不乏因为贪婪而走错路的人。
“周少。”一个保安拿着一个切割机进来,看到林琯的时候,震惊了一下,然后又低下了头,不敢多说多看什么。
“来兄弟们,一起赌石吧,开了这个保险箱,里面的翡翠到时候我们在场的人平分。”周少阔手一挥,所有人都围了上去,想尽一切办法开保险箱,但是青诗水送的东西能差吗。
半个小时后,保险箱除了有了点划痕之后,没有太多的变化,他们都摊到了沙发上,累的不得了,林琯都有点困了,因为全身都湿了,加上脖子上的伤,现在整个人都已经有点晕乎乎了。
“都别动。”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被一脚踢开,一群黑衣人带着枪支从门口冲了进来,瞬间将整个房间围满了,女人们尖叫着缩在一起,周少被吓到,站起身举着匕首恶狠狠的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是我的私人会所吗!”
“别的我知道,我只知道你爹完了。”从门口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声音中暗藏着怒意,周少恶狠狠地看了过去,就看到林彦珺身着风衣,大步迈了进来。
在看到这个令他恐惧的面庞的时候,他的手就开始颤抖了起来,匕首掉到了地上,嘴唇也开始哆嗦:“宿。。。宿爷。”
林彦珺一眼就看到被绑在椅子上的林琯,神色变得惊慌,赶紧跑了过去。
“琯琯?”他捧着林琯的脸颊轻声问道,手底下异常的温度,还潮湿的衣服,加上脖子上已经凝痂的刀痕都在告诉他,他的琯琯遭遇到了什么虐待,他本就压抑着的怒火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在场的全部都给我抓回宿家,把他们的老子都给我带来。”林彦珺沉声安排着,那群黑衣人一手一个小朋友,不管是男是女丝毫没有怜惜之情,他们只听从一人,那就是宿家家主。
“二哥。。”林琯脑子已经迷糊了,她感受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包围着,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就这么呢喃了一句,睡了过去。
林彦珺用他的风衣将林琯裹着,然后公主抱抱在怀里,见她安心的睡了过去,他才逐渐平息怒火,脸颊轻蹭林琯的额头,温情的模样却没一个人敢抬头看,林彦珺抱着林琯出了这个私人会所,下一秒这里就会被夷为平地,没有存在的必要。
“没事了吧?”青诗水和林大伯在酒店里焦急的等待着消息,自林大伯发现林琯消失,到打电话给林彦珺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期间青诗水来找他们,两个无能为力的人就只能坐在房间焦急的等候,直到收到消息,林琯已经被林彦珺安全带走了,林大伯才放下心。
“没事了没事了,谢天谢地。”林大伯喜极而泣。
青诗水也稍微安心,但是还是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这个酒店已经被京城商会承包了,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一个大活人有这么简单嘛,不过这件事情她没办法插手,京城不是她的地盘,看来只能靠林大伯口中的那个人了。
林彦珺将林琯放置在自己的床上,为她解了湿衣服,擦拭了身体,担心之下没有任何的多余反应,然后叫了宿家的私人医生给林琯看病,确定她没有什么大事之后,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去准备处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