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温柔害怕的紧贴着背后的墙壁,人多她胆子就大,现在这儿就她们两个人,而且林琯的手里还拿着武器,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当然害怕啊。
林琯靠着椅子,翘着二郎腿,右手拿着武器,一下一下的敲在手心,眼神死死的盯着虞温柔,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
虞温柔咽了咽口水,好可怕这个女人。
“林琯学妹啊,咱们有话好好说嘛。。。”等我出去弄不死你!虞温柔努力的让自己不显露出原形。
林琯呵呵的笑了,笑声像是从地狱而来,在这个空荡的房间里面回响:“呵呵,学姐不要怕吗,学妹只是有点小问题想问你。”八壹中文網
“你问你问!”赶紧问完赶紧走啊,虞温柔在内心咆哮。
“半个月前你们学院的联谊还记得嘛?”林琯盯着她问道。
虞温柔注意着身边有没有小虫子,敷衍的回答道:“记得记得。”
林琯嗤笑:“那你还记得你用手段,让一个女孩子毁了清白吗?”
虞温柔听到这句话,虫子也不管了,立刻否定:“你放屁,我虞温柔虽然喜欢欺负人,但是还不至于干这种龌龊的事情!”
“哦?是嘛?那你们学院的乔安安怎么会和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呢?”林琯抓住了这个机会,赶紧问道。
虞温柔想起了那天,不由得低头叹气:“其实一开始我就是想让乔安安在别人面前出个糗,这样子我喜欢的人就不会再看上她了。”
“城阳?”
虞温柔没想到林琯这都知道,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
“怎么回事?”说女人善变也不至于这样吧?
虞温柔也搬了把椅子,两个人坐在教室的最两头,林琯听她说起了乔安安晕倒之后的事情。
在城阳被砸了之后,虞温柔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连忙跑了过去,而尖嘴早就被吓得跑的不见了人影,她看到两个人都晕倒在地,还是很担心的:“城阳?你没事吧?”
虽然她不知道乔安安为什么晕倒了,但是城阳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不过还没等她叫人呢,就看到城阳自己爬了起来。
“城阳你没事吧?”虞温柔关切的问道,但是她的好意城阳并不接受,一把把她的手甩开,那个眼神虞温柔至今还记得,她就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城阳抱着晕过去的乔安安离开了。
“他这么讨厌你?”林琯仔细看了眼虞温柔,长得也还是很不错的,就是有点显老而已。
虞温柔自嘲的一笑:“是啊,讨厌我,所以在我面前完全不掩饰他的本性。”
本性?
不等林琯自己问,虞温柔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一股脑的全部吐了出来。
“别看城阳表面上很阳光的样子,其实他就是个内心阴暗的人罢了,要不是我从小喜欢他,我也不至于热脸贴冷屁股,结果后来乔安安出现,他就像找了魔一样。”虞温柔的话,简直就和乔安安嘴里的城阳判若两人。
“那城阳那天把乔安安带哪里去了你知道吗?”林琯追问道。
虞温柔点点头,她后来追上去了,虽然她很不爽乔安安,但是毕竟是个女孩子,她还害怕城阳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我本来以为,只要我坚持,城阳就会被我打动,变回以前那个城阳,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为了得到乔安安的信赖,把她放在了另外一个男的床上,然后装作很担心的样子,让乔安安不仅难受而且对他的依赖变强了。”虞温柔嗤笑,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准备喜欢城阳的原因,十来年的执念就这么消失了。
林琯有点不敢置信,就连在外面偷听的乔安安也是惊讶的捂住了嘴。
本来因为这件事情就只有她和城阳知道,他也给了她很多的安慰,之前廖时平看到的就是城阳在安慰自己。
现在告诉她这些都只是这个人下的圈套?
“所以乔安安和那个男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虞温柔翻了个白眼:“你傻啊,哪有男人真的会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给别人啊,只不过吓吓乔安安而已,乔安安也是傻居然还信了。”
城阳她不喜欢了,对于乔安安更是不屑一顾,所以才导致这么久乔安安都那么相信城阳。
“行我知道了。”林琯彻底的放下心,相信门口的乔安安也都了解了,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喂,你这刀是真的假的?”虞温柔喊了一声。
林琯开门,头也不回:“当然是假的,吓吓你而已。”
气的虞温柔直跺脚。
回去的路上,乔安安心不在焉的,像是被偷了魂一样。
“怎么?”林琯带她上车,准备去看一下廖时平,他们两的误会也该解除了,有问题不说,一个比一个喜欢自虐。
“唉,我还以为城阳学长是好人呢。。”他那么保护自己,根本看不出来是心思这么险恶的人啊。
林琯可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绝对的好人,警告这个傻姑娘:“反正除了你父母还有廖时平和我,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下次你再来这么一出,廖时平就要没命了。”
提起廖时平,乔安安才放下别的,开始担心廖时平了。
林琯没有去打扰病房里两个抱头痛哭的小情侣,早上的课已经错过了索性就不去了,反正也是不太想见到那个尘影,脑子有病的家伙。
下午也没事,正好很忙,林琯准备去找个很久没见的人,自从上次见了傅修之后,好像他都很忙,只会给她发消息了,今天索性照着他留下的地址去看看好了。
傅修为什么忙呢,还不是林彦珺做的手脚,直接利用自己的关系,给他安排了不少的任务,想靠近他的女人?做梦,我让你忙的脚不沾地。
地址是一个咖啡馆,装修很是小清新,玻璃阳光房,外面还种了很多的花花草草,林琯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她推开门进去,门上的铃铛响了,吧台前面的人抬起头。
看到林琯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