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影被人架着坐到了一张纯白的椅子上,然后他的手还有脚都被白色绑带绑了起来。
尘影想要挣脱但是怎么动这个椅子都丝毫不动。
“怎么样?我专门为你买的,纯白色,是不是很适合你?”林彦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开口。
尘影话都不想说,只是怒瞪着林彦珺。
林彦珺也不恼怒,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小袋东西,在看到那个熟悉的东西的时候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了:“你你你想干嘛?”
那个东西他自是很熟悉的,就在十几个小时之前,他还用在了林琯的身上。
“这东西,想必尘大少爷很喜欢吧?”林彦珺将东西举到尘影的面前,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狠厉。
“来,泡杯橙汁,给我们尘大少爷解解渴。”将东西扔到了手下的手中,手下将一整包药都倒进了橙汁里。
“宿彦!你想我死吗!”
尘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橙汁,恐惧的摇头,不停的大喊道,不过林彦珺已经离开了地牢,那种恶心的事情,他可不想辣眼睛。
“宿彦!!!”
地牢里传来了尘影绝望的呐喊,林彦珺听着这个非凡的声音,满意的笑了。
“等会给尘少爷找一点他最喜欢的女人,报酬丰厚点。”林彦珺安排道。
你不是最喜欢这档子事吗?我就让你爽个够。
尘影当天经历了什么,林琯不知道,不过后来他就从她的身边,消失了,现在她只关心自己。
林琯跟着福叔到了一个祠堂一样的地方,林琯看到了很多的墓碑,这里供奉的都是宿家的祖祖辈辈。
“琯琯,过来,给宿家的祖先们磕个头。”福叔慈祥的声音传来,林琯点点头,应该的。
上前跪在蒲团上,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
这个认真的态度倒是让几个长老缓和了情绪:“起来,和我们去后院。”
林琯亦步亦趋的跟在福叔的身边,拐过长廊就到了一个类似于会议室的地方,五长老自己坐下了,留林琯一个人站在桌子前面,不知如何是好。
“听说彦儿把主母戒送给你了?”回归正题,其中一个胡子最短的长老开口问道,语气不带有任何的情绪,很是平淡,就像和一个毫无关系的人说话一样。
“是的。”林琯点头。
那个本就暴躁的老头,现在更炸了,直接一拍桌子怒吼道:“你可知道当我们宿家的主母需要什么?你以为那个笨蛋把戒指给你了你就可以当主母了?只要我们不同意你就别想当这个主母!”
一顿输出,林琯淡淡的应了声:“奥。”
长老瞬间泄气了,这小姑娘怎么就一点也不激动,真是没意思。
“哈哈哈,小姑娘倒是很淡定啊。”离林琯最近的那个长老笑着夸赞道。
林琯回了个大大的笑容,不然她还能怎么办呢,又哭又闹可不是她的性格啊,而且她可不觉得这群长老就是来给她下绊子的,这不像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老院会做出来的事情。
“琯琯你先坐下吧。”福叔开口,林琯才找了把椅子坐下。
然后福叔才缓缓开口说出他们这次的主要目的:“其实小彦已经和我们说过了他的想法,他说这辈子非你不娶,如果不是你,那他就让我们宿家绝种。”
听到这话,暴躁长老又哼了一声。
林琯心里暖暖的,被人坚定地感觉真好。
“所以我们这次找你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看看你是否被主母戒所认同,如果认同了,我们也就同意了你当我们宿家的主母,至于其他的也不重要了。”
林琯听完这些话,泰然自若的开口:“我知道你们期盼的宿家主母,背后得有一定的势力,可以帮助宿家。”
“心里清楚就好,哼!”老头又哼了一声。
林琯继续说道:“我背后只有我的小家庭,但是我有自信,十年之内,我的三谨会成为国家的顶梁柱,国家互联网的发展史势不可挡的,到时候我有绝对的信心和二哥站在同一高度,世人也只会觉得我们很般配。”
林琯第一次如此表达自己的野心。
不等长老院的人有反应,她将脖子上的项链拿了下来:“至于你们对于主母戒的认可,不知这样是否能证明。”
戒指被林琯放在桌子,看到戒指的时候长老院的长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连福叔都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这这这!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敢置信的指着桌子上的戒指,看着林琯问道。
林琯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从二哥给我开始,就慢慢有了这变化。”
现在真的戒指,花纹清晰可见,泛着悠悠的绿光,和林彦珺刚给她时的暗沉无光泽完全不同。
“看来都是命中注定的。”福叔坐回了椅子上,看林琯的神情更加的真诚,而不是像之前一样,皮笑肉不笑的。
他们为什么那么喜欢林彦珺的母亲,不单单是因为她的性格开朗活泼,最关键的是戒指交给她的时候,也有变化,但是根本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
“行吧,虽然你看着不怎么样,但是现在你就是我们宿家的主母了。”暴躁老头是第二个反应过来的,他的嘴依旧是那么的毒。
林琯倒是无所谓,她想当的是林彦珺的老婆将戒指重新带到了脖子上,脸琯以为这件事情就结束了。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让她的三观都炸裂了。
“既然如此,那有些事情是你也必须知道的了。”福叔语重深长的开口,让林琯都有点紧张了,这是什么问题,如此严肃。
“你知道我们宿家究竟是干什么的吗?”长老院的大门突然被关闭,上方灯光亮起,一下子气氛都变的紧张无比。
林琯咽了咽口水:“卖军火的?”
据她所知,这就是宿家最大的生意,另外的各行各业,他都有插上一脚,所以林彦珺平时才会这么忙。
福叔摇了摇头:“你所知道的,只是我们表面的生意而已。”
林琯顿时就想歪了,背地里不会在干犯法的事情吧?她看长老院人的眼神都变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