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瑞伸出手使劲揉搓已经发热的脖子,脸色有点狰狞。
究竟是谁给他下套?
还专门挑了个年轻的送上门。
自从林彦珺母亲难产去世后,他的风流史那可是世人皆知的。
他看着这个小辈同样中药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的愧疚。
“过来,帮爷解决。”他伸出手朝着文殊招了招手,就像是招呼宠物一般。
文殊的眼神有点迷茫,好似看到了林彦珺在呼唤她。
“阿彦。”
她呢喃着朝着宿瑞扑去。
宿瑞的精神还算是正常,这点小药还不至于让他迷失心智,在听到她口中呢喃的话语时,有种更加刺激的感觉了。
红色是代表他的欲望,不管是对权力还是什么。
“宿爷,文小姐进了老爷的房子,很久没有出来。”管叔从大门而入,走到林彦珺身边汇报。
林苒吃着小蛋糕,听到老爷这两个字诧异的看向林彦珺。
是二哥的生父!她还以为狗带了呢,没想到居然还活着。
她的那个眼神,看的林彦珺发笑,使劲揉了揉林苒胡思乱想的小脑袋。
“这个眼神看我干嘛?你男朋友还不至于心狠手辣到弑父呢。”话虽如此,但是他在提到父这个字眼的时候,眼里分明闪过了一丝杀气虽然转瞬即逝。
但是林琯还是眼尖的发现了。
二哥应该是不希望在自己心里,他是一个残忍的人吧。
她拉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二哥,我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伤害他人,若是有人有害你之心,不要犹豫,野草要是不连根拔起,容易春风吹又生的。”
林琯的话让林彦珺心里一阵温暖,他也是这个态度。
他的女孩果然和他是一类人。
“继续盯着他们,注意老爷的动作。”林彦珺安排道。
草确实吹起来了一次,不知道这次他又准备如何的蔓延生长呢。
人是林琯带来的,所以她还专门等着文殊回来,正在吃晚饭的时候,文殊踉跄着回来了。
乍一眼看过去,和下午的她没有任何的差别,但是已经经历过的林琯还是看出了她的不同。
那满脸餍足,小腿似乎还有点软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魅惑的尾音。
“你??”她有点不敢相信,这个样子的表现,她一下午进了宿瑞的房子到现在才出来,虽然身上浓郁的香水味掩盖了不该有的味道。
文殊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林彦珺去忙了,但是客厅里面还是有几个下人的。
“你们先下去。”林琯下了个命令,下人们恭敬的下去了。
文殊这才松了口气坐下,揉着自己酸痛的腰。
自从18岁之后,她对男人就产生了恐惧,也不对那种事情有很大的兴趣,但是今天她回想起来,居然有点羞红了脸。
林琯看着文殊的自我幻想,可悲的摇了摇头。
虽然不是她的事情,还是好心的开口:“那个人是二哥的父亲耶,应该和你父亲差不多大吧?”
文殊点了点头,无所谓的摆摆手:“我知道啊,那又如何呢?宿彦我不要了送给你了,我发现我还是比较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的!”
她的那副语气就像是林彦珺是她让出来的一样,林琯翻了个白眼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起身先走了。
文殊跟在林琯的背后,眼里满满的尽是得意,你得到了林彦珺又如何,我可是得到了他的父亲呢!他可是说了以后让她当宿家的主母。
你们就等着被逐出宿家吧。
文殊甚至已经忘记了她来宿家的初衷是为了让他们帮忙找尘影的。
什么姊妹情深,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感情爆发而已。
文殊回到家的时候,灰袍已经在客厅等她了。
“事情办的如何?”
文殊突然挂起一抹得意地笑容,哼着小曲坐到灰袍的对面,微微弯腰,露出衣领下斑驳的痕迹,对着灰袍挑了挑眉。
灰袍满意的笑了:“看来你很满意。”
就文殊这副开心得意的表情,这大半年灰袍可是第一次见。
文殊当然满意啊,伸出手就想拉住灰袍的手:“还得感谢你啊,不然我怎么会体会到如此的快乐!”
灰袍没有注意,就被文殊拉到了手。
文殊感觉到手心的触感很不对,低头一看,这哪是手啊,这完全是一根枯树干好嘛,粗糙的异常。
不愿透露的一面,就被这么的显露在了空气中,再看到了文殊那诧异的表情,一阵愤怒夹杂着羞意涌上心头,立刻抽回了手,站起来背过身。
“哼,看来你是不想你能上位成功了。”
他愤怒的语气让文殊害怕了,全靠他才能接触到那个勇猛的男人的!
“别啊大师,是我越居了,这不是我太激动了嘛!您别生气!”
她谄媚的道歉,灰袍心里稍安,他最害怕的是被人提及他那丑陋不堪的皮肤。
“行了,下不为例,至于后续的行动,听我的安排。”
他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文殊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有个能出谋划策的军师还是很不错的。
早知道宿叔叔这么厉害,她就不搞那么多事了,小晴也不会。。。
想到文晴,她忘记让宿瑞帮忙了,不过没事,尘影跑不出去的,各个关卡都设置了人手,想这么容易跑掉?做梦!
尘影想逃嘛?不他不想。
他那天在文晴身上找回了自信,也知道警察会找上门,很快就换了个地方,当然他也不会闲着,该报复的人他会一个不落的报复回去,不然他是不会走的。
像只落荒而逃的野犬一样,这不是尘家大少爷的作风。
“少爷,家族的人正在从各方汇聚而来。”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面色冷漠的说道。
尘影靠在栏杆上,眼神隐晦的从她的身体扫视过去,他似乎不在乎是不是18岁了呢。
将杯中最后一口红酒饮尽,他舔了一口性感的薄唇,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然后伸手将她紧身衣的拉链逐渐拉下,她眼神淡漠,没有一丝的反应,像是习惯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