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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恐怖道观:我只抓大凶之物 > 第1章 娶媳妇

第1章 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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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没人的海滩上,俊俏的小寡妇把我推倒在沙土上,她媚眼如丝,如火的红唇紧贴在我的耳边,轻声喃道:“你的第一次,姐姐就收下了。”

三分钟后,小寡妇提着裤子离开了,临走前,她还啐了我一口。

“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阉货。”

小寡妇刚走,我低头往下一看,金色的“守宫”二字,若隐若现。

我欲哭无泪的回到家,一进门,便噗通一声跪下了。

“师父,您大发慈悲,把我身上的守宫符收回去吧!我不想当太监啊!”

我的面前,是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道士,他啃着刚出炉的烤地瓜,烫的不停哈气。

“小天啊,不是师父为难你,这守宫符可是保你性命的,万万不能收回,师父的良苦用心,你早晚会明白的……”

听到这句都快把我耳朵磨出茧子的解释,我不禁陷入回忆。

我叫易小天,鲁省琴岛人,出生在一个靠海的小渔村。

我出生于阴历七月十五,民间有句俗语,叫“七月半,鬼门开”,那一日,原本还有一个月才到预产期的母亲不小心摔了一跤,破了羊水。

渔村偏僻,来不及送医,父亲只能找到村里退休近二十年的产婆帮忙接生。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可就在我啼哭声响起的时候,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乌云遮日,整个村子黑的骤然入夜。

天刚黑,村里所有的狗都叫了起来,只叫了几声,又跑回狗窝,趴在地上,用两只前爪捂着头,瑟瑟发抖。

片刻之后,无数道鬼影从地下钻了出来,吓得不少村民们尿了裤子。

然而这些凶神恶煞的鬼,并没有伤人,他们全都跑到我家,围在刚刚出生的我身边,唱起了歌。

那是一首非常古老的歌谣,明明是百鬼齐唱,却给人一种祥和平静的感觉。

众鬼唱完了歌,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束阳光穿透乌云,又穿过窗户,刚好落在我的身上。

三日后,一个姓林,白须白发的老道,来到了村子,径直找上了门。

老道说,我与道家有缘,想收我为徒,传我道法。

老道本想将我带走,云游四海,爹娘自是不肯,老道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他在距离渔村不远处,一座三面环海的小山上,自建了一座简陋的道观,让我爹娘在我牙牙学语时,送我入观学道。

爹娘想起我出生时的天地异象,又被老道的真诚所打动,答应了下来,让我做了老道的徒弟。

自我有记忆起,我便过上了两点一线的生活,每日天还不亮,我就上山入观,随师父学习,上午诵背道经,下午学习数理化,晚上则是跟师父一起读史书传记,直到晚上十点,才披星戴月的赶回家睡觉。

一开始,我爹娘还担心我不上学,会影响我的学业,可当我七岁那年,闲来无事帮邻居家上初二的哥哥做了套试卷,还得了满分时,他们就打消了所有的疑虑。

就这样,我成长到了十八岁。

十八岁的我,长得又高又帅,虽然没上过一天学,但知识渊博。

按说这样的我,算得上人生赢家,但我却有难以启齿的烦恼——我的二弟,不太行。

这倒不是说我“天生不举”,其实每日清晨,它也可以趾高气昂,可一旦我心中生出邪念,它却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偃旗息鼓。

这不是病,也不是因为我修道修的看破红尘,而是因为师父见我第一面时,就在我的二弟身上,写下了两个字——守宫。

师父说,人从娘胎里诞生时,体内会生出先天一炁,又叫元始祖炁。

道自虚无生一炁,便从一气产阴阳,阴阳再合成三体,三体重生万物张。

在道家的理念中,先天一炁是构成天地万物的基本素质,但会受外界影响,出生三日后消散无形。

所以当师父感应到我出生后,才会日夜兼程,横跨华夏,在三日内赶到我的身边,以无上道法凝聚成墨,为我写下守宫符。

留住了先天之炁,我修炼道法犹如神助,但付出的代价,是我无法像其他进入男孩儿那样,在高兴或者悲伤时,“奖励”自己一下,也不敢追求女孩儿,免得被人误会自己不是男人。

我问过师父,我道法已成,无需守宫也可体内生炁,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能给我把守宫符消去。

师父说,他给我的守宫符,亦是一道保命符,可替我抵御劫难,日后更是可结一奇缘,缘分到来,自会消去。

然而直到我十八岁,被村子里的小寡妇引去海滩探索人生奥妙,被其啐了一口,我也没能等到师父口中的奇缘。

我再次哀求师父给我消符,依旧被他老人家拒绝,他拿着棍子“语重心长”的劝我“想开”后,对我说道。

“小天,师父要出门几日,切记不要因为贪玩落了功课。”

我连忙答应下来,师父前脚刚走,我后脚便飞快的跑下山。

平日里师父对我太过严格,导致我的童年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压根就没时间玩,现在师父不在,可不得恶补一下。

刚跑回村,就看到我在村里唯一的小伙伴——大虎哥。

村里的同龄人,都不和我玩,因为我出生时引来了百鬼围观,被村民们暗中称为“不祥之人”,他们从小就被各自的父母叮嘱,千万不要和我靠的太近,以免招来不幸。

但大虎哥是个例外,他每天晚上都在村口等我,等我下山后,陪我一起回家。

倒不是他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而是大虎哥也想像我一样,学习道法。

大虎哥沉迷于仙侠小说,他希望自己也能像书中的主人公一样,飞升成仙,逍遥自在。

我教过他一段时间,也带着他去见过师父,但师父说大虎哥没有悟性,入不了道门。

我上前与大虎哥打招呼,并约他一块儿去河边钓鱼,换做以往,大虎哥肯定毫不犹豫的应下来,但这一次,他却拒绝了我。

“钓什么鱼啊,王麻子下午娶妻,你不去凑热闹吗?”

这话把我听的一愣一愣的,王麻子是村里的老光棍,五十岁了还没结婚,至于原因,除了他一脸麻子长的丑外,主要还是太穷。

别看王麻子有手有脚的,人特别的懒,懒得种庄稼,也懒得去打工,整日游手好闲,吃国家发的低保过日子。

他这人除了睡觉,最大的爱好就是买彩票,每个月发了低保,他都会骑着一辆轮子都变形的大梁自行车,去镇上的彩票店买三张彩票,这个习惯他坚持了二十年,听说连五块钱都没中过。

就这样的人,还能娶上媳妇?难不成是哪家姑娘瞎了眼?

我立马八卦起来。

“大虎哥,王麻子娶的谁啊?”

大虎哥神神秘秘的说道。

“咱村里的李梅!”

听到这话,我脑子嗡的一声响,李梅?那不是上午把我拉到海滩,想要和我探讨人生的小寡妇吗?

一天还没过,她怎么就变成王麻子马上要过门的媳妇儿了?

我不敢置信的问大虎哥。

“李梅怎么会看上他?”

李梅今年二十六岁,三年前,她从外乡嫁了过来,谁知新郎接亲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意外发生了车祸,当场死亡。

因为两人在办婚礼前已经领了结婚证,所以李梅就成了寡妇。

李梅年轻,长得又漂亮,还有不少人传她和过世的丈夫还没同过床,是黄花闺女,加上这两年她公公婆婆也去世了,她独自居家,因此村里有不少男人打她的主意。

大家一直都在猜测李梅这个俏寡妇最终会嫁给谁,但从没人会猜王麻子。

大虎哥撇了撇嘴。

“还能为啥,王麻子走了狗屎运,中大奖了呗!”

大虎哥告诉我,前天晚上彩票开奖,王麻子中了整整一百万,一百万放在琴岛的市区算不了什么,也就刚刚够首付,可在我们住的小渔村,却是一笔巨款

昨天王麻子火速赶往鲁省省会泉城领了奖,今天中午赶回村,就带着媒婆去李梅家提亲了。

村里人原本都打算看王麻子的笑话,没承想李梅当场就答应了。

王麻子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李梅娶回家,说择日不如撞日,反正按照村里的习俗,头婚上午结,二婚下午结,今天就把婚事办完。

看到王麻子猴急的模样,村里人都乐开了花,嘲笑他想洞房想疯了,谁知李梅也答应了。

婚礼急促,很多东西都没准备,但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王麻子把钱一撒,在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找到了司仪和迎亲队,还给李梅买到了红嫁衣,现在,村里人都待在王麻家的院子里,等着吃酒席呢!

听完大虎哥的话,我脑子一时转不过来,这李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上午还说想要做我的女人,下午就要嫁给王麻子?

“小天,你想啥呢?咱快点去王麻子家,蹭个酒席吃!”

大虎哥拉着我来到了王麻子的小破房,破房内外站满了人,都是来吃席的村民。

对于这场婚事,大家议论纷纷,有人说王麻子肯定是祖坟烧高香了,才能中大奖,有人说王麻子脑子犯浑,有这么多钱,肯定不愁找个正经的媳妇,非要娶个寡妇,也不嫌弃晦气。

大家正议论着,穿着新郎袍,胸前戴着大红花的王麻子走了出来。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好好收拾自己的王麻子,也没那么丑了。

他站在门前,踮着脚往远处看,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

有个村民打趣道。

“王麻子,天还没黑呢,你就想洞房了?”

王麻子咧嘴一笑。

“五十年了,我终于娶到媳妇儿了。”

说着,他还故意挺了挺腰。

他这动作惹得周围哄堂大笑,有个平日里跟王麻子一起当街溜子的男人喊道。

“寡妇腰,索命刀,王麻子,你可别今天办喜,明天办丧!”

王麻子一口浓痰啐了上去。

“呸!呸!呸!快闭上你的乌鸦嘴!”

他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了唢呐吹奏《百鸟朝凤》的声音,这是迎亲队伍走来了。

村民们纷纷上前,却不是跑向路口,而是围到距离王麻子家不远的一棵老槐树旁边。

大虎哥拉着我上前,一边走,一边猥琐的说道。

“待会儿要有好戏看了!”

我不解的问道。

“什么好戏?”

大虎哥神神秘秘的对我说。

“你以前白天都要上山学道,没见过寡妇结婚,等会儿你就瞧好了吧,保你大开眼界。”

我一头雾水,再三追问,可大虎哥总说我自己瞧见就明白了。

不一会儿,迎亲队伍就走了过来,说来奇怪,四个大男人抬着红轿不往王麻子家走,而是特意拐了个弯儿,来到老槐树前。

红轿没抬到新郎家,肯定是不能落地的,只见红色的帘门打开,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从轿子里跳了下来。

这个女人正是李梅,她穿着红色的嫁衣,脚踏红色的绣花鞋,头发盘在后面,插着一根金色的凤尾钗。

李梅画了一个精致的妆,显得比平日里更加漂亮,来看热闹的男人,一个个的都瞪大了眼睛,喉结滚动,使劲往肚子里咽口水。

李梅径直走到老槐树前,一个老人家上前,把装有黄纸和打火机的铜盆放在她的面前。

我非常疑惑,这大喜的日子,为什么要拿出祭祀用的纸钱?

只见李梅跪倒在地,拿起打火机,将纸钱点燃,一张张的放入铜盆。

她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叨念着什么,我支起耳朵,隐约听到她喊出亡夫的名字。

待到最后一张纸钱烧成灰烬,李梅起身,踏过火盆,然后张开双手,抱住了老槐树。

刚刚给李梅端铜盆的老人,拿着两条红绳,先绑住了李梅的双手,又让把李梅的两条腿抬起来,同样以环抱的姿势绑在树上。

红绳肯定是浸了什么血,他在绑的时候,暗红色的血液从绳子里挤了出来,滴了一地。

更诡异的还在后头,片刻之后,李寡妇双眼迷离,原本白皙的脸上,多了一抹腮红,她环抱着老槐树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喉咙里发出让人听后面红耳赤的颤音。

围观的男人们,看的是津津有味,就连大虎哥也是眼皮都不眨一下,只有我一人,满心都是恐惧。

因为我看到,老槐树中,有一道模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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