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没什么重要的事,不去!”
“怎么不重要呢!晏紫星过生日,家里人应该都会去,二婶,让我早点过去!”
晏冥河轻轻点头,傅燃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就跑了。
他勾了勾嘴角,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时手机亮了一下,他拿起来一看居然是白蔓蔓发来的短信。
白蔓蔓:“冥河,今天晚上7点来机场接我!”。
晏冥河:“好”。
此时他的脸上毫无波澜,可心里边却有点乱。
傅燃在家挑选衣服,又做了个造型,本想着晚上美美的出现在大家面前,结果晏冥河却联系不上,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
她像个傻子似的,一直在家等着,直到看到晏紫星发的朋友圈大合照时,她的心碎了一地。
照片里晏冥河和白蔓蔓站在一起,仿佛他们两个才是真正的夫妻。
照片里的人个个笑的都很开心,好像所有人都把她忘记了,她始终无论怎么努力,都融入不进晏家。
傅燃看着看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伸手将眼角的泪水擦干,她觉得自己很可笑,虽然为了这种事哭了。
她走到浴室,卸了妆,看着镜中略显狼狈的自己,失望,痛苦的泪水不停的往流。
宋尔雅在现场没看到傅燃,给她打电话,结果电话关机了,她以为傅燃不愿意过来,就没再继续打。
“晏冥河,燃燃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她没跟你一起吗?”
晏冥河这才想起来,早上说好了一起来的,他以为傅燃会和宋尔雅一起过来,在机场接到白蔓蔓,就赶到会场了。
结果找了一圈都没发现傅燃,又以为傅燃不想过来了呢,也没放在心上。
“她说要和你一起来,所以一直在家等你!”
宋尔雅紧皱起眉头,看到白蔓蔓走过来的时候恍然大悟,她一句废话都没多说扭头就走了。
“冥河……你怎么了?”
白蔓蔓走到男人身边非常自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臂,温柔细腻的声音,如同六月清风。
“没什么,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晏冥河推开她的手,头都不回的离开,他回到家时屋子里的灯没亮,他急忙上楼来到卧室看到傅燃已经睡下了,就没再打扰。
他冲完澡准备上床睡觉,刚掀开被子,软糯的声音响起,“你去客房睡,三天不许进这个屋!”。
“傅燃你是在惩罚我,还是在惩罚你自己?”
晏冥河抓着被子的手并没有放开,他再给这个女人后悔的机会。
她每次闹小别扭,就会让他去隔壁房间睡,每次都坚持不了两天,她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赶紧走!”
“好,有本事你一辈子都别让我回来睡!”
晏冥河愤怒的甩开被子,气的鞋都没穿摔门走了。
傅燃心里边儿憋了一股火,她想好好冷静一下,白蔓蔓这么快就回来了,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她坚守了近十年的人,维持了两年的婚姻,不能因为白蔓蔓回来了,就拱手让人。
冷战打响,第一天傅燃一句话没和晏冥河说,实则是在暗中计划该如何让晏冥河打消离婚念头。
晏冥河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傅燃纠缠,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冷战第二天,晏冥河就被人拍到和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在酒吧喝酒,不过早早的就回家了。
本以为傅燃肯定消气了,他洗好了坐床上等她,等到天都亮了她也没来。
晏冥河气的牙都痒痒,一大早就在家里边儿制作噪音,带着家里的六个保姆,每人手持一把吸尘器,在傅燃卧室门口吸尘,直到把屋里的女孩儿震醒为止。
“阿姨,你们能先去收拾其他地方吗?”
傅燃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没开,趴在门口抱怨。
“太太,先生说要大扫除,尤其是卧室!”
保姆们也很无辜,晏冥河每次惹老婆生气,都会用一种非常幼稚的方法吸引人家注意。
“砰……”
傅燃二话没说,直接将门关上了,她说了三天不搭理晏冥河,今天就算他把楼拆了,她也不搭理他。
“先生,我们还要继续吸吗?”
保姆们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晏冥河,晏冥河朝着几人摆摆手,这几个人才如释重负,拿着吸尘器离开。
傅燃睡到中午,打扮一下,准备出去和宋尔雅吃饭,下楼就看到晏冥河正在假装看报纸,这年头想弄来一份报纸还真不容易,她装作看不见他。
眼看着人开门就要走了,晏冥河扔下报纸,快步蹿到她面前,心虚的看着地面,非常别扭的说:
“我今天休息,可以陪你出去玩”。
傅燃瞥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他每次惹她生气,从来都不道歉,只知道转移视线,她推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你不去,我就带别人去,你可别后悔!”
晏冥河在后边儿嚷嚷着,人家压根儿都没回头。
餐厅里,傅燃和宋尔雅抱怨晏冥河的所作所为,一脸愤怒。
“把自己老婆扔家里去接别的女人!晏冥河太过分了!”
“他过分又不是一两天了,这两天你真忍住不搭理他了?”
“忍住了!但是我觉得这个方法好像不行!本来他就不喜欢我,我还一直和他发脾气,他不得越来越讨厌我吗?”
傅燃心里有点没底,可是她又想不出其他办法,况且她是真的很生气。
“我倒没觉得他讨厌你,他只是无法接受你们两个的婚姻而已!
他还知道哄你,就证明他心里有你!”
宋尔雅旁观者清,她有的时候感觉晏冥河是喜欢傅燃的,这有的时候这个男人做出来的事儿,却让人摸不着头脑,她也拿不定主意。
“他心里可不仅有我,这个白蔓蔓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要在晏冥河等我提出离婚之后回来!
你说这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儿吗?是不是他俩串通好了?”
傅燃想到这儿,心里燃起一股无名之火,要是这两个人串通好了,那她哪怕再舍不得,也必须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