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娴何还是被罚了,可也有贵妃作陪情况算不上太坏,至少她没有被体罚或是降位份。
可能就是娴何指甲上染上毒药的事情,没有明确证据表明自己是无罪的,所以康熙才会为了堵上悠悠众口,做出不轻不重象征性的一点惩罚,她倒不必担忧。
格佛荷想见娴何的心却更加迫切了,今晚只是匆匆见了她一面,连上前拥抱都未成有这机会,她全程都窝在康熙的怀中,见娴何老是冲着她的方向望眼欲穿,定是十分想念自己。
格佛荷目光落在祖宗牌位上,她总觉得有点诡异,仿佛其中和她有点联系,可却不知道里面的秘密。
看了半晌,手不由自主摸在手腕上的金龙,而金龙有所感不耐烦地眯着眼睛睁开一条缝,见她并无危险之后不管不顾自个闭眼陷入沉睡。
而这时梁九功和李德全同时带着几个奴才拿着笔墨纸砚进来:“奴才给皇上请安!给各位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起磕!”听见身后传来动静康熙缓缓扭头起身叫起。
看见他们手中的东西眼神闪了闪,顿时想起自己还有事情没弄呢!
“谢皇上恩典!”
梁九功等人麻利地把桌椅搬来摆好,把笔墨纸砚置于桌面,还十分贴心地把净手盆置于一旁,收拾好之后李德全猫着身子恭敬道:“皇上纸砚已经备好,还请您赐福!”
“嗯!格佛荷过来。”
说着就对格佛荷招手,见此胤誐不敢不从,乖巧地把格佛荷放在他一旁的椅子上,康熙宠溺地伸手揉了揉她圆润的脑袋:“今天皇阿玛把第一个福赐予你,望我儿往后岁岁平安,一生无忧健康长成。”
语毕立即挽衣捞袖上前,拿起毛笔刷刷几下子一整个动作十分行云流水,红纸上也相应地出现彰显大气的福字。
拿起红纸亲自吹干墨汁叠好放在小荷包之中绑在格佛荷胸前的扣子上,认真嘱咐:“这东西得夜晚入睡的时候压在枕头下,待明日才能取下。”
“哦!”格佛荷不明所以但乖巧地顺从点头应下,这估计就是一种风俗吧!
却不是一般人连拿到康熙赐福的机会都没有,得是有杰出贡献的大臣才有,一般拿到手之后他们都恨不得供在宗庙里。
“那皇阿玛儿臣的福字呢?”十七阿哥见格佛荷都有了,可自己却没有,于是急忙哒哒跑上前扯着康熙的袖子奶声疑惑询问道。
见到幼子撒娇康熙顿时龙心大悦:“十七这是吃姐姐的醋了,你个醋坛子,有有,今夜朕欢喜所以你们可以人手一份,”弯腰好一顿揉搓十七阿哥的奶白的脸蛋见红,直至十七阿哥受不住哭丧着脸使劲挣扎,他这才舍得放开手。
见此格佛荷也很喜欢这个软萌可爱浑身奶香味的小弟弟,恨不得上手揉搓一下他白里透红的脸蛋,估计很软吧!
就跟她之前的弟弟一样,要是这样的弟弟养成之后,定会十分有趣吧!
最主要的是这个只比自己小两个月左右,同龄人和他在一块她应该能模仿得更像小孩一点吧!往后可以试试。
不过这十七好像就是未来的果郡王吧!!!?
暖中带渣?
不过目前看来这个世界是不会出现这种离谱的事情吗,因为他们所学的都是十分规矩的孔孟中庸之道,所以这个十七估计就是后面杜毅出来和皇嫂苟合的行径。
不过她也不是很了解,是能暗中猜测而已。
现在这个软萌的小家伙倒是引起她的注意力了,于是她很是兴奋地拍拍自己还有空隙的椅子激动道:“十七你快过来和姐姐坐,等会皇阿玛写好福字之后,姐姐帮你叠好绑在胸前。”
此话一出,众人都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看戏的表情紧盯他俩之间的小互动,就看小十七会怎么选择。
只见十阿哥歪头迷茫地抬眼看了看她,十分疑惑地皱了一下秀眉,眼眸中透露出陌生感,不过一点都不显胆怯,抿紧嘴乖巧点头之后哒哒跑过来站在她脚边。
而胤誐见此情况好笑地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梁:“你这小不点还真是听话,来十哥抱你入座。”说着便一把把他抱起来放在格佛荷身边坐着。
十七阿哥十分乖巧地伸手一只手怯懦试探性的慢慢往格佛荷的手上挪动,见她不反对便胆子大了几分顺势牵上,拉上小手立即笑得欢喜摇头晃脑的。
“你们姐弟之间倒是亲近,好,很好,自家兄妹之间本该如此,唯有兄弟齐心才能其利断金。”康熙目光落在她们俩紧握的手,十分欢喜连叫两声好,喜的胡子都微微往上翘。
而众人听见这话也纷纷附和,定会和家中姊妹团结友爱,嘴上是说得天花乱坠,此时行径也十分亲密有说有笑的,可只有他们自己心中知晓这里面掺了多大的水分。
连康熙都忍不住眯着眼睛看着众人一眼,虽是心中知晓他们的本性,更知道天家无亲情,可此时他还是乐意做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龙心大悦这下手的笔墨也重了几分,比往常都有劲了些。
在场的人都上前拿了一张福字,其余十来张就让侍卫们送出宫,赐给本年对朝廷有贡献的大臣,这就是类似于前世每个学期表现好或是学习成绩好的同学,在新开学季都是发奖状以示鼓励一样。
就这样众人有说有笑地守到丑时(凌晨),便自行散去。
而格佛荷又被康熙打包带走了,她(~ ̄(oo) ̄)ブ本想今晚会永寿宫的,可这男人实在是会装可怜,说今晚要是有皇后在的话,他也不至于孤家寡人独自待在冷冰的养心殿中。
可就是他这个孤寡命硬立一个皇后就没一个,索性为了后宫之人能平安活命,他也只能空虚后位。
所以今晚她得再陪上一晚,明日定能让她回永寿宫,这种埋汰自己的话都说出来了,格佛荷怎么好意思不舍命陪君子?
还好今年纺织局和她宫里的奴才给力,把难弄的毛线衣都织出花样来了,连民间都逐渐流传,且这也加大了蒙古和大清的联系,为此康熙还专门给她弄了一把她心心念念的黄金铸造而成的椅子放在公主府。
回到养心殿之后,格佛荷还在念叨方才的萌娃,按照十七的出生,他的生母不过是宫女上位,如今位份也只是以为微末的常在,按照规矩来说是不能亲自抚养皇子的。
连她之前也是如此,不过自己没有宠爱早就被挤到犄角卡拉的地方去,谁又能记起说规矩二字?
等出来之后开始活跃在众人跟前,这不是赶上有皇宠的时候吗?所以命好的抱紧金大腿康熙没发话之前谁敢冒头?
又不是有皇后和贵妃之权,连个进谏的人都没有,且最最关键的还是自己已经是记事的年岁和只是一名格格,所以犯不上不上让她们费尽心思求恩典。
而皇子就不同了,这搞不好还是能捡漏的,或是养成之后再不济也是亲王,在新皇继位的时候还能接出去当老太君荣养。
这样一来,要是这奶团子没有人领养的话,给她带着也不是不行啊!
说干就干,格佛荷立即翻过身缩进康熙的怀中攥紧他胸前的衣襟奶声撒娇道:“皇阿玛你可入睡了?”
“嗯?都这个时辰了你还不如睡?明日你又该赖床不起了。”康熙闭着眼睛抱紧怀中的奶团子,暗哑着嗓音慵懒道。
格佛荷感觉自己目前精神很亢奋根本就睡不着,就跟晚上喝了咖啡似的,她感觉自己能熬得过晚上的猫头鹰。
饶有兴趣地伸手把康熙的胡子放在手心上把玩,疑惑低声道:“儿臣如今不困,十七弟如今是住什么地方啊?他额娘是谁?
儿臣往后还能不能找十七弟玩耍?这毛小孩还挺好玩的,浑身奶呼呼的,这手摸在他脸颊上就跟摸棉花似的软乎。”说话的声音透露出十分喜悦的气息,处处彰显她确实是对这个弟弟十分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