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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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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

榊夜并不是不会,只是自己前世是中国人的原因,对于传承自中国的茶道、剑道,改良自汉服的和服,以及令人痛恨的战争与屠杀,再比如像《本草经》之类的许多东西……都受前世影响,有自己固守的观点,不想照着书本答题罢了……社会这门课又不是全部是历史,还有科学和地理呢!就算是历史,也不是一整张卷子都是自己所排斥的部分,日本也有自己的历史……所以自己根本没考过不及格,只不过跟其他满分科目比起来成绩不够看而已!

考试之后的隔天,手冢约小夜打一场比赛。大家除了越前谁也不知道她的深浅,不过从平时的活动、训练、言行中都可以看出她绝不简单,谁都不想错过这次观战机会,乾更是早早的准备好了一个厚厚的笔记本……

相约校内网球场,手冢也想让大家看到强者的姿态,激发他们的决胜心,青学的人可没有见识了强大却顾步不前的。

手冢一出手便是零式发球,丝毫也没有试探或谦让的意思。可是零式的第二个球,直接被小夜回击了!本来零式是不可能弹起,直接落地滚回网前的球,而发球不能在球落地前回击,所以手冢的零式算是绝杀,但是到了小夜跟前的零式在落地前被改变了轨迹,落地后弹起了5cm左右的高度,虽然一般人也不容易打过网,但对小夜来说却不是问题……下一次她就能让球弹起10cm。

“明明是社长的零式,怎么会弹起来了?”

“零式被破了!是怎么回事呢?”

“啊!怎么会?”

“乾学长知道吗?小夜为什么能打回零式?”

“没有头绪!”乾在笔记本上只画下了一个问号,轨迹为什么会改变?小夜是怎么做到的?刚刚她凭空挥动球拍并没有碰到球,难道那一下就改变了零式的轨迹吗?怎么可能?

“夜可以利用空气自己创造风,改变球的轨迹对她来说非常简单——就是挥拍,很多的绝技她看过一次就能破解,她挥空拍是给我们看的!但是部长的零式,我们按她的方法做了,大概也改变不了什么!”龙马郁闷地解释道。

“感觉比部长的手冢领域还要厉害!”桃城兴奋地喊道。

“白痴!”海堂在旁边说道,“你就不能闭上嘴,好好看吗?”

“我就要说,你管得着吗?反正再怎么好好看,也学不会!”

榊夜姿势悠闲,微笑不减地道,“手冢哥哥,不要再打零式过来哦!那对我可没用!”零式本身对他就有伤害,却又是他的绝招,小夜不仅有办法对付发球,更可以直接破坏掉他打出零式削球的所有机会,但那样对他来说就太不公平了……即使要打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让别人从她这里得到破解之法,私底下倒是可以,让他再进一步……榊夜从最平常的姿势,最平常的球路,打出落点不一的球,功能不同的球,引着手冢紧追不放,不断回击……两人的位置仿佛颠倒了一样,她的球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逃脱了手冢领域的控制……是的,改变球的旋转方式和速度进而改变球的运行轨迹对她来说,挥拍都是多余的……这才是网球,返朴归真!可惜自己还未练到家呢!还需要借助于内力武功……

榊夜收起微笑,说道,“这么多观众在,我总不能只让手冢哥哥你一个人看到我的网球,大家一起见识一下我的网球吧!请睁大你们的眼睛哦!”

……

“回影”分不清是真是幻!

“繁星”看不见轨迹回环!

“陨石”高速沉重到打穿球拍!

“流星”仿佛自天空坠落人间!

“飞天”弹起的轨迹如飞天,落点却永远在你顾及不到的界内边线!

“死寂”看不见任何回击的机会!

……

如今他们所处的这个阶段,只有这样绚烂夺目的特技才能刺激他们前进!努力!每一种球她都只打四个就换了!她的球技惊人的多变,速度、力量、技巧、气息、虚实……都不是可以轻易回击的!这就像一场特技表演……一分,一分,又一分,手冢刚可以回击她又变化了……

“你是部长,我不会让你!因为你不是弱者!输球对于强者来说就是成长!就是蜕变!我就是在不断输球中成长的!”

0:6,手冢输了,每一次到自己的赛末点都会被狠狠回击,一分也没有拿到!但是却打得畅快无比,自己的右手跟左手也渐渐地缩短了距离……他轻松地笑了,仿佛昙花一现,立即又收敛了,说,“这是我打过的最畅快淋漓的比赛了!谢谢你,小夜!”这是自己打得最放松,最尽力,最想赢,也同时是收获最多的一场比赛!不为青学,只为自己!

“这可是我回到日本后,第一次赢得比赛呢!如果是你的左手在全盛时期,零式可能也没有那么容易被我回击吧!真庆幸不是可以随意使用的技能!”

“那么小夜的左手呢?”

榊夜眨眨眼,笑道,“等你左手好了,再来约我吧!”她的每一个汗珠都泛着熠熠的光辉,滑过她红润的脸颊,雪白的颈项,浸湿了衣领……美得如清晨初绽带着露珠的樱花!

龙马佩服的说,“部长居然用右手破了夜的好几种球,两个都是怪物!”

不二睁着他冰蓝冷淡的眼睛,神色认真了许多,自言自语地道,“小夜居然也是左撇子?”

桃城立刻转脸看向旁边的越前,问,“越前,有谁打赢过小夜么?她说一直输,第一次赢比赛啊!”

龙马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对!自己跟她打球都不算比赛,因为她会引导自己如何破解她的技能,让自己不断提升,那是一种教导,而她只跟老爸比赛,“我不会认输的!一定会打败他!”

听见越前不服气的话,大家不约而同的想到,“果然都是怪物!”

“小夜的体力、速度、力量,是怎么锻炼的,这个可以分享一下方法吧?”乾学长拿着笔记本认真地问。

“跟大家差不多啊!”小夜说道,武功不算吧!反正他们也学不了!

“才……才没有差不多呢!上下学走路,大多时候都嫌累,还要人拖着、背着,网球拍也是我背!跑步也不见比我们勤奋!练习也会偷懒!”龙马一一列举……

榊夜开始反思,自己是那样的吗?可不能给他们留下那种印象,带坏了他们,于是她说,“我从小学花道、茶道、钢琴、古筝、书法、绘画每一项都是每天两个小时,没有一天间断过!读书、学医、研究、习武、弹琴、练球,从不用人督促;都是家人觉得我辛苦,劝我放弃!六岁后我就开始跋山涉水,各国游学,学习医术,学习语言,增强能力,实践经验,这个过程中除了必须乘飞机外,大都是徒步,我也许比别人聪明一点,但并不是什么天才,我是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时间与精力!我的时间都用在了这些学习中,甚至没有时间交朋友,就因为如此,爸爸妈妈才让我一个博士毕业的人来国中,寻找缺失的童年、寻找知心的朋友……没有人不付出就有收获的,我没有付出过真心,所以没有收获过友情,这是我的缺憾;每个人一定是经历过爬山的辛苦过程,才能看见山顶的美丽风景!只是我提前起步,早早登到了山顶而已,所以可能误导了你们,但是努力是自己的,也是必须的!”

大家对榊夜升起了深深敬意的同时,并没有减少对部长的尊敬,他为了锻炼不擅长的右手,流的汗水,他面对失败的微笑,他努力前进的步伐,恰好让众人看到了强者的姿态!大家冲劲儿十足,战意高涨,发誓要努力训练,好好打接下来的比赛。

“这个经理可是太优秀了!”龙崎教练笑着叹道,“不得不承认校长的眼光啊!”

井上守对龙崎教练说道,“武士南次郎先生对她赞口不绝,说榊小姐是被天才的名头所累,如果她专一的做一件事,绝对可以站在世界的顶点!”

“前辈,如今她也是医学界公认的站在世界顶端的人,尤其在美国!她才只有13岁呢!”芝砂织回道,“真是不负天才之名啊!”

此一战,榊夜成了多少人心中只可仰视的存在,更有许多教练来挖人,想让她代表地区,代表国家参赛,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榊夜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梦想——无国界医生!大爱无疆,不分敌我,眼中只有病人,伤者!

没有人说服得了小夜,同样也说服不了榊爸爸、榊爷爷和榊大哥……他们不想小夜太累,更不想她离开他们眼前;她喜欢的他们都不停地劝她放弃,何况是她不想做的呢!

榊夜从来不是局限的人,什么都困不住她!人不是按国家分,也不是按种族分,好坏也没有绝对!日本有坚持史实而被封杀的社团,被毁掉的世家,也有一心想掩盖事实的人存在……中国有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领导,也有贪污受贿,买卖人命的渣子……美国有友好往来的良师益友,也有种族歧视严重的人……总之,国家是统治工具,可不是划分好人与坏人的标尺!

此后,榊夜可能上课听讲还是不够认真,但是看书自学却格外自觉!桌子上总是时不时的换着书:从中文的诗词曲赋到英文的莎士比亚戏剧集,从阿拉伯文的纪伯伦散文集到俄文的托尔斯泰作品,当然最多的是各国各类的医学专著:解剖学、临床应用研究、心血运动论……都是原版原文,有些别人连名字都叫不出来!她希望别人看到她的努力,而不是当她是天才,希望别人因此而努力,而不是抱怨自己不够聪明……

下午部活结束时,河村学长站在部活室门口,犹豫不决的徘徊,进退两难的样子……

“学长,怎么还不走?你是有什么事吗?”榊夜看着他问。

“那个……小夜!我……我想请你帮忙看看我爸的身体!拜托了!”河村隆鞠躬感谢。

“学长那么相信我的医术,我才应该感谢呢!学长你居然还要谢我?作为感谢你对我的信任,我给学长你一个锻炼力量的窍门好了!”榊夜笑着道,眼神却坚定,“本来是为龙马准备的!”

“我?是你自己锻炼力量的方法吗?”

“嗯!当然根据个人体质情况要进行改良,所以你们两个人的还是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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