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目的是什么?
就是为了想看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而此时任缕缕因为许时晏突然出现,一下子就被迷住了眼。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他,以前那都是遥不可及的距离,如此近距离还是第一次。
这人真是长得好看的过分!
如果能和他缠绵一夜,那就算是死也值了。
原本就因为这个意外有十来个人看热闹的,这下好了,许时晏一出现,瞬间万众瞩目,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又看到许时晏对姜久致如此亲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都在猜测。
“卧槽!他们什么关系?”
“不知道啊?看起来很亲密。”
“莫不是两个人在谈恋爱?”
“看这郎情惬意的样子,八成是的。”
“呜呜呜我失恋了,我男神竟然名草有主了。”
“唉!我女儿知道了,那得哭死。”
“别说,两个人还挺般配!”
“这得碎了多少女儿家的心啊。”
“别把性别卡的太死,还有男儿家呢。”
而还等着看姜久致好戏的温云裳,一听许时晏来了,顿时开心的跑了出来。
结果出来一看,就是二人相拥你侬我侬的画面,顿时恨得咬牙切齿,眸子里情绪快速涌动。
“道歉!”
许时晏冷声道。
任缕缕脑子里黄色废料正往外涌,就被许时晏清冷的嗓音打断。
“啊?”她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迅速涌上眼泪,楚楚可怜,“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他!”
任缕缕指向服务生,把责任都推给他,“要不是他不看路撞过来,我们根本不会是现在这样狼狈模样。”
卧槽!
这女人倒打一耙的不要脸的劲倒是厉害!
服务生挽起袖子就是干!
“老女人你说什么呢?别特么给我泼脏水,老子可不是好惹的!就是你故意撞这位客人,你当大家都瞎啊!”
这服务生的嘴也是够毒的,上来就是老女人,给任缕缕气的哟!
“你说什么呢?谁老女人?你才老女人!你全家都是老女人!”
“说的就是你怎么了?你有意见?不服憋着!”
“还有别一天天不把服务生不当人看!咋滴,服务生就活该受你的气啊!”
“一张臭嘴乱喷粪,看看给你能的,牛什么牛!”
任缕缕骂一句,服务生怼三句,句句经典,直接给看热闹的人听的one楞one楞的。
任缕缕自知说不过他,立即像许时晏投去可怜兮兮的求救眼神,“许影帝,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而许时晏根本不吃她这一套,直接冷脸,让她道歉。
“可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管你是无意还是有意,又或者抱着什么心思,今天必须给阿致道歉!”
瞧这霸气的样子,把姜久致护的死死的。
外围的乔清河瞅着许时晏不近人情的给姜久致找场子,还算满意。
女声轻柔如风,流淌心间,“你不进去看看?她不是你朋友吗?”
乔清河身侧旗袍女人,身姿曼妙婀娜,那纤细软腰,不盈一握,任哪个男人看了都心动不已。
乔清河微微低眉,笑的邪气横生,指尖抬起她精巧下巴,“音笙妹妹吃醋了?”
赵音笙小脸清冷,“并未。”
“还真是失望呀。”俊脸凑进她颈侧,“还以为你因为我关注其他女人,不开心了呢。”
赵音笙扭头,不理他故意调戏。
然而,因为她视线移开的太快,并没有捕捉到身边男人凤眸里一闪而逝的失落之色。
乔清河手微微放在她腰侧,护着她,以防人来人往的撞到她。
他望着人群里的二人,回答了她的问题,“她有人护着,并不需要我这个多余的人上去凑热闹。所以,”顿了顿,揽着她离开,笑的不怀好意,“我还是更想和美人你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周围围了不少人,任缕缕立在中间,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湿的不成样子,胸前的酒水还滴答着,有个别个男宾客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前所未有的羞辱。
她咬了咬下唇,转移求救目标,朝姜久致看去,“我真是脚崴到了,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看就是个骚浪贱,这会子在这装什么清纯硬骨头!”
有富家太太看不过身边丈夫肆无忌惮的目光,冷哼一声。
大概富家太太起了头,谴责声此起彼伏。
“多大的事,道了歉不就行了。”
“这姑娘心思不简单。”
“明显是想来这钓凯子的,要是道歉了怎么引起心软男人的注意。”
“是啊,现在一些姑娘就喜欢玩嘴硬那一套,显得与众不同。”
“都是套路啊。”
终于小意外变成大意外,小动静闹成大动静,惊动了招待客人的容家人,只见容南风和另一个和他眉目有些相似的男人阔步往这边走来。
“怎么回事?!”
容南风上来就询问,抬眼就看到里面的姜久致和许时宴。
这时围成一圈的宾客自动让出一条道出来,并且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说清楚了。
容南风和容南匀了解了事情始末。
容南风看了眼被许时宴护在怀来的姜久致,“没事吧?”
并且眼里带着八卦的神色:这俩什么情况,怎么抱一块去了?
姜久致摇摇头,“没事,只是脏了衣服。”
然后,容南风看向这件事情的主要制造者,顿时怒上眉梢,“你tm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好家伙!
一旁的宾客一听主人这么一说,都了然了。
“呵呵,感情是个蹭货,人家主人根本就没邀请她。”
“这年头小姑娘一个个不学好,偏偏就学这些歪门邪道。”
“谁让人家年轻漂亮呢。”
“把容家当成什么地了,什么不三不四的都进来。”
而在vip休息室的谢闲,听说在楼下看到许时宴了。
二话不说就跑下了楼,不仅看到了他哥,还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宋虞,你怎么在这?!”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啊?”服务生宋虞轻哼一声。
谢闲挠挠后脑勺,“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
呦呵,服务生脾气还挺暴躁,不依不挠上了。
“你不是说你妈不让你出门嘛。”
宋虞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俊秀的脸上满是骄傲,“所以我是偷偷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