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有光,笑的滟滟生华,“没想到你还挺纯情。”一脸不可置信,“容南风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荣南风当即恼羞成怒,“你才是处男,你全家都是处男!”
戚有容难得认真的说:“我的确是啊。不过,我爸就不是了,他有十八个小三,把我妈气死后,更是把那些小三带回家天天寻欢作乐,我都害怕他哪天精尽人亡。”
“你......”
容南风看他表情不对,正要说什么,结果这厮又恢复混不吝啬的模样,哈哈打趣,“你真的很好骗,这都相信。”
“你真的没救了。”容南风下了结论。
戚有容把手机塞进口袋里,围着他转了两圈,笑意盈盈的问:“说真的,你不会真的是处男吧?真看出不来啊,平常看你挺浪的。没想到也是一枚纯情小处男。”
“才不是!”
他死活不承认,很丢面。
戚有容毫不客气的戳破他,“那你脸红个什么劲儿,你大学不会连小黄片都没看过吧?”
“怎么可能?!”这句话倒是真的。
大学生不看几部小黄片能叫上大学嘛,只不过下一句就是假的了,“那是热的。”
“是吗?”她显然不信,说着,就要上手摸摸看,“你看看这小耳朵红的,都滴血了。”
“你、你干什么?!离我远点!”
戚有容一靠近,那若有若无的气味就飘进鼻息里,顿时浑身燥热不堪。
他跟个点着的炮仗似的,一崩三仗远。
打心眼里觉得再待下去,他非要疯不可。
然后,狠狠瞪了撩人而不自知的戚某人一眼,一溜烟儿的跑远了。
啧啧啧,瞧瞧这反应,也忒大了点。
这仓皇逃脱的姿势,纯情小处男没跑了。
vip休息室在三楼。
许时宴陪姜久致上去之后,立即吩咐王冕去车上把车上备用礼服拿来。
其实,像这种宴会,就为了防止这种意外发生,东道主都会提前准备各式礼服。
但是许时宴不放心,所以让王冕去拿自己准备的。
门关上,再一打开,姜久致一袭白色纱裙造型款款出现在许时宴面前。
许时宴顿时一怔,看傻了眼。
姜九致在他面前转了两圈,“还行吗?”
“砰!”
门再次被甩上,许时宴微微用力一扯转圈的姜久致,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度,又落地,飘散一地的轻纱,姜久致落在他怀里。
他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微微一低头,擒住她的红唇,碾压搅动。
姜久致顺势搂住他的脖颈,给他最大的回应。
一吻结束,许时宴抵住她的额头,轻唤她的名字。八壹中文網
“嗯?”
她微微抬眸,长长的睫毛轻颤。
“你好美。”他毫不吝啬的夸赞。
姜久致脸上一羞。
许时宴突然道:“我想吻你很久了。”
她抬眸,不解。
“拉丁舞那次,”他顿了顿,性感的喉咙上下滚动,舔了舔被他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那是你第一次着妆打扮,我就想这么做了。”
姜久致知道了,正是高三那年为他跳拉丁舞那次。
那是她第一次为他着装打扮成美丽女孩的样子。
她以为他无动于衷,原来早已经情根深种。
姜久致扯了下他的领带,眉眼带了魅意,“所以勾引到你了吗?”
“当然。”他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那次我就想把你据为己有。”
“可你......”
可他明明没有任何反应啊,竟还一直想着做他的题。
“阿致,不要把我想的太好,我比你想象中的更伪君子。”
那晚之后,她便夜夜入了他的梦。
梦里她妖娆缠绵在他身下,一遍又一遍地娇吟着他的名字,那种只有她带给他极致快感,让他恨不得把命给她。
他对她的从不单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在梦里肖想了她很多遍。
所以,六年前酒店那一晚,姜久致一直觉得是她扑倒的许时宴。
殊不知,也是他自己谋来的。
她出现在酒店是意外,被人下药是意外,但是遇到他并不是意外。
因为早在同学吃饭间,就听到他们说有人看到姜久致出现在酒店。
然后,他就去寻找,就看到跌跌撞撞的她从房间里逃出,然后就出现在她面前。
他本可以送她去医院,可梦里美丽妖娆的她一直冲击着他的大脑,终于抵不过想要得到她的心,丧失理智,彻底沉沦,然后,顺理成章完完整整的得到了她。
他知道乘人之危很无耻,可是他不后悔。
那晚,梦境终于成为现实,他兴奋开心了很久,久久地拥着她不舍得入睡。
他望着她的睡颜,思绪翻飞,整夜未睡的他已经把二人往后余生都规划好了。
可等他再睁眼,人已经不在身边。
之后的几年,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都很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守住她。
姜久致仰头,亲了他唇角,不允许他这么说自己,“你就是最好的。”
许时宴轻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阿致,你太相信我了。”
如果让她知道真正的他是个染满鲜血,踩着无数人的尸体才活下来的谢时宴,她还会这么想吗?
咚咚有人敲门,打断了许时宴的思绪。
姜久致扭头一看,不是王冕,是那天在警局外面看到的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许时宴看了眼门外恭敬立着的人,然后回头对姜久致吩咐,“我有点事去处理一下,等会让佣人带你下去,不要单独一个人乱跑,一定要和戚有容他们在一起。”
“知道了。”姜久致轻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要你这么叮嘱。”
许时宴弯腰,给她整理一下裙摆,继续嘱咐,“如果有姓谢的和你说话或者做什么,一律不要理,包括谢闲。”
“为什么?”
谢闲不是他弟弟吗?
“因为谢家人都很危险。”
谢家人......难不成谢闲的谢是帝都谢家的谢?
那谢闲既然是许时宴的堂弟,那许时宴......
不等她继续思索下去,许时宴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唇角,“所有人都不要信,只信我一个人好不好?”
“好。”
然后,许时宴就跟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徒留姜久致一人。
望着二人消失的背影,姜久致陷入沉思。
所以许时宴和帝都谢家有关系吗?
“姜小姐,许先生嘱咐我,带您下去。”一个女佣人敲了敲门,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