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金牌):银牌杀手主要要做的事情就是管控好自己那一片区域的事情,一般来说这些事情都可以交给手下的铜牌杀手去做,所以也就是说,其实银牌杀手很轻松。】
【茉莉花(金牌):金牌杀手的事情要稍微多一些,且金牌杀手要承担的责任要远大于银牌杀手。】
“嗯。”
柳玉树认真地听着,他本也没打算要花时间在这什么暗杀阁上,他只想享受这身份带来的益处和便利。
事情?让外面守着的那家伙做就行了,他肯定是自己手下的铜牌杀手。
【茉莉花(金牌):当然,这不代表着真的什么事情也不用做,或者说想要享受到暗杀阁的便利和资源,是需要相应的功勋来换取的。】
“功勋?”
【茉莉花(金牌):对,银牌杀手有坐镇分阁的权利,以分阁为单位,各个分阁完成相应难度的任务会获得相应的功勋,完成的越多,分阁获取的功勋也越多,赚取的功勋也是以统一的标准以漏斗式下分,毋庸置疑分阁主分的最大头,然后下分对应的铜牌,再由铜牌下分到自己手下的铁牌手中。】
浪子谬认真地听着。
心想方箐箐差点被那个油腻的家伙给潜了,这些规矩应该也没有明面上说的那么死?
比如自己剥削劳动力?私下多收?
【茉莉花(金牌):当然,这些规矩也不是死的,比如上级可以跨阶层收手下,银牌直接收一个铁牌为直系手下,中间不需要铜牌连接,这样也是可以的。】
【茉莉花(金牌):除此之外,坐镇分阁的杀手也可以向上接单独的任务,这样赚取的功勋比分阁那点功勋要赚得多,毕竟难易度摆在那。】
【茉莉花(金牌):还有,只要加入了暗杀阁,就代表着不允许背叛,不允许脱离,否则就是一个字,死】
【茉莉花(金牌):曾经有人尝试着收手不干,利用至宝躲了起来,最终他的下场一样是死,且死的很惨。】
浪子谬闻言双眸微眯,他就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一个血迹斑斑的势力,怎么可能跟你嘻嘻哈哈的,待遇福利一堆,还能说走就走。
当然,对此他并不担心,毕竟他有信心在短时间内,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到一个极其恐怖的程度,到时自己的实力都力压这个势力最顶尖的人了,还需要在乎他们的规矩?
“嗯,茉莉小姐姐,你继续说,我在听。”
他轻声道,对茉莉花的称呼少了个花,变得更加亲切了几分。
【茉莉花(金牌):..............】
茉莉花并没有立刻回复,而是卡壳了一会。
【茉莉花(金牌):暂时要说的就这么多,对了,还有一点,就是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任务,暗杀阁会强制给在任务点附近的人发布任务,这种时候必须要执行,若是临阵脱逃的话,就要遭受到非常严重的惩罚,甚至死。】
“好,我知道了,茉莉小姐姐,谢谢你细心地为我讲解,我一定会好好干的,等有机会了,我一定走出槐渊以南,去找你。”
【茉莉花(金牌):!!!!!!!!!!!】
“找你当面道谢。”
浪子谬淡笑道,磁性而充满魅力的声音好似毒药一般,传进了茉莉花的耳中,令她不禁心跳加速,内心紧张了起来。
【茉莉花(金牌):好。】
【茉莉花(金牌):有什么不懂的,或者遇到什么困难,可以联系我。】
茉莉花声音中多了一丝异样,说完便立刻结束了通话。
浪子谬见状唇角微勾,随即自己又摸索了一下这个令牌的其他功能,便也将神识收了回去。
神识收回来,见身前蹲着的方箐箐还在羞红着脸蛋笨拙地忙活着,他坏坏一笑。
“想快点结束就好好下点功夫,越是畏手畏脚,你就要花费越多的时间。”
浪子谬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轻佻道。
“嗯...”
方箐箐垂下脑袋,羞红着脸轻嗯了一声。
“对了,你的令牌是铁级的是吗?都有什么功能?”
方箐箐闻言强忍着羞意,低着头小手回答道:
“铁级杀手的令牌只能接收最基本的讯息,以及查看功勋。”
“抬起头来,我可将你从那个家伙手里救了出来,让你免于遭受了一场灾难,难道让你为我做一点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不情愿吗?”
听着浪子谬略显不悦的声音,方箐箐立刻抬起了头,满脸羞红委屈低声喃喃道:
“我没有不情愿...”
浪子谬俯视着她,不悦道:
“还说没有?”
“吐点口水,太干巴了。”
“现在我的身份是暗杀阁槐渊以南分阁阁主,你个小小的铁牌杀手,桀桀桀~不好好听话小心我潜了你。”
听着他有些不悦有些凶的话语,方箐箐轻咬着下唇瓣,委屈极了。
这种来自阶层的压迫,让她感到十分委屈和无助。
虽说浪子谬救了她,让她从原先那个阁主手中逃脱了出来。
但现在何尝又不是一样?只不过是对象从一个油腻大叔换成了一个帅哥。
最让她无法接受的主要还是浪子谬明明长着一张这么帅的容颜,为什么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臭流氓、大坏蛋?
倘若他稍微正经一些,自己说不定真的就...要以身相许了...
“嗯...”
她轻嗯了一声,紧接委屈巴巴地吐了一口唾沫。
.......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的小秘书吧,你非常不错,好好干,我会提拔你的哦。”
浪子谬满脸坏蛋模样冲着身前闭着美眸的方箐箐道。
自灵道宗出来后,他彻底放飞自我了,自己都感觉自己真的有些坏了~
【我说过了,宿主是大反派命格】
“去去去,别突然说话。”
【...】
“我叫方箐箐...”方箐箐一边满脸委屈地用手帕擦拭着脸蛋,一边小声呢喃道。
“今年多大了?”
“28岁”
“不错。”
“秘书是什么...”
“叫我阁主大人。”
“阁主大人...”
“秘书啊,秘书就是。”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懂我意思吗?”
“以后这个分阁就你来干了。”
“至于我嘛。”
“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