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你先让我想想。”
安璃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解这种病毒对于她来说轻而易举,就是找不到怎么激发自己身上的木系能源。
她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回想之前几次木系能源出现有什么相同之处。
突然,安璃停下脚步。
“我知道了,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木系能源会激发出来保护我。”
话音刚落,安璃走上前,拉着澜屿的手说:“来,你打我攻击我,我就能使用了。”
澜屿身形一愣,不解地望着安璃,笑出了声:“你想些什么,我永远不可能对你动手的。”
“啊!那要怎么办,我总不能自己打自己吧……”安璃在此刻有些无语。
这要怎么救人,目前只有这一个办法。
还没等澜屿说话,安璃抬起头,仰望着他:“你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
安璃拉着他走向门边,小声地说:“你出去等我,我让兆市长攻击我,木系能源一定可以激发出来,到时候就直接给兆市长解毒了。”
澜屿不同意,眼底满是担忧,中了病毒之后的人本就狂暴,要是安璃无法压制住兆市长,她不会中病毒但是也会受伤。
他坚决不会同意,倒是想到了另一个办法,虽然也有危险性,但是比留她一个人在里面要安全一些。
“你的办法可行,但是我必须在场。有我在会安全许多,等他靠近我们其中的一个,我发动精神压制,你跟上!”
安璃一听澜屿说的办法,赞同的点点头:“对哦,我怎么就想不到,你实力那么厉害,这样保险多了。”
两人商量好,说干就干。
安璃站在床边不远处,她身上有木系能源,是兆市长攻击的首要目标。
而澜屿负责割断绳子,随时准备压制发狂的兆市长。
一阵银芒闪过,束缚兆市长的绳索一一被割断,奇怪的是割断了绳索好一会,兆市长并无特殊反应。
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安璃和澜屿并没有因此就松懈下来,反而更加紧张。
果然,下一秒兆市长便动身了。
以一个极其快的速度跑到安璃面前,很快安璃的双手便被兆市长掐的死死的,张开嘴就要往安璃身上咬去。
一旁的澜屿回过神,立马启动精神压制。
兆市长呆滞了一会,安璃挣脱开他的手,双手狠狠地掐上他的脖颈。
就在这时,安璃浑身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很舒服,力气逐渐变大。
安璃试着将释放出木系能源,这么一试,还真的出现了,但是很微弱,抬眸望着澜屿的双眸,给了他一个眼神。
澜屿立马会意,一点点的将精神压制撤开。
没了澜屿的束缚,兆市长迫不及待的要咬安璃,就在这时,安璃指尖溢出淡淡的木系能源,随后从浑身上下缓慢的散发出来。
而安璃眼角的泪痣在此刻闪烁着淡淡的红光,一闪而过,快到连澜屿都未曾发觉。
不一会兆市长身上暴戾嗜血的气息消散,恢复正常神色,他呼吸急促,胸膛一起一伏。
最后一次大喘气呼吸便晕过去,眼见就要晕倒在安璃身上,澜屿快步走过去抱住兆市长,放在床上,将管家带来的营养剂给兆市长灌下去。
安璃一双杏眼流转,默默地望向自己的双手,眼底闪过一抹不可思议的神采,眉梢微挑,轻笑几声:“成功了!”
现在的她可以自由的使用木系能源,收放自如。
安璃兴奋的走到澜屿的面前:“大金……呃,上将,我成功了!你看!”
她迫不及待的要向澜屿展示自己的成功,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差点喊漏嘴。
澜屿转头望去,眼中所见的安璃和平时并没有区别,他看不见安璃身上的木系能源。
他便知道薄棕草有成效,现在他可以不用担心安璃身上的木系能源会为她带来麻烦了。
澜屿目光深邃,一瞬不瞬地望着安璃那欣喜若狂,神采奕奕的面容,走到她的面前缓缓开口:“安安,只有你能看见自己身上的木系能源,我现在看不到,但这是好事。”
说完还摸了摸安璃的脑袋,就在这时,一阵咳嗽声传来。
“咳咳——”
“兆市长。”澜屿轻声呼唤床上渐渐醒来的兆市长,“你感觉怎么样?”
“我不是……不是中病毒了吗?”兆市长刚刚清醒,眼神朦胧的望着眼前的澜屿,迷糊间还以为是他的管家。
兆市长艰难的想坐起身,澜屿见状上前扶起来,兆市长后知后觉的发现扶他起来的不是他的管家,而是星际世界最有威望的澜屿上将。
“澜屿上将?您怎么来了,快离我远一点。”兆市长连忙推开澜屿,自己往后瑟缩着。
他现在并不清楚自己是处于丧失理智前还是被救起来了,但他心中想着的是在丧失理智前,这种病毒在星际世界就没有治愈成功的案例。
而澜屿又是星际世界的希望,是他们星际的守护者,绝对不能让澜屿受到伤害。
“我现在很危险,澜屿上将您快出去!我已经中病毒了,再过不久可能就要毒发。唉,您不应该来的。”兆市长脸上喜悦和担忧交错,看起来特别的别扭。
喜悦的是居然能在死前还能见到澜屿,却又担忧自己身上的病毒会传染到澜屿身上。
澜屿和安璃见兆市长一脸紧张地往后撤,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
安璃觉得有些好笑,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兆市长,你已经好了,不用怕!”
兆市长狐疑的望了一眼安璃,视线转移到澜屿的脸上,心里还是比较相信澜屿说的话。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冷药师,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一丝情绪。
只见澜屿点头示意,兆市长这才放心。
一旁的安璃无奈的耸耸肩,走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地坐着。
“怎么会,这病毒不是没有治愈成功的案例吗?哪来的解药!”兆市长脸上是想不通的迷茫,“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