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的武当山是一个修道养心的清静地方,世世代代供奉着真武大帝,它位于凉州的南方,山上的道士向来和蔼可亲,无论上山跪拜求平安的普通老百姓,还是进庙求富贵的高粱子弟,都一视同仁,不分高低,但其香火并未有多么鼎盛,虽说武当山上有八十一峰,大小池湖不下三十个,风景旖旎,宏伟之极,可这并不能让隔壁的龙虎山稍稍放缓那逐渐旺盛的香火,隐约已是成为天下道教族庭。
今日的龙虎山和往常一样,山上香客不计其数,而这其中,有一位身穿红衣的年轻女子,左手边领着一个约有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他们也是上山求福缘的普通老百姓,但那一袭红衣在人群之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女子倾国倾城,貌美至极,而此时坐在龙虎山占茅台上的外姓天师掌教在诵读完一本经文后缓缓闭上了眼,身边的黑虎亦是默默爬在主人的身边,闭上了眼,仿佛在回想当年.....
七百年前,大秦统一整个中原,以铁血手腕压制着所有不服从管束的豪伐氏族,用武力踩断整个中原的脊梁,更别说那些命贱不如走狗的文人,当时的凉州还叫凉州,但那个时候武当山并不叫武当山,仅仅只是一处风景名胜的山水宝地,也从未有一人在山上修道,修清静,那个时候的并非没有修道之人,也有,虽然不多,但并不统一,多是散落于天地各处,直到一位年轻人写下三个字后,才有了今日的武当山,他骑鹤而来,到了当初还不叫武当山的山上,风流倜傥和玉树临风这八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面貌,成熟的脸庞上戴着温和笑意,背上的长剑偶尔有嗡嗡声响,他也领来了一些道士,大多是中年岁数,也有道童,也有几个老道士,年轻人修道,也修习武道,但没人知晓他佩剑叫什么,他们也是听说有人要在山上创建道教才来到这里,他们之间也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所以一时也是没搞清楚。几人随即登山,那位年轻人也不再骑鹤,步行上山,山上的风景万千,云雾缭绕,如同神仙天地,树木高耸入云,好似那一根根撑起天地的天柱,路过的池水也是数不胜数,每一个都有那不同寻常的样子,湖水清澈见底,有的池水中还有小鱼欢快游荡,掀起阵阵水花,山峰耸立,真是一副美妙无比的画卷。
约莫一炷香时间,几人登上了主峰山顶,当几人立定远望之时,整个山上的景象映入眼帘,仙气缭绕,风景幽雅,清静自在,几人的眼眸中也逐渐有的笑意,不再有刚在自傲,和不加掩饰的嘲笑,有些道士都开始交头接耳,享受着难得的风景和僻静。
“怎么,吕洞玄,你想好了?将这里建成武当山,成为天下道教祖庭?”
众人听着声音,于是转头望去,个个都是心惊胆战,就看见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穿金黄色龙袍,庄严的脸上显得格外霸气,腰间左侧挂着一柄乌黑长剑,右侧挂着一块青龙玉佩,现实的他好似的那人间天子,天地真龙的化身,修长的身躯显得他英姿飒爽,却熬不住岁月无情,那脸上的皱纹也上那张玉树临风的脸减少了几分英色。
“你....你......你是当今皇帝?.....大......大秦皇帝”一位老人伸出那干枯手指颤抖着指向那位中年人,一股浓浓的压迫感和恐惧涌上心头,一字一顿的声音更是说明此时他心中的惊叹不已。
“不......这不可能....不可能”
中年人并没有理会其他道士的惊慌失措,而是一直注视着那位年仅二十岁便踏入陆地神仙境的年轻人背影,此时的他正仰望天空,双手环胸,白色长衫随风飘摇,说不尽的风流潇洒,背后长剑如同乖巧佳人静静地躺在剑鞘之中无声无息,年轻人好似在问那高坐云端的天上神仙,说:你这天地气韵和劫数我一人扛之,又有何惧?
他缓缓开口道“我想没用,如果没有真武,何来武当呢?是吧?真武大帝转世的大秦皇帝?”
中年人先是摇头轻笑,继而放声大笑,声音响彻云霄,如那蟒蛇化蛟时的第一声咆哮,用来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然后中年人缓缓散去笑意,越发显得沉稳内敛。
“你当真扛得下?”中年人满脸疑惑,虽说真心相信,可却又有一丝担忧,他的眼神飘忽不定。
年轻人慢慢转身,一张英俊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熠熠生辉,身处云海之中更是让他如同世间仙人,仙风道骨至极,他笑容不减,凝视着由真武大帝转世的大秦皇帝,不曾张口也不移动,两人就呢么对视,刹那间显得天地如此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你当真以为自己能正道?当真以为你身上的劫数不会影响你飞升或转世?当真以为百年后的天下无人能与转世的你一战?”
连着三个当真以为,中年人明显有了几分怒气,但他依然压抑了一下去,周围的人也明显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还好其中有一个经历过些风雨的老道士对着两人说了句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你们慢慢聊,就把所有人拉走了,而站在他对面的那位用举世无敌四字形容都不足为过的年轻人仍是满脸笑意,仿佛全然不在乎刚刚的问题或者会造成的结果。他终于开口
“有何不能?”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站在对面的真武转世听的格外清晰,与此同时天上仙人怒道
“吕洞玄,你可以试试看!”
他并未理会天上人的激将法,而是在此凝视着那位以魂魄化成的大秦皇
“天地之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怪物!哼!”真武大帝渐渐散去用魂魄和气数化成的样子,但嘴角微微上扬,心中默念四个字————武当当兴
年轻人高呼“当兴八百年!”
在那锦州市的风竹舍二楼,江辉满脸无奈和无助,身边陈将军麾下的百夫长邓晨阳亦是如此,右手扶住床沿,左手不停的摸的头发,还时不时发出几声轻笑,跪在地上的几人就是不起来,就算起来的,听见不让入伍从军,就又跪下,两人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对待这群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小孩子们。
“这样吧”江辉拍了拍邓晨阳的肩头,一副: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的样子,缓缓说道“你们可以入伍从军,徐骁你想把燕文鸾留在身边也可以。”
“真的?”徐骁听到这里,猛然抬起头来,那绝望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光明,仿佛能照亮大地,能复苏万物,他激动无比,身边的朋友亦是如此。
“是真的”邓晨阳紧皱眉头,不知道着江老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