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辞，你在通过我，看谁？”

“什么？”江小辞一愣，瞬间感觉透心凉，看着他的眼神也慢慢变得呆滞起来：“程砚书，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想起什么？”程砚书的目光十分有穿透力，带着满满的审视：“呵，你果然有事情瞒着我！”

“……”

江小辞瞬间冷静下来，逼着自己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收起来，刚开始，她也怀疑，他是不是重生了。

但是，就像是自己之前猜得一样，不会。

先不说算计不算计的事，程砚书要是重生的话，肯定会离着她远远的，毕竟，他们两个就是一对怨偶。

程砚书要是想起来，肯定会迫不及待离婚的！

程砚书见她冷静下来，一步一步朝她逼近，眸中寒气逼人：“江小辞，你敢把我当替身，你就死定了。”

江小辞：“替身？”

替身文学。

他玩的还挺前卫。

程砚书这个脑子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想的。

程砚书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她的反应告诉他，他猜得可能是真的，否则的话，说不通，只是，为什么？！

“你喜欢石向东？”

“什么？”江小辞觉得自己的脑子追不上他的脑回路，程砚书跑的太快，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招。

“所以，当初的药不是给我准备的，只是给石向东准备的。”程砚书心里开始发酸，眼眶都红了，看上去，也是十分委屈的样子。

甚至想到，那天进屋的人不是他的话，说不定，喝下药的人就会变成石向东。

江小辞被他逼的一步一步往后退，靠在树干上，听他自说自话，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二傻子差不多。

她是真不明白，程砚书怎么想的。

但凡她要对石向东有点意思，根本就不会跟程砚书有任何牵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即便是离婚之后，她也没跟任何人在一起。

那个时候，纯粹觉得自己是被伤到了！

现在可倒好……

“程砚书，你不要无理取闹！”

“你想跟我离婚，嫁给他。”程砚书咬牙切齿的道：“为什么，我待你不好吗？江小辞，你太过分了！”

“不是，我……”江小辞怎么都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到这个份上了，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很在意。

“你别忘了，我说过，只有丧偶，没有离婚！”程砚书不想去看她的眼睛，越看越觉得里面全是谎言和恶意。

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发疯。

当下，直接把手提袋丢在地上，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俯身、低头，一个吻，落了下去。

江小辞感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落在她额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下意识将人推开，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程砚书，虽然我们领证了，但是，你也别……”

“你也知道，我们领证了！”程砚书远比她要暴躁的多，愤怒道：“江小辞，你牛，你厉害，你把我当替身。”

“我不是，我没有。”江小辞也有些暴躁了，虽然他怎么想，其实关系也不大，但是，莫名的，她就不喜欢被人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