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辞听到他的质疑，渐渐冷静下来，心中也是一片冰凉之色，对，她怎么会认识人贩子！

这个时候，她根本就没被拐卖，也没有被卖进大山，家里人也都还好好的，所以，不会有问题的，不会有问题的。

程砚书见她一脸害怕的样子，便冲那些警察使眼色，示意他们把人给带下去！

警察请示的目光落在自家局长身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个啥，他们还是乖乖听话比较好。

杨大壮阴沉沉一笑：“小丫头看着细皮嫩肉，倒是能卖个好价钱，你等爷爷出来，就去找你！”

程砚书：“孙阳，拔了他的狗牙！”

孙阳：“是。”

他奶奶的，江小辞那就是程砚书的心肝肉，他说上一句，都要被挤兑半天，哪轮得到几个人贩子在这里胡说八道。

然而，没等他动弹！

江小辞，先动了。

杨大壮话音刚落，她就扑上去，对着他就左右开弓，毫不客气，这口气，她已经憋了两辈子了！

前世，她被救出来之后，再也没跟这些人贩子打过任何交道。

现在见到，那当然是新仇加旧恨，一起报了！

杨大壮原本只是随意调笑几句，结果，没想到，一句话下来，就直接导致他的脸都肿了，关键是这女人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看上去，好像是要活活抽死他！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低，但是，架不住旁边的警察都不帮忙，原本跟他称兄道弟的李政军也被打成猪头，缩在一边。

他自己倒是有心反抗，可是，被拷着，根本就动不了。

这不是程砚书第一次见江小辞发飙，也不是第一次见江小辞动手，可是，还是觉得她很有爆发力，看着很吸引人。

“拐卖儿童，杀人，还敢威胁我，姑奶奶要是不打死你，你就不知道什么叫怕！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道理。”

“……”

“你他娘的有娘生没娘养，你就没有老婆，没有闺女，没有儿子！”

“……”

杨大壮有点懵，只听自己耳朵嗡嗡作响，这种感觉，压迫的要命！

话说，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被一个女人打成这个样子，以后他还怎么混？！

旁边的小弟完全没有帮助他的意思，反倒是集体往后退了退。

他们是人贩子，但是，这女人是土匪，哦，不对，悍匪！

谁家的女人这么彪悍？！

程砚书把江小辞略显癫狂的样子看在眼里，眸色微眯，就站在她身边，任由她发泄，直到她打的差不多了，这才握住她的手，轻轻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可以靠在自己身上。

“江小辞，你冷静点，剩下的事情，我来。”

“我……”江小辞有些无力，心中也有些担忧起来，刚才她的表现好像的确是有点太过了，但是，她却并没有后悔。

杨大壮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丝毫悔过之心。

法律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压根就是摆设，根本就没有办法制住他，所以，能打就打，不能打的话，就算是亏了！

如果可以杀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