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程砚书，我不想说‘没关系’。”江小辞毫不掩饰自己心里的伤痛，她是难过的，也是不甘的。

说出这些话，只为讲述真相，并非释怀。

程砚书心里难受的厉害，他当然知道江小辞是什么意思，不过是算准了，他心里会歉疚，会难受，顺便……

离婚。

但是，不可能的。

他怎么舍得放手呢？！

“江小辞，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也从来没有对你掩饰自己的心意，你不能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情，就来冤枉我，甚至，判我死刑。”

“可是，那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江小辞苦笑道：“你大概不知道，最后，我们还是离婚了，程砚书，前世，你也跟我说过‘对不起’，在那之后，你就彻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

“那不是我。”程砚书心里清楚，这样说是有点不要脸，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也得解释，也得辩驳。

那个梦里的蠢货，跟他有什么关系？！

江小辞总不能片面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身上，那对他来说，不公平。

江小辞怎么都没想到程砚书会是这个态度，一般说来，他不该在理智的思考过后，为避免悲剧发生，然后，接受自己的提议，两人分开吗？

离婚也好，他走也罢。

反正，他们两个不在一起就好了！

程砚书慢慢收紧自己的胳膊，企图寻求一点安全感，她的想法很美，可是，他不想同意，也不能同意。八壹中文網

“程砚书，你听我说，我们两个在一起是不会有……”

“不会，我们会好好的！”程砚书抢先一步打断她的话，不让她说完整，她这是魔怔了，梦魇了，所以，才会生出那样的想法。

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江小辞说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是真的，他也不会退步。

江小辞语塞，有点没信心，怎么会有信心呢？

她不是没有努力过……

但是，努力过以后，结果却是不容乐观。

程砚书之所以还能够保持淡定，不过是因为不知者无畏，他并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才会是这个态度。

“程砚书，我不能拿我的家人冒险。”

“现在跟你说的不一样！”程砚书抿唇道：“江小辞，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不一样了？”

按照她说的，再加上梦中自己看见的，他们两个应该正过着一段浓情蜜意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一样，随时随地，斗得像是一只乌眼鸡。

江小辞沉默下来，是不大一样了！

毕竟，前世她都不知道还有苏妙清的存在，甚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一直都活在别人的算计之中。

或许……

程砚书见她有点松动的意思，立马道：“这些事情，全部都交给我来处理，你不要担心，我保证，不会让咱家人受到伤害，以后，你只管安安心心过日子，什么都不用管，那个梦……也就只是个梦罢了！”

江小辞：“只是个梦？”

程砚书：“我的意思是……你在梦里对我那么好，在现实里，对我这么差劲，我都没喊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