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麻溜儿的冲出去，找来纸笔，说起来，要说有办法，还是得看老二！

苏妙清这一次没再纠结，很快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写了一遍，他们说的对，她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狡兔死，走狗烹。

谁知道哪个是兔子，哪个是狗？！

程砚书得到江楷送上来的小纸条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有些懵圈的，好家伙，这就行了？他好像低估了二舅哥的能力！

苏妙清的嘴巴还是挺严的，又受过特殊训练，即便是强行逼问，也很难得到想要的答案。

现在这样，的的确确是让他有些惊讶了。

江楷见程砚书看看纸条，再看他一眼，之后，再低头看看纸条，如此循环往复，看上去，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他的嘴角便不自觉的一抽，带着十足的嫌弃！

“怎么，你觉得我在骗你，这是假的？”

“没有没有没有！”程砚书表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心里还是很清楚的，得罪两个小舅子，这并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哼，谅你也不敢！”江楷冷哼一声，到底是善良，也没想过多为难苏妙清，建议道：“你自个儿研究研究，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叫医生下去？”

“可以。”程砚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暂且放过她，后不后患的，暂且搁在一边，主要是，按照她说的，上面这些人，怕还要她牵线，帮忙抓出来。

不然的话，只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江楷有些意外，对于纸条上的内容，他是连看都没看，也不是很感兴趣，爱咋咋地，他要在意那么多的话，早就把自己给气死了。

“还以为，你真的想杀了她。”

“不急。”程砚书似笑非笑道，说话间，眉宇间划过一抹凶恶之色，呵，这才哪到哪，不过是刚开始而已。

“你什么时候走？”江楷一副送瘟神的架势，见他这幅不阴不阳的样子，直接开口撵人，完全没有跟他废话的意思。

那个态度，着实是有点气人了！

程砚书嘴角的弧度一僵，有些生硬的道：“谁说我要走了，我不走。”

江楷挑眉：“不走也得走，我不跟你废话，程砚书，你该不会以为我帮你是没有条件的吧？”

程砚书不慌不忙：“帮忙之前，你可没说有条件，我也没有答应，现在，你才提出来，有点不大厚道吧？！”

江楷：“……”

到底是谁不厚道？！

程砚书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显然，程砚书自己并不这么觉得，相反，那叫一个坦然，那叫一个无畏，根本就不在乎江楷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要说是江楷了，就算是江要、江大海，让他离开的话，他都不会同意。

江楷对他那是越看越不爽，越看越嫌弃：“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真实面目告诉江小辞，你这个德行，那可跟她心目中风光霁月的那个人，差远了！”

程砚书：“去去去，你想说就说，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就算是要离开，我也会带着她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