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大饼吗？

要是前世程砚书这么说，她会很开心。

但是，现在，却觉得不那么靠谱。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她还不如消消停停的，靠自己呢！

程砚书也不失望，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该做的也会去做，江小辞要是老老实实的听话，自然是很好。

但是，她要是不听话……

呵呵。

江小辞突然觉得自己后背有点发凉，但是，细细看去，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刚想挣扎。

程砚书却是顺势说起来其他的内容，速度不急不缓，却很充实，至少，可以让江小辞明白自己什么东西会，什么东西不会。

然后，努力去记！

不知不觉，两人熬了一个通宵。

天色破晓，程砚书才舍得将她放开，让她去休息，他则是转身出去，还不忘把门给她锁上。

江小辞脑袋昏昏沉沉，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走就走呗，锁门做什么？！

可以说，防着她，也算是防到一个地步了。

程砚书表示，他现在不止要防着江小辞，还要防着石向东，想想，自己也是很难了，这样的情况下，他都没疯。

不过，话说回来……

孙阳那边，他倒是要去看看，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公安局——

孙阳倒是一夜好眠，半点不着急，完全没有睡不着的样子，当看到程砚书顶着两个黑眼圈过来的时候，他还挺惊讶。

“老大，你这是……”

“李政军的事情怎么样了？”程砚书不怎么信任他，但是，不得不承认，在这些事情上，孙阳的话语权比他的话语权更多，调查事情也更方便。

孙阳顿时一梗，捂着自己的心脏坐到一边，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他容易么？！

程砚书啥时候变得这么现实了，原本，分明不是这样的，他虽然为人冷漠，但是，对待自己的时候，总还是有几分耐心的。

现在看来，耐心没了。

“老大，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分吗？”

“不觉得。”程砚书据实已告，甚至，嘴角边还勾出一抹轻笑：“孙阳，你大概还不知道，苏妙清投诚了。”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孙阳浑身一僵，某一瞬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全部冲到头顶，把他给缠的死死的，呼吸不得。

程砚书不语，眉宇间带着几分讥诮，微微挑眉，仿佛在说，你说呢？！

孙阳瞬间沉默下来，表情看上去有些古怪，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觉得，自己现在说的每一个字，可能程砚书都不会相信。

挺绝望的，真的。

程砚书故意吓唬他，薄唇轻启：“你猜，她跟我说了什么？”

孙阳勉强一笑：“她、她跟你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老大，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真的。”

程砚书：“你倒是沉得住气！”

孙阳：“……”

这话说的，绝不是夸奖。

好在，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当时跟苏妙清之间，确确实实有一点小猫腻儿，但是，并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影响，问题不大，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