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以前的程砚书，还是现在的程砚书，都是从绝魂出来的，经过特殊培训之后，对于那些乱七八糟的手段，了解的更是清清楚楚。

要说绝魂内部，怕是没人有这个本事把他逼到这个份上！

除非……

程砚书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冷汗直冒，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紧跟着，就觉得自己唇上微微有些湿润的感觉，睁开眼睛一瞧，就看到江小辞正在给他用棉签擦拭，看着好像是在喂水。

下一刻，程砚书用力把她扣在怀里，紧紧的抱着！

江小辞好不容易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好不容易劝服自己，这才沉下心来照顾他，看着他唇瓣干涩的厉害，赶忙给他弄点水，沾一沾。

结果，下一刻，却被他紧紧的扣在怀里，呼吸受到阻碍，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好家伙，他这是要干啥？！

“程砚书，你松点、松点！”

“别动，给我抱抱，就一会儿。”程砚书吸吸鼻子，似乎还没从梦里出来，他不是不爱她，不是要抛弃她，真的。

程砚书恨不能把现在的自己跟他看到的那个自己割裂开来，就说两人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事实上，他又比谁都清楚，又比谁都理智。

这种感觉，很憋屈。

“对不起，对不起。”

“你……”江小辞突然觉得一股子凉意从脚底钻了出来，脸色煞白，他又想起来了，是不是？！

“没有背叛，从来没有。”程砚书笃定的说道，他能看得出来，那个人，也是深爱着江小辞的。

如果，那个人就是他的话，那就说明，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深爱着。

虽然，那个人的情商比较低，人也比较蠢，但是，他的感情应该是真的，不存在任何瑕疵。

程砚书心里很清楚，江小辞口中那个前世的自己，明白自己的心意可能明白的稍微晚一些，他不也是一样么！

开始还自欺欺人呢，认定自己喜欢江小辞，自己娶江小辞，那都是情势所迫。

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但是，这个念头，在程砚书心里划过，他却不敢坦然的告诉江小辞，总觉得，自己要是说出来的话……

可能，江小辞跟他之间的关系并不会得到缓和，相反，还会越来越远。

因为程砚书心里根本就不确定，江小辞真正喜欢的，到底是他，还是前世的那个自己，亦或者，仅仅是因为这张脸？！

程砚书想到她之前曾看着自己发呆，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儿。

江小辞原本正等着他继续开口解释，不料，程砚书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抱着他的力道更紧了些！

那个架势，分明是想勒死她。

“程砚书，你是不是想着弄死我以后好续娶？”

“……”

傻子。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程砚书胸腔震动，发出一阵阵闷笑声，只觉得，江小辞越看越可爱，伤她，他都不舍得，哪里还会弄死她？！

虽然不知道后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心思，无疑已经很明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