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什么人？！

看不出来，苏妙清还挺不自觉的，这是喘上了。

苏妙清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她这也是被逼无奈，硬着头皮开口劝，她自己有多大点本事，她心里还是很清楚的。

可是，清楚归清楚。

她总不能看着国安的兄弟全都死在这里不是？！

他们没有错。

再说了，要不是当权者逼的，谁愿意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程砚书，他们一个个都有自己的本事，有的会探听消息，有的会易容术，还有的会缩骨功，只要你想，他们可以……”

“你觉得，我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程砚书挑眉，表情有些玩味，他们越是厉害，他就越是不能放过他们。

不然的话，会出什么事儿，那可就不好说了。

苏妙清难得梗住，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她心里当然相信，程砚书是一个可靠的人。

而且，人品不差。

她就算是再怎么样，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看走眼。

但是，事实证明，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程砚书眉眼间全是坚定，看得她心里有些难受和压抑。

半晌，突然开口。

“哪怕是为江小辞呢，你就不想为江小辞积点德吗？”

“苏妙清！”程砚书脸色一变，神情顿时变得阴鸷起来，看着她的脸色也难看的厉害，江小辞是他的底线，他的逆鳞，谁碰都不行。

“我……”苏妙清眼神闪躲，轻咬薄唇：“程砚书，要是没有你的话，她一个村姑在京城是没办法立足的，何况，他们现在也回不去京城，你就当给你自己留一点余地，不好吗？”

“要你管！”程砚书面色冷沉的道，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心思却开始动了起来，就像是她说的，好像也不是不行。

毕竟……

现在这个情况，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要是能让他们保护江小辞的话，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是，他们都太不听话。

前世，赵武他们几个要么是遇到了麻烦，要么就是全军覆没，这说明什么？

那些人对他可能十分了解，所以，他可能做出的反应和布局，也早就被人给看在眼里，所以，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

“咳咳，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你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一定会……”苏妙清也没理会他的坏脾气，见他有所松动，赶忙趁热打铁道。

“呸，苏妙清，你自己愿意当叛徒，当狗腿子，不要扯上我们，我们几个那可是宁死不屈的。”

“王战！”苏妙清快要疯了，该说他们太过天真呢，还是不知死活呢，程砚书把他们带到这个地方来，只怕就没想让他们活着出去。

虽然说，国安确实不怎么样，但是，绝魂也绝对没干净到哪里去！

这里为什么会这么阴森恐怖……

还不是因为绝魂的人经常替上面的人处理那些龌龊事儿，不然的话，又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的血腥气。

王战作为国安的骨干，不应该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