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毒又腹黑，还极为不要脸。

程砚书表示，不好意思，对于旁人的滤镜，他根本就不在意，也不可能在意，所以，说啥都是虚的。

眼看着苏妙清一副不甘心的架势，他眉梢轻挑，带着几分挑衅开口。

“怎么，还不走？”

“程砚书，你会后悔的。”

“那也跟你没关系！”程砚书用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开口：“说来说去，你也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

确实！

苏妙清得承认，自己的确是很生气，尤其是看到他守在江小辞身边的时候，越发觉得心里头酸涩的厉害。

尽管已经放下了，却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情。

她是不平衡的。

程砚书被她看得有些暴躁，有时间，他还要陪媳妇儿呢，谁有那个闲工夫陪着她在这里瞅来瞅去。

“小小，走，我们回家！”

“哦。”江小辞也有些疲惫，毕竟，出来待了这么长时间，又跟苏妙清打了一架，所以……体力上多少有些跟不上。

程砚书面露喜色，他这个人吧，要的一点也不多，只要江小辞愿意给他一点好脸色，他就什么都愿意去做。

江小辞的态度明显转变不少，至少，不再是怒目相对，而是挺配合他的，是的，哪怕只是明面上的配合，他也高兴。

江要他们几个对视一眼，尽管心里再不喜欢自己这个妹夫，却也不得不承认，程砚书的存在，确确实实是帮他们解决掉不少麻烦。

不然的话，这一次，他们怕是要栽了！

如今，眼看着程砚书把胳膊搭在江小辞身上，他们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自己憋着，这种感觉，不可谓不憋屈。

但是，即便是憋屈，也不能做什么。

苏妙清见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走，顿时急了，脸色也阴郁的紧，忍不住开口：“程砚书，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呢，你把他们留下来，就不闻不问吗？”

程砚书头都没回，声音里带着三分笑意开口：“慌什么，自然会有人来带他离开，亦或者，你难道不知道他们该去哪里吗？”

苏妙清：“……”

打脸也不是这么个打法，真的。

程砚书这样说，显然是面子里子都不准备给自己留下，尤其是自己之前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是偷偷出来的。

现在……

却要把自己的亲信带回去，怎么可能？！

“程砚书，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会听你吩咐行事的。”

“随便你。”程砚书毫不在意的道，开玩笑，他会在意些有的没的么，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不管苏妙清愿意还是不愿意，那都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当然，他也不会给她留余地。

苏妙清气的倒抽一口凉气，脸色更加差劲，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说的就是她现在这种状况。

当初她就不该把希望放在程砚书身上，否则的话，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现在可倒好，全都完了。

这样下去，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