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书，你搞清楚一点，我是拿你没什么办法，但是，江小辞还有江家人，我却是随时都可以对他们下手，你真的想好了吗？”

“你说什么？！”程砚书眸中划过一抹厉色，看上去，阴沉极了，他这话说的，是准备踩着自己的底线蹦跶？！

看起来，他的脾气还是太好了。

陆征被他的目光看的微微一怔，但是，却没有丝毫退步，只要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牺牲一两个人，那也没什么要紧的。

再说了，他可不觉得，程砚书对那个村姑有什么感情！

说到底，两个人受到的教育不一样，想法也不一样，所以，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去，程砚书之所以把人给弄回来，说不定，就只是想弄一个挡箭牌，挡在前头。

不然的话，说不过去。

“程砚书，不管那些个江家人对你来说算是什么……在我这里，只要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那就是一颗好用的棋子，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

“你敢动他们，我保证，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程砚书冷声开口：“这一次，我跟他们过来，那是给陆家面子，给您面子，可是，您要是不领情的话，那我也就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别说是陆征了，就连程岁荣他都不给面子，直接硬钢！

现在，弄一个陆老头，他还怕了不成？！

陆征倒也还算是淡定，并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计较什么，反倒是心情颇好的道：“不瞒你说，我可以派人来这里盯着你，也可以派人去盯着江家人，程砚书，你要是配合的话，一切都好说，但是，你要不配合，我也不介意对江家人动手。”

程砚书一下就怒了，直接拎着他的衣领，把人怼在石榴树上，猛地一下，不留任何情面的那种。

“陆征，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画，我只要那副画，只此青绿，你肯定见过。”陆征一字一顿的道：“不然的话，我提到这些，你不会是这个反应。”

“没有。”程砚书表示，要论嘴硬的话，那他肯定是不会轻易服输的，就是不说，他能咋办。

“呵呵，那我就让江小辞告诉我。”陆征眸中闪过一抹偏执的神色，他还就不信了，程砚书不说，那个村姑，肯定会说的。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找到那副画才行。

“你要是敢，我保证，你们陆家再也过不上这种清净日子，不信的话，咱们就走着瞧！”程砚书比他还要狠辣的多，开玩笑，大不了，就是联合其他三家，先搞掉陆家，到时候再说别的。

这种事情，他做起来，那也算是驾轻就熟，根本就不需要费任何力气。

陆征看他这幅神情，倒是难得有些迷惑起来，装的倒是跟真事儿一样，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他可算是全都做全了。

不过，放眼京城里的年轻人，敢跟他这样说话的，还真不多。

程砚书，大概算是头一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