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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让他们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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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语淑手执茶杯,不经意地晃了晃。

“说。”这模样,竟有几分像运筹帷幄的姑姑了。

他们的母亲是温柔的,甚至没有攻击力,而父亲这一生,也只许了母亲一人。

以前她一直觉得简语淑随父亲,但性格却是随母亲的,如今看来,却更像姑姑简华。

“我打算去森褚。”简幼之说完,简语淑却愣住了,秋山第一时间你你开口,“你没事去森褚做什么?那里……”

“我去拿回嫁妆。”不等简语淑说话,简幼之又说,“母后给我们都准备了嫁妆,不能因着我是冲喜的,就少了我的。”

话是这么说。

简幼之就这么站着,这可不是与简语淑说事儿的架势,明明就是来通知简语淑,她要回一趟森褚。

“脚在你身上,你去便是。”简语淑说着,微微撇过脸。

懒得去多瞧简幼之,以前觉得简幼之好安排,是个内向的孩童,如今看来,这孩子已长大,自由不得她了,但魏应和魏恒是父子,到时候牵制魏恒的,还要看魏应。

若魏应真对简幼之情深意重。

到时候牵制魏应的,便是简幼之。

“你一人去不安全,魏应陪你去吗?”简语淑问。

简幼之想起魏应的请求,最后点点头,“他去的。”

“好。”

简语淑说完,没有再吭声,既已走过一回,简幼之也没打算久留,直接离开,重新上了马车。

魏应正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感觉到马车沉了沉,他睁开眼,正见简幼之看向他,魏应道:“事情解决了?”

“嗯。”

马车重新启程。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简语淑说是试探,实则刁难,简幼之将魏应的忍辱负重瞧在眼里,但她总不能问魏应如此忍辱负重,是有什么阴谋吧?

她问不出来。

所以只能道谢。

“为何谢我?”魏应挑眉,一双眸子盯住简幼之,“是因为烫伤吗?”

烫伤?

对,她该谢的就是烫伤,所以简幼之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一路无言,回了魏府。

魏应还是在临下车的时候拉住了简幼之,他说:“宫一兰回来了,是荣亲王妃保了她,那个阿云,死了。”

“好。”

简幼之回头看了魏应一眼。

神态很平静,似是意料之中。

魏应收回手,目送简幼之下车,他本来想让简幼之小心一点宫一兰的,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而这宫一兰也属实是个不识相的。

简幼之刚下车,就见她站在门口,笑意盈盈,身边的婢女,早就重新换了一人。

“世子妃万安。”

宫一兰微微福身,行礼结束,她又重新看向马车,直到魏应下车,这才真正的迎上去,在挽住魏应胳膊的那一瞬,宫一兰就问:“怎的不见应小主?”

“她殒了。”魏应言简意赅。

简幼之闻言,用探究的目光扫向宫一兰,只见宫一兰做出惋惜而又震惊的表情:“怎会?秋神医不是说会医治好的吗?”

“那毒有多严重,你心里没有数?”简幼之本不想怼宫一兰,可偏生这女人不识相,要在她面前演小白莲,所以她质问了过去。

“这与我有什么干系。”宫一兰一脸无辜地看向魏应,“不能因着是我的婢女下的毒,所以将事情都赖在我的头上,那我岂不是要被冤枉死?”

说着,宫一兰用绢帕轻抚眼角处,抚完,她的眼下一片通红,殷切道:“刑部都没查出我有任何问题,倒是世子妃,竟血口喷人。”

简幼之捏了捏眉心,更觉宫一兰在演戏,她朝魏应看了一眼,只见魏应脸色铁青,却不发一言。果然,魏应和魏钰还是不同,若此时是魏钰,宫一兰早就被怼得哭都哭不出来了。

简幼之冷哼一声,加快脚步,拉着阿宁回了屋。

等一进屋,阿宁就说上了:“姑娘,怎么宫一兰回来了?”

当时魏应在马车里说,阿宁陪着魏壹坐在马车外,自然没听见魏应说的什么。

此时义愤填膺,恨不得去揍宫一兰一顿。

“叫宫小主。”简幼之提醒阿宁,随即又解释道,“此次下毒是婢女阿云的事,宫一兰自然可以平安出来。”

“可是……”

“刑部都已经做判决了,就无甚好可是的了。”简幼之一下堵住了阿宁的话,“赶紧去烧个洗澡水,我想洗完澡睡一觉。”

“姑娘还没用膳呢。”阿宁赶紧将准备躺在小榻上的简幼之拉起来。

“不吃了,最近太累了,脚受伤不说,还要……”简幼之想起与魏应同床共枕,就不免脸红。

阿宁一见她欲言又止,赶紧道:“阿呀,姑娘是害羞了,既是害羞,就不用说了,阿宁都懂。”

说完,阿宁捂嘴偷笑,直接就出了门,这骚操作看得简幼之一头雾水,她到底懂什么了?

次日,简幼之起了个大早,刚准备出门,就听阿宁惊叫出声:“姑娘……你脚好了?”

简幼之一怔,回头像看智障一样看着阿宁:“一直是世子爷不想让我下轮椅,实际上我师父的草药很管用,用完第三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

阿宁满脑子问好?世子爷不让下轮子,这世子妃就真的不下了?

不等简幼之出院子,就见魏应从远处踱步而来,两人见面第一句话便是:“准备好了?”

魏应先问出来。

简幼之点点头,“无甚好准备的,左右是去要个嫁妆,要得到就要,要不到就拉到。”

“但此去起码一个半月。”魏应说,“若要不到,岂不是很亏?”

“如果按照亏盈来计算的话,咱活在这世上就很亏,毕竟生出来就是赴死的。”这话一落,竟让几人同时安静。

大家都在细细思量这个生与死的亏盈,倒是魏应点了点头,“这话倒是有道理,暂且当作游山玩水,走一遭也是好的。”

“嗯。”

魏府门口,宫一兰和黎芷墨目送魏应和简幼之离开,等马车渐行渐远,宫一兰才一跺脚,“怎的想到去森褚了?此去要多久?”

“怕是回不来了吧。”黎芷墨离了魏应,这才露出真面目,一脸得逞地笑着,“届时你和主子报备一下,主子自会请人动手的,他们只能是有去无回。”

“这倒是好主意,我差点被简幼之送进大牢,这次我就将她送下地狱。”宫一兰勾唇一笑,转身就进了屋子。

两人所言,只有自己的婢女所听得见,两婢女对视一眼,谁料黎芷墨却道:“本小主只知道哑巴和死人不会泄露秘密,你们是想做哑巴,还是死人?”

要被毒哑?

宫一兰的新婢女立即露出恐慌的样子。

黎芷墨朝她看了一眼,“你觉得是哑巴好,还是死人好?”

“哑,哑巴。”新婢女后退两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而另一个婢女却似是习惯,也说了一声,“哑巴”,从黎芷墨手中取过药丸,直接吞了下去。

“喂下去。”黎芷墨吩咐完,就扬长而去。

而在马车上的所谓有去无回的两人,此时竟不知魏府的事,简幼之还在与魏应做科普,说她运气不好,一个半月的路程,约莫要三个月才能完成。

路途中定是危险重重等。

而魏应却似见怪不怪,重新坐直了身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运气再不好,却也冲喜成功了。”

“你真的中毒了吗?你真的病入膏肓吗?”简幼之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魏应一怔,他看向简幼之,只见简幼之神色平静,又絮絮叨叨道,“我与你生活也不是一天两天,在我阿姐那,你收敛脾气,忍辱负重,在魏府,你却是聪慧,有谋略。”

“更重要的是,你懂得能屈能伸。”简幼之的眸子是冷的,似在探究,她一瞬不瞬地看向魏应,等魏应的回应,谁知魏应没有回应,而是说了一句:“继续。”

简幼之只能继续说:“所以,你为何会在荣亲王府中毒,为何会病入膏肓,平常人,生病成这般模样,即便救好,那也是病秧子的体质,而你,却不一样。”

“我也是病秧子体质,不能风吹,不能雨淋,仍旧在喝药调理。”魏应的话让简幼之一怔,“只是此次去你阿姐那,我想表现得好一点,让你阿姐觉得你嫁的人不是一个短命鬼。”

短命鬼?

此话一出,简幼之迷茫了!魏应这般解释也是说得通的,他为了证明,而逞能,为了证明,忍辱负重,为了证明……

但是魏应为何要向阿姐解释这些?

“你为何要解释?你与我成婚,不过是因为冲喜。”简幼之继续问,魏应静静地看着她,等她的问题出来,却又换了一个表情,好像很困惑简幼之会问出如此没头脑的问题。

“你救了我的命!”

“救命之恩,我当报。”

简短的两句话,让简幼之一切困惑都迎刃而解,却又再次陷入新一波的迷茫,魏应就将简语淑的猜测攻破得一干二净。

简幼之没有再说话,靠在马车上,翻来覆去地想着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所见,又将魏应刚才的解释,琢磨了一遍又一遍。

不对,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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