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宋樱和傅砚名早早起床去傅家,给傅爷爷、傅爸和傅妈拜了早年。
因为昨晚守岁,再加上早上早起,一家人早早吃了午饭,去补眠。
宋樱前脚刚回到卧室,傅砚名后脚就跟了过来。
“媳妇儿,今天是大年初一。”
傅砚名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隐约中带着一丝兴奋和压抑不住的磁性。
“对呀,今天本来就是大年初一,有什么问题吗?”
宋樱确实没有跟上他的脑回路,径自脱了鞋子往炕上躺去,这三个月她不曾这么熬过,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
傅砚名走到床边,拉起窗户前的帘子,屋内瞬时黑暗了许多。
宋樱觉得傅砚名还挺上道的,没有光束刺眼,整个人更加昏昏欲睡。
傅砚名也脱了鞋子,起身上炕,向宋樱身上拂去,在宋樱耳边呢喃:“我不想等了,今天也算是转年了。”
本来快要睡着的宋樱,被他的动作,和他吐气时耳边一阵一阵的温热吓得一个激灵,那点困意一下子就没了。
宋樱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傅砚名的深吻已经落了下来。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是她喜欢的男人,宋樱也不再拒绝。
于是......
......
宋樱再次醒来时,已到半夜,身边的男人也在熟睡着。
肚子饿的咕咕响,宋樱打算去做点吃的,深更半夜,宋樱直接进了空间。
到了空间卧室时,宋樱抬脚走了两步,两条腿又酸又软,不禁骂了句“狗男人”。
下午可被他折腾的不轻,最后又累又困,直接睡了过去。
吃饭的心思也没了,宋樱直接去了浴室泡澡。
躺在大浴缸里,一点不想动弹。
脑中不自觉的就想起了除夕夜傅老爷子催生的话,现在要孩子确实不是时候,眼看下面要忙碌起来,最起码今年不能。
想清楚后,宋樱也来了精神,洗漱完之后,跑到超市里拿了一盒避孕药、两包螺蛳粉回到别墅。
螺蛳粉是宋樱比较喜欢吃的一种食物,最适合深夜放毒。
至于为什么拿两包,当然是要熏一熏那个男人了。
先倒了杯温水,把避孕药吃了,又在冰箱里拿了几个草莓先垫吧垫吧,才去厨房里煮螺丝粉。
螺蛳粉的威杀伤力是巨大的,一加入料包,那种臭味就传了出来。
宋樱闪身出了空间,去了卧室对面的屋子。
自从这间屋子被改成了书房,傅砚名在墙边盘了一个小榻,取暖用。
屋内平时不用的时候,都是靠客厅里的小煤炉带动的,虽不至于很冷,也不是很暖和。
先生了火,给榻升温。
之后才回到卧室。
走到傅砚名那边叫了两声:“老傅,醒醒。”
似是怕他闻不到似的,还把自己的衣服袖子伸到傅砚名鼻尖。
傅砚名不是被叫醒的,而是被鼻尖的那种怪味熏醒的,他睁开眼睛。
屋内黑漆漆的,没有开灯,床边站着一个一身白衣、披肩散发的女人,还往自己这边伸着胳膊,傅砚名一个激灵,伸手抓住了宋樱的胳膊。
宋樱怕他闹出动静,连忙出声:“是我。”
是的,是宋樱,她洗完澡直接穿了空间里的睡衣,睡衣是白色的,至于披肩散发,那时头发还没干,才披着。
傅砚名坐起身:“你怎么不开灯。”
“先别问其他的,穿上衣服跟我来。”宋樱拿出手电筒,照着明,领着傅砚名去了对面的屋子。
走到屋内,宋樱开了灯,把手电关了。
“关门。”
“怎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傅砚名听话的随手关门。
“还不是怕你饿肚子,给你准备了点儿吃食。”宋樱将空间里的两碗螺蛳粉拿了出来,放在书桌上。
“这是什么,这个味道,想起来了,你袖子上就是这个味道。”
“这可是人间美食,吃一口还想接着吃的那种。”宋樱在一边极力劝说,说完还端着碗,坐到榻上,吃了一口。
看着她一脸享受的样子,傅砚名挣扎两秒,也吃了一口。
出奇的,没有那股臭味,反而是一种他没吃过的味道。
傅砚名也端着碗,走到塌边,和宋樱一样,坐着吃。
“这是什么?怎么闻着味道怪怪的,吃起来是香的。”
宋樱得意的看了眼傅砚名:“这叫螺蛳粉,里面的酸笋和酸豆角是臭的,但正是这两种,算是螺蛳粉的灵魂。”
宋樱说完喝了口汤,才继续问道:“昨晚上我哥吃饭了吗?”
“嗯?吃了,我们俩下了点儿饺子,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
“那就行,要不然咱俩在这儿吃好的,让我哥饿肚子,那是罪恶呀。”吃到好吃的的宋樱,开始放飞自我。
“对了,吃完螺蛳粉,你去换身衣服,擦洗擦洗再睡觉,要不然这一身的臭味。”
“嗯。”
其实吃螺蛳粉配上炸蛋才是最美味的,不过炸蛋太过吸油,大晚上的宋樱就没搞。
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香喷喷的,这也是宋樱不在空间里自己吃的原因,好东西分享着才更香呀。
“你去擦洗,动作轻点儿,别吵醒我哥。”宋樱交待完就回了卧室,给傅砚名拿了一套衣服。
再次回到卧室,关了房门,宋樱又进入到空间里。
碗还是让洗碗机洗,她则快速的冲了个澡,洗了洗头。
这次不着急,等会儿还要睡觉,宋樱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了才出了空间。
傅砚名已经在房内了,以前他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媳妇儿出现和消失,这次亲眼看到还是微微有些震撼。
看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
傅砚名虽然以前已经做过心理建设,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为了缓解这种不安,他拉过宋樱,把她搂在怀里。
宋樱要晕了:“傅砚名......”
但她也察觉到了男人的不安,没有抗拒。
傅砚名倒是不动了:“睡吧,明天一天还有的累。”
吃饱之后,宋樱睡觉速度还是很快的,傅砚名看着她也慢慢睡去。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