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媳妇儿的小兔兔有点大哦,他的大掌堪堪能握住,如果再长大一些.....那他的手也要再长长一些才行。
明明长得像个未成年的孩子一样,但偏偏身材又好得不得了.....
霍季山的手上带着一层厚茧,身体本就敏感的阮伊水没有防备,小声惊呼出来。随即去握住他的大手不让他再乱动。
“你干嘛呀,爹娘还在那屋呢。”阮伊水生气的时候也是软软糯糯的,脾气好的不行。
霍季山搂紧她的腰,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咋怎么都稀罕不够呢?”嘴上喃喃着,不一会就抵着她软软的小脑袋睡着了。
阮伊水离得近,听到他小声的嘀咕。脸蛋儿通红的抬头看他,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大胆的捏住他的耳尖。
“让你捏我。”
说完又靠在霍季山的胸膛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也渐渐闭上了眼睛。
......
“阮阮,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嗯?娘,几点了?”
“八点半了呀我的小乖乖,现在清楚你的酒量了吧,下次可别喝酒了知道不。”
“知道了,娘,下次再不喝了,一点都不好喝。”阮阮闷闷的低下头,倒是让阮母不忍心再责怪了。
“好啦,快起床收拾收拾跟姑爷归家去吧。”
“阮阮啊,我们都吃完饭了,季山说让你再多睡会儿,我就没叫你。你一会儿吃两块桂花糕垫垫肚子,不然胃该不舒服了,啊。”
“娘,阮阮舍不得你。”阮伊水伸手拉住阮母的袖子撒娇道。
阮母点了点闺女的额头,“都多大了,还跟娘撒娇。”
“快收拾吧,娘先出去了,季山还在外面等着呢。”
“好。”
不一会儿,阮伊水走出房间,霍季山正和阮父说着话,余光看到她,便起身朝她这边走来,牵起她的手。
“爹娘,那我们就先走了,下次再带阮阮来看你们。”
“爹娘,下次阮阮再来看你们。”
“吃完再走。”阮母拿着桂花糕往闺女手里塞,督促她吃完。
阮伊水边吃着糕点,边出声询问,“嗯?怎么不见二哥呢?”
阮母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开口,“喝多了,还搁那屋儿睡呐,叫都叫不醒。”
看到阮阮吃完,又叮嘱道,“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啊,骑车慢点儿。”
阮依水偷偷的打量了霍季山一眼,霍季山视线落在别处,不敢看她。
两人骑上自行车就回家去了。
...
“阮阮,一会儿我上山一趟,你跟娘在家里学做衣服吧。”
“那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霍季山弯腰在阮阮额头上落下一吻,“遵命,媳妇儿。”
看着霍季山远去,阮伊水起身进屋了。“娘,我回来啦。”
“阮阮回来啦,吃饭没呐,娘去给你做。”
阮伊水起的太晚,只吃了两块桂花糕,现在又有些饿了。怕霍母担心,索性说自己已经吃过饭了。
“吃过了,娘,季山上山去了,应该下午回来。”
霍母满不在意的回着,“哦,不用管,他应该是去打点山货,回来好给你补补身子。快来娘这屋,娘好教你做衣裳。”
“娘,我回屋换件衣服,马上就来。”
“哎好,去吧。”
.....
“这做衣服首先第一步啊,要先制版剪裁,还要会熟练的使用缝纫机。”
“娘今天就先教你用缝纫机和剪裁。”
霍母在一旁边做边示范,阮伊水认认真真的学着霍母的手法,在演示给霍母看。
霍母耐心的教着,时不时地指出阮阮的错误。
眨眼间就到了中午,“阮阮啊,这些旧衣服,你就拿去练练手,我先去做饭,你回屋歇会儿啊。”
霍母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几件旧衣服,塞到阮伊水的手中。
“嗯,我一定好好练习。”
阮伊水回到房间看表,已经快12点了,季山怎么还没回来。
小时候常听村子里的人说山上有野猪,而且异常凶猛。发起疯来,甚至能撞死一个身体结实的成年男子。
阮依水越想心里越慌。
“怎么还不回来?”阮伊水在房间里焦急的来回踱着步,伸长脖颈不住向外看去。
“阮阮,出来吃饭啦!”
阮依水推开房门走出来,焦急的对着霍母问道。“娘,都过了这么长时间,季山怎么还不回来?”
“嗨,傻孩子怕什么,以往季山上山都要大半天才能回来,他身手好着呢,别担心。”
“可我还是不放心。”阮伊水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也没有胃口吃东西。
索性搬了个小凳子,坐到院子里等着。霍母看到她担忧自己的儿子,欣慰的同时又心疼这孩子。
霍母拿着个白面馍馍走到阮依水身边,塞进她的手里。
“没胃口也要吃点,不然季山回来看到你这样该难受了。”
阮伊水心不在焉的低低应了一声。“嗯。”
...
村后山——
霍季山已经静静埋伏在这里五分钟了,一只雪白的小兔子蹲在那悠闲的吃草,还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靠近。
埋伏的时间足够长了,猎物已经慢慢放松警惕,霍季山不再犹豫,拿出怀里锋利的小刀,快准狠地投掷出去,一股强劲的力道划过,稳稳的扎在兔子的后腿上。
向前拖动两步,腿上的伤使兔子再无力逃跑,霍季山快速出手揪住两只兔耳拎了起来。
兔子红着眼眶,看着霍季山的眼睛。
霍季山:“.....”
这副可怜的模样像极了自己的小妻子,一下子就触动了霍季山的心。
唉,看来吃不得了,还是抓回去让阮阮养着吧!
好在他前头已经抓了一只野鸡,今天还是早些回去,不然小妻子该担心了。
低头看着兔子受伤的后腿,霍季山采了一把止血的草药,放在口中咀嚼几下然后敷在兔子的腿伤处。
“要不是怕你失血过多而死,老子才不管你,回去敢惹我媳妇儿生气,老子就把你炖了吃肉。”
可怜的小兔子,看到霍季山恶狠狠的眼神,缩了缩脖子。
随后,一手拎着一个,稳稳的下山去了。
...
院子门口,一大一小两双红彤彤的眼睛对视上,阮伊水温柔的伸手把兔子抱进怀里。
“季山,你回来啦。”
“嗯。”
霍母一边往外走一边数落着他,“你还知道回来,阮阮都担心的吃不下饭,都是成家的人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下次不会了。”霍季山走到阮阮面前闷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