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先别急着走啊”
“如何?”周生辰话音刚落,一众人便关上了行宫大门,主殿大门,接着偏殿内蛰伏已久的将士也蜂拥而出,将主殿门口团团围住。
“周生辰行刺摄政王,意图谋反抓住他”
此时刘子行身旁的亲信宦官一声令下,将周生辰与萧晏紧紧围住。
刘子行的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
周生辰始终未开口说话,一众士兵也不敢向前去,谁人不识,此乃军功赫赫的小南辰王,可是如今王让他三更死,绝不会留他到五更。却始终没有一个士兵,敢做那第一个与南辰王,兵戎相见之人。
“摄政王,你可知你现在所做何事吗?”萧晏起初打破这平静。
“我做什么?也轮不到你一个小小军师教我做事”刘子行一脸轻蔑。
“本王如此多将士竟无人该杀逆贼?杀周生辰者即可取而代之,封地?西州?便都是他的…”
如今将士仍旧不敢上前去,唯独一个红了眼的人,冲上前去,一众将士便都开始向着周生辰与萧晏挥舞着刀剑。可是始终是周生辰,打了几个回合,却始终未有一人可以近他的身。
周生辰也念及都是为我北陈流血之人,也不愿伤及无辜,他与那萧晏便也只是用拳脚,这些人已是无力招架。
而后将士便也识相的都向后退了几步。
“好一个摄政王,你如今若是今天敢动周生辰一根头发,西州数十万王军于周生辰的十余个徒弟,怕是你这北陈摄政王的王位也不会安稳吧,我萧晏出家前的身份想必摄政王也应该有所耳闻也应该清楚,但凡吾王今日不能平安走出此殿,我也不介意重回南萧,重穿铠甲,拾宝剑,领百万雄兵取你江山。”此时的萧晏更多是气愤,为这周生辰觉得不值。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他?给我杀?”刘子行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此时殿内大臣与刘氏宗亲也已乱成一片,又被重兵守着。漼寿等人,协同一众将士。潜入主殿,将几位看押众人的将士从后背击倒。
漼三娘拿着班剑、黄越走向前来。
“这是先帝赐予小南辰王与吾女时宜的班剑,黄越,相信各位大臣都认得,我漼氏清河一脉本不想淌这趟浑水,可是小南辰王为我北陈守西州二十余年,战功赫赫,如今摄政王要降他谋反之罪,陷害忠良,我漼氏定也不可袖手旁观,各位大臣也请念及小南辰王这半生戎马,为国为民,与我漼氏一门曾为国效力的三代忠臣,速速与我离开。”说完漼三娘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漼征。
殿内更是众说纷纭,有替为小南辰王不值的大臣与刘氏宗亲,另一行人是与漼征为伍的摄政王一派。
此时催征便要开正殿门想要出去,接着就被漼寿打晕在地。
之后不少大臣见状便随着漼三娘从侧殿离开。
殿外刘子行见如此形势,对自己诸多不易,便询问旁边侍卫“金荣呢?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