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摄政王找的人可否是他”杨绍手拿一个黑色布袋子扔在地上。
是金荣的项上头颅。
“这叛军的项上头颅,我已替摄政王拿下,摄政王不必谢我”
“皇上驾到”这不是当今天子,如今众大臣随皇上走来。
刘子行慌了神,打开了主殿门,地上只躺了几幅零零散散的侍卫尸首,还有那催征几人…
见到此状,一口鲜血直喷殿前。
“门外侍卫看见天子驾到,俨然一副震惊,连忙放下刀剑。
“参见殿下,吾皇万岁”
“走吧…即都已平安,我们便回西州吧”周生辰经此一闹,对着中州城内的种种更是厌烦,更是庆幸年少时的决定。
醉卧白骨滩,放意且狂歌,一匹马,一壶酒,世上如王有几人。
“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背弃我?离开我?那戚氏如此,阉狗贼如此?还有那催时宜我处心积虑我他谋求皇后之位,处心积虑为光她漼氏门楣,而她宁可死都不愿在我身边,你周生辰亦是如此,你可知你一驻守西州二十几年的藩王,那个皇帝敢留你?….哈哈哈….”一阵疯笑瘫坐在地上。
已经转身的周生辰听到时宜的名字停下了脚步。
“此话何意?”此时的周生辰面露一丝不悦,强忍慌乱询问着,自小征战沙场,见过血流成河,他没慌,如今此时,已然慌了。
“报小南辰王,漼王妃,,啊不,漼姑娘于今日天亮前携以刀剑,离了中州皇宫,至今未寻到。
“什么?”周生辰二话不说,便转身离开,如今驻留平阴宫外的王军也已抵达,陈生辰却像疯了一般,驾着马奔驰而去。
而王军大将,见小南辰王急匆匆的走了,便向军师禀告“军师,如今城内城外的敌军皆已处理完毕,主动投降者,缴以刀剑在外等候发落,誓死不降之人皆以伏法。”
“好,你们先退居殿外”
军师说完拿出一封信,当着众大臣的面,交予刘子行旁边的侍者。
“劳驾这位”
“是…是”刘子行旁边的人早已吓得跪在地上。
“今天子年幼,国不可一日无君,今留书一封,平阴一事,从此之后绝不可再议,我本无心朝政,更不会治国,此事与摄政王也合乎情理,他于政务勤勉,于百姓谋福,是一位好王,而今日所行之事,皆被那金荣贼子所误,望众大臣不计前嫌,尽心扶持监督。他日摄政王定不负所托,还北陈以宁日。
我此生驻守西州,就如往常那般,无召绝不回中州。边境有我,中州有王,朝中有众大臣,北陈国祚绵延指日可待”
此信已出,小南辰王不计较此事,也没人再敢替。
说罢漼三娘也走上前来。
“如今天子平安,众大臣平安,小南辰王平安此时已无关我漼氏一门。今日小女亦然离开,忘摄政王念及往日旧情,全当小女已死,婚嫁之事也便作罢,我小女无福,不能承摄政王之情,我再此替她求情,如今我漼氏一门已无颜在中州城常驻,从此我漼氏清河郡一门就此南迁。望陛下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