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没有理会,收拾完后,放在箱里,这才抬头,看脸上的伤还有一丝印迹,手不自觉的抬起轻轻抚了他受伤的脸庞。
周生辰接过时宜的手。
“宏将军已将粮草送到,你哥哥平安”
时宜点了点头。
“近日很忙?”时宜问道
“还好,一些遗留问题不是什么大事情”
“胳膊上的伤如何”时宜说着,便拉着他的胳膊要看。
周生辰下一刻将时宜拉到怀里,撞了个满怀,一同坐在案前,周生辰整个环着时宜。
“再唤我一声”轻轻在时宜耳后。
“周生辰”说着便朝着时宜吻了上去,时宜浅浅地回应着,如果之前的只是点到为止,那这次便能清楚地感受到周生辰克制。
时宜缓缓抬起双臂,圈上周生辰的脖子,这似乎是给了周生辰继续的理由,受伤的胳膊扶着时宜的后脑,右手将时宜抱起,回到榻前,这才松开时宜,看到时宜羞红的脸颊,周生辰的心跳本就快了些,如今更是猖狂。
屋内还有些昏暗,并未点灯,但是仍旧可以感受到周生辰炙热的眼神,时宜低下了头,用极小的声音问“你的手····可以吗?”
在时宜口中的话,可能只是担心,而周生辰却有了继续证明自己的理由。
俯下身,朝着时宜吻去,时宜当然知道要发生什么,在刚刚成婚之时,母亲与成喜都曾问过自己,那时二人虽同床共枕,却也都是和衣而眠,有过害怕,但好在什么也未发生,但是如今她竟然不抗拒。
周生辰,将床前的帘子拉住,小小的空间只有二人,呼吸声,心跳声,还有衣服摩擦的的声音···微乎其微,却让时宜害羞不已,隐隐有些期待。
而后周生辰,缓缓起身,胳膊支在她耳旁。
“时宜?”
“嗯···”
“如果···觉得不,我····”周生成的声音要比平日粗了些,刚想着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时宜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闭上了眼睛···
(周生辰附身压下,手从发丝,脸颊,而后颈项,之后时宜感觉到自己的衣带被周生辰解开一件,两件,周生辰将她扶起,而唇却从未离开,一只手仍扶着她的头,如今外衣已被周生辰悉数脱下,只剩下寝衣,缓缓将时宜再次放在床上,解开自己的衣带,脱下一只衣袖,时宜眼见他胳膊有伤,缓缓坐起,将另一只衣袖,帮他拉下,还没将衣服放下,继而又将时宜吻上,时宜有些紧张的将手抓着他的寝衣衣领,另一只手环上周生辰的腰,继而加周生辰的吻加深了力道,时宜只觉得一身苏软,直到身前感到一丝凉意,寝衣解开,二人坦诚相见,周生辰摸着时宜的耳垂,逐渐下移,所到之处异常滚烫,轻轻唤了声时宜“时宜”
“嗯···嗯”时宜只觉得身下一痛,周生辰便吻上了时宜的朱唇,而后云朝雨暮,花前月下。)
事罢,周生辰揽着时宜,二人在榻上安眠,黄昏时的日光早已褪去,如今房内一片黑暗,王府内有些星星点点的亮光映入屋内,刚好二人足够看清对方的脸,床上一片旖旎,床榻旁散落二人的衣物,二人寝房外无人侍候。王府仆人,连同成喜晚膳时间也不敢进屋打搅,天色已暗沉,屋内并未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