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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他的喜欢,是绝对的偏爱,不讲任何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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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

他咬她的耳垂,揉/弄她的身体,力道凶狠,语气恶劣:“嗯?这样也喜欢?”

他不尊重她。

是玩/弄的姿态。

姜沅沅觉得耻辱,不喜欢,可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地哼着:“少、少爷,别、别这样,疼,轻……”

沈希烈轻不下来。

他盯着她脖颈上颤动的血管,艰难忍着咬上去的冲动,目光残忍地笑了:“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姜沅沅,你怎么可以说喜欢我?”

姜沅沅不知他话中的深意,以为自己被拒绝了,心里冰凉凉的刺痛:“少爷……你是什么意思?少爷……不喜欢我?”

沈希烈没回答,却是打开门,用力将她推了出去。

这简直比拒绝还要伤人!

“少、少爷!”

姜沅沅被用力推出来,踉跄几步,差点摔倒了。

他明明看到了,还是无情关上了门。

他关门时,脸那么冷,是她从没见过的冷。

她的眼泪刷得就落下来了。

“怎么了?”

身后传来裴渡的声音。

姜沅沅忙擦去眼泪,回头一笑:“没什么。”

她不想多说,匆匆就往自己房间走去——她需要一个私密空间来疗伤。

裴渡不知内情,快步跟上来,像从前一样黏人。

姜沅沅正沉浸在被拒绝的痛苦中,没有一点应付他的心情,也控制不住地崩溃的情绪,说话特别难听:“别跟着我行不行!真的烦死了!”

她应该也是讨人烦的吧?

所以他连多说一句话的耐心也没有!

裴渡是有耐心的,看她人不对,就拉住她的手,温柔又小心翼翼地问:“沅沅,你怎么了?”

他询问时,轻轻转过她的头,看到她满是泪水的眼,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了?是不是沈希烈欺负你了?”

不是。

没发生什么。

沈希烈也没欺负她,就是她自取其辱罢了。

姜沅沅想着自己被推开的那一幕,难堪又痛苦,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没什么。我就是心情不好。真的。不关少爷的事。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会就好。”

裴渡不相信她的说辞,却也没再问下去。

他送她回了房间。

在她关门前,满眼真诚地说了很多安慰人的话:“沅沅,你是个很好的人,你也做的很好,如果有人说你不好,那绝对是别人的问题。你千万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伤害自己,知道吗?如果你遇到什么难事,也不要都自己扛着,一定跟我说,我都会帮你的。哪怕你去做坏事,我也跟你一起去。”

他的喜欢,是绝对的偏爱,不讲任何原则。

姜沅沅感受到他的真心,眼泪又簌簌落了下来——为什么她喜欢的人不是裴渡?为什么沈希烈都拒绝她了,她还在想,以后要怎么面对他?还在遗憾,他们的关系可能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还在自责,她太冲动了,把一切都搞砸了。

真是疯了!

她简直像母亲一样,爱得卑微又可怜!

她还曾发誓绝对不要成为那样的女人!

“沅沅,别哭了。”

裴渡伸手擦去她的眼泪,柔声哄着:“记着我的话。我一直在的。”

姜沅沅在他一声声的关怀里,到底还是控制住了情绪。

“谢谢。”

她扯唇一笑,这一刻,也是真的感谢裴渡,以致看他的眼神都透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火热与明亮。

裴渡就被蛊惑到了。

他第一次见她这么看他,仿佛眼里只有他,让他心里酸酸甜甜的,还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感:真好呀!她这么看着他。她眼里只有他。他追逐这么久,求得便是这样一个她啊!

姜沅沅没有他那么荡漾的心情,道了谢,便关上了门。

房间里静悄悄的。

只有她一个人。

一个人独处,很容易胡思乱想。

姜沅沅又想到了沈希烈,眼泪再次落了下来,刚收拾好的悲伤情绪又开始崩溃、泛滥——沈希烈不喜欢她。沈希烈把她推了出来。她怎么就一时走火入魔,想到去告白了?

后悔。

但后悔是没用的。

她哭了一会,拿着手机,给沈希烈编辑信息:【抱歉,我刚刚有些冲动了。给少爷添麻烦了。我会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感情,不会有下次了。】

对,不会有下次了。

人在年轻的时候,为感情昏头一次,没什么的。

只要及时醒悟就好。

*

裴渡是清醒的。

姜沅沅哭成那样,肯定是沈希烈的原因。

那么,具体是什么原因?

裴渡一半吃醋,一半预感,没错,他预感姜沅沅哭泣的原因很重要,因此,送她回房间后,转头就去敲沈希烈的房门:“你开门!沈希烈,开门,我们谈一谈!”

房间里

沈希烈正在弹琴静心。

他虽然伤了一根手指,但还有九根手指。

想弹,总是能弹的。

他弹着弹着,就听到了裴渡的敲门声,眉头随之皱起,却也没去理会。

他猜得到裴渡敲门的原因,并不想跟他浪费口舌。

手机发出声响。

他看一眼,是姜沅沅发来的信息。

如他所料,说着撇清关系的话。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般脆弱。

只要轻轻那么一推,就烟消云散了。

他唇角勾着嘲讽的笑,没有回复,继续弹琴。

敲门声还在继续。

吵闹的很。

他该离开了。

只是要等郁随过来。

*

郁随是下午三点落地的京都。

他一下飞机,就给沈希烈打电话:“你人呢?请我来救场,本人都没到场,你就这态度?”

沈希烈的态度确实冷淡。

他不仅没来接机,还催促人:“郁随,别磨蹭了,我等你很久了。快过来吧。”

郁随也不是讲究排场的人,听他催促,也不恼,笑说:“行了,别催了,来了,来了。”

他说着,抬头看到路边停着的林肯豪车,还有朝他挥手跑来的司机,一边拉着行李箱走过去,一边说:“我看到车了。这车不错。就是不知做一回琴替的价格,能不能买个车轮子?”

他是个幽默风趣的人。

跟他说话,会很轻松。

沈希烈的心情就放松了些,还跟他开了个玩笑:“放心,买不了,我就送你个车轮子。”

郁随一听,不乐意了:“就只送个车轮子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小气的沈希烈轻笑:“我看你不是来当琴替的,是来当土匪的。”

被形容成土匪的郁随笑纳了这个称呼:“哈哈,没错,我就是来当土匪的,现在,土匪上车了,你准备好车轮子吧。”

沈希烈应了个“好”,挂断了电话。

他听得出郁随口中的车轮子是“钱”,也早早准备了两百万的支票。

万事俱备,只等人来。

一直等了大半个小时。

郁随终于姗姗来迟。

两个古琴界的佼佼者见了面。

简单寒暄后,就开始聊正事。

沈希烈把初步完成的曲谱给他看。

郁随接过曲谱,看了一遍,就开始照着曲谱弹奏。

但弹了一会,就紧紧皱起了眉:“沈希烈,你得绝症了?怎么会谱出这种曲子?”

太压抑了!

太窒闷了!

就像是被人掐住咽喉,丢在茫茫无际的黑暗里,拼命嘶吼,却发不出声音,难受、痛苦又绝望。

跟他从前明朗、澄净、超脱的曲风,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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