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次。”
沈希烈喜欢一夜七次狼这个说法。
姜沅沅不喜欢,一脸的不可置信:“七次?你认真的?”
见他点头,崩溃了:“你杀了我吧。”
沈希烈吻着她的唇,哄着:“别怕,一天时间,我们分开来。”
姜沅沅欲哭无泪:“分开来,我也吃不消啊。”
沈希烈揉揉她的发顶,鼓励道:“相信自己。沅沅,你可以的。”
姜沅沅:“……”
她不可以!
“这种事就不要打鸡血了吧?”
“要的。”
他揉揉她的肩膀,捏捏她的腰:“睡吧。”
姜沅沅见他偃旗息鼓,没有一点轻松,相反,满满的不安:“你不会、你不会就那么单方面决定了吧?”
沈希烈语调无辜:“我什么时候单方面决定了?我们不是友好协商的吗?”
姜沅沅气得差点翻白眼:“你什么时候跟我友好协商了?”
沈希烈说:“刚刚。”
姜沅沅摇头:“不行。刚刚你说了七次,我还没说同意。现在我说,我不行。”
沈希烈见她拒绝,皱眉问:“那你说几次行。”
姜沅沅伸出了三根手指:“三次。”
沈希烈抓住她的手,合上三根手指,然后自己伸出了“八”的手势。
姜沅沅满眼惊恐:“你、你疯了!”
沈希烈满眼笑意:“沅沅,不要跟商人讨价还价!上午四次,晚上四次。中间给你时间休息。”
他太霸道了!
姜沅沅气得口不择言:“沈希烈,我看你就是想弄——”
“死”字还没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唇。
沈希烈紧蹙眉头,脸色严肃:“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已经说了好多遍了,你是一点不长记性。”
他借题发挥,惩罚了她。
这惩罚很惨痛。
姜沅沅哭得嗓子都哑了:“我以后不说了。真不说了。沈希烈,你、你——”
你饶了我吧。
她眼泪汪汪刺激着他的恶。
他伸手捂住她的眼,似乎没有止境。
她到底还是没躲过去。
后面就累昏过去了。
她承受了几次,也记不清了。
翌日
她醒来,沈希烈不在,动一动身体,跟上次差不多,又是半残废的程度。
身体很清爽。
他对事后的处理,让她没话说。
除了索求无度这点。
她勉强下了床,去浴室洗漱好,又躺回了床上。
还好上午没课。
她可以多休息一会。
“醒了。”
沈希烈走进来,端着早餐。
姜沅沅背过身,不想理他。
沈希烈温柔一笑,不介意她的小脾气。
他把餐盘放到桌子上,坐到床上,扳过她的肩膀,诱哄道:“沅沅,乖,吃完早餐,我送你个好东西。”
姜沅沅不是个记仇的,就来了点兴趣:“什么好东西?”
沈希烈哄道:“你先吃早餐。”
姜沅沅点了头,快速把早餐吃完了。
沈希烈把餐盘端出去,交给女佣,折返回来,从衣帽间拿出了一个黑金色木盒,递给了她。
“打开看看。”
“化妆品?”
“你打开就知道了。”
“不是化妆品吗?”
姜沅沅猜测着,打开来,里面是两盒精美的白瓷瓶,旁边还有个金色丝绸包裹的柱状物,像极了按摩仪。
她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心情也好了,迫不及待先打开了丝绸里的东西,下一刻,就差点摔了。
“你!沈希烈!”
她觉得他变/态死了。
这什么鬼东西!
她的世界被污染了!
沈希烈知道她会震惊,就一直留意着她的动作,生怕她摔坏了。
“小心点!”
他上前按住她的手,拿下盒子,放到床上,然后搂着人坐下来,低声哄着:“这不是我搞来的。是妈。她说宫廷秘方,用来滋养的。”
姜沅沅:“……”
她真是有了个好婆婆啊!
想哭。
她推开他,扯着被子装死:“你拿走。我不用。”
沈希烈不同意:“你不用,我帮你用。你不爱惜,我爱惜着呢。”
他要用一辈子的,可不得爱惜着。
姜沅沅又羞又气:“你、你就是欺负我。”
沈希烈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抵着她的额头笑:“沅沅,我只欺负你。”
姜沅沅嘟囔道:“反正我不用。”
沈希烈知道不急于一时,笑说:“那暂时不用。总有一天,你会想用的。”
她还有女孩儿的羞涩跟矜持,这也是难能可贵的风情,他喜欢也珍惜的。
“沅沅,我爱你。好爱你。”
他吻着她的唇,喃喃说着情话:“你最好了。沅沅,再对我好一些。嗯?”
姜沅沅觉得他随时随地能乱来。
怕死了。
这床是不能待了。
她推开他,寻了个借口:“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沈希烈不让,把人按回去躺着:“再休息会吧。对身体好。”
姜沅沅抓着他作乱的手,羞恼道:“你看你,你这是让我休息吗?”
沈希烈陪她躺下来,亲亲她的发,笑道:“只是亲亲。不做别的。别怕。”
他亲她的头发,亲她的脸颊,亲她的脖颈,亲她的手指,反正亲哪里都觉不够。
单是亲她,他也能亲一整天。
姜沅沅半信半疑躺下来,警惕着:“不要乱来。再乱来,我真会——”
她及时止声,把那个“死”字咽在了肚子里。
昨晚的教训让她记忆尤深,
沈希烈看她没说那个“死”字,也是满意的:“沅沅,记住了,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姜沅沅心里委屈,脱口而出道:“我说不吉利的话,还不是你逼出来的!”
眼泪落下来。
她确实委屈,但更多是娇气。
有人爱着、宠着,自然是变得越来越娇。
沈希烈喜欢她的娇,见她哭了,也不辩驳,搂着人哄道:“嗯。我的错。沅沅最好了。你大人大量原谅我。”
姜沅沅知道他的本性,气哼哼的:“只要你改正,我就原谅你。”
沈希烈改不了。
他也不想改,甚至义正词严地说:“你让我改正,就是让我戒掉你,就是让我不爱你。沅沅,你知道的,我无法不爱你。”
妥妥的甜言蜜语。
偏他一本正经的口吻。
无端给人一种爱意深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