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沅不信他的话,觉得他就是找借口纵/欲。
便是解压,那也解的他的压力,而她更多是劳累。
她也传达了她的劳累:“希烈,我今天很累,你疼疼我,就让我休息下吧。”
沈希烈吻着、哄着:“乖,今天一次,就让你休息。”
姜沅沅:“……”
她其实还是天真的,真就信了他的话。
像何惠,就没信裴权的话。
何惠送裴渡回家。
路上,她收到了裴权的短信。
裴权说在酒店等她,让她快点回来。
其实,他本来派别人送裴渡回去的,但裴渡也不知抽什么疯,非黏着何惠,让她一起走。
何惠也想跟裴渡走,就很积极地送他回家。
这会收到裴权的催促信息,知道躲不过,就问他什么时候结束。
裴权说:【三个月。】
没一会,又补充:【顶多半年。】
他其实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过了何惠的瘾,也许得到了,就不惦记着了。
前提是先得到一次。
何惠知道裴权是一时兴起,不觉得他会维持三个月,但出卖自己三个月,实非她所愿。
这么想着,在送裴渡回了裴家后,并没有回酒店,而是寻了借口,说是生理期来了,不方便过去了。
裴权自然不信,在微信里讽刺:【那还真是巧。我刚要睡你,你身上就来了。】
隔着手机屏幕,何惠的胆量上来,一点不心虚,继续编辑信息:【确实很巧。裴先生,伺候不了您,我也是深以为憾。】
她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漂亮话还是要说的。
殊不知这漂亮话给了裴权一个强势的由头:【不用遗憾。你先过来。】
何惠:【……】
她看到后面三个字,气得直骂:变/态!神经病!精/虫上脑啊!
但她也就在心里骂骂,面上还得恭恭敬敬:【好的。您稍等。】
随后,苦着脸,打车去了酒店。
路上,看到了一家便利店。
她下车,买了一包卫生棉,还有创可贴,然后借用卫生间,用上卫生棉,为力求真实,还故意弄伤自己,造出点血,抹上去了。
为了守护清白,她真是煞费苦心。
半个小时后
到达酒店。
她假装痛/经,皱着眉头,捂着肚子,敲开了酒店房间的门。
裴权看到她,注意到她很不舒服的样子,有些信了:“不舒服?”
何惠点头,苦笑着解释:“女孩子都这样。”
裴权对这方面没多少经验,拧着眉头,问道:“女孩子这样的话,要注意什么?我要怎么做,你会好点?”
何惠:“……”
倒没想到大少爷还有照顾她的觉悟?
意外了。
看来雄性追求雌性时,果然是很好说话的。
那么,她也就不客气了。
“您给我倒一杯热水吧。”
她坐到床上,使唤人:“最好能让酒店人员给我送杯红糖水。”
虽然她身上暂时没来,但也快了,可以提前喝点红糖水,补一下气血。
裴权点了头,拿着手机,给酒店服务部打了电话。
等工作人员送红糖水的时候,他顺便上网研究了下,也算补了点知识。
“衣服掀开。”
“什么?”
何惠以为他要浴血奋战,紧张得很,脸是真吓白了:“裴先生,不行的,女人这时候免疫力差,特别伤身体。”
她可不想染病啊!
谁知道这大少爷玩过多少女人!
她嫌脏!
裴权不知她所想,见自己被误会了,很生气,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我这么急色的?你当自己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吗?”
何惠:“……”
她自然没那种自恋的想法。
但她确实把人惹生气了,忙道歉:“裴先生,对不起,我太紧张了,说话不过脑子,您别往心里去。”
裴权冷哼一声,吐出四个字:“衣服掀开。”
何惠无奈,只能掀开了衣服。
随后,一只大手覆到了她的小腹上。
原来她真的误会了,他是要给她焐热肚子。
但她肚子上有痒痒肉。
就很尴尬。
他一摸,她就痒得躲。
“裴先生,很痒。”
她红着脸,羞耻得想寻个地洞钻进去。
裴权吃不得肉,还得伺候病患,心情很不好,就说:“痒也受着。”
他根据网上指示,好心给她焐热肚子,她还敢嫌弃!
何惠不敢表达嫌弃,只能隐忍着那股痒劲儿。
很难忍。
憋得她脸更红,气更喘,鼻尖冒着细汗,仿佛在承受着裴权的轻薄。
事实上裴权心里可单纯了。
他焐热着她的肚子,触手肌肤温热细滑,皮肤还算可以,但跟他以前那些女人相比,也没多出彩,倒是贴的近,闻着她的发香,有些想入非非。
到底是成年男人,动欲了,也不隐瞒,直接干脆了当地说:“吻我。”
何惠:“……”
她跟苏成彬接过几次吻,是苏成彬主动的,她是很享受的姿态,现在让她主动吻别的男人,别说享受了,只有紧张跟尴尬。
她刚吃过晚饭,还喝了酒,没刷牙,实在不好下口。
其实,下口也没什么,最好他们接了吻,他立刻没了继续下去的冲动。
这么胡思乱想着,迟迟还是吻不下去。
裴权微眯着眼等着她的吻,结果等半天,没等到,就催促了:“何惠,不要墨迹。”
何惠没办法,只能闭眼吻他了。
他张着嘴,给她舌尖探入的机会。
他喝了红酒,嘴里是红酒的甜,还有些微微的冷,像他这个人,外热内冷,很不好相与。
她在他那次暗示后,就一直避免跟他接触,结果还是落入了他的手中。
他焐热着她的肚子,一开始老老实实的,渐渐的,手就不规矩了,开始往上作乱。
“裴先生!”
她吓了一跳,忙抓住他的手,想推开他,反被他压了下来。
床很柔软。
但很危险。
她躺在床上,看着伏在上方的男人,不知何时,他的眼里燃了火。
“裴、裴先生?”
她被他眼里的火烧着了,咽了下口水,故技重施,蹙眉扮惨:“我、我很难受,身体真的不行。”
他听了,抬手抚平她皱巴着的眉头,喘/息道:“听话,就不动你下面。”
男人都是狼。
不见荤腥不松口。
更何况他看得出来她的心不在他身上,更加想要给她点教训——她既然来了,就别想着全身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