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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我实话跟你说,恋爱脑是种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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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宫不好进。

王室的守卫比之一般富豪权贵人家更为严密。

裴权进不得,想着走些门道,奈何国外确实不是他的地盘,就有些困难,只能采用了最笨的方法,蹲守在玉宫外,伺机而动。

一连蹲守八天,才寻到机会,也就是趁何惠跟跟贝伦约会时,动手绑走了人。

他带走人后,没有回国,而是去了一座私人岛屿。

这里风景秀美,生活条件设施好,同时,人迹罕至,绝对隐秘。

裴权提前让人囤了很多东西,等飞机落下,他抱着迷昏的何惠下了飞机,就让他们离开了。

他需要跟何惠独处一段时间。

何惠醒来时,天都黑了,一睁开眼,昏暗的室内,隐约可见床头坐着个高大的人影。

她是被迷昏带来的,就很紧张:“你、你是谁?想干什么?”

询问时,试着动了下手脚,动不了,手脚都被绑着了。

身体很倦怠,没什么力气。

她现在是绝对的弱势地位。

人影不说话。

一点红星在他指间跳跃。

有烟味飘过来。

很熟悉的烟味。

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猜到对方是谁了。

“裴……裴权?”

她试探着喊出声,内心祈祷着:不要是他!不要是他!不要是他!

或许不是他,是其他犯罪分子,她会更危险,但她确实永远不想看到他。

“啪。”

灯光骤然明亮。

裴权的脸一瞬清晰。

他神色冷峻,站在床侧,阴郁的目光俯视下来,薄唇微动:“何惠,好久不见。”

六个字,含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何惠心里抖了两下,面上冷淡:“裴先生,我不欠你什么。”

她的清白给了他,她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天,诚然,她拿了他一些钱,但他心里清楚,他那些钱就是平日里低廉的消遣。

她不欠他什么。

裴权设想过她再次见到他会心虚、会惶恐甚至会可怜兮兮求饶,但没想过她会这么说。

“你不欠我?”

他掐着她的脖颈,眼神恶狠狠:“你再说一遍!”

何惠讨厌他的霸道、他的蛮不讲理,挣脱他的手,冷声问:“那你说,我欠了你什么?你的钱?还是你的感情?”

说到感情时,她目光嘲弄:“裴权,你纠缠着我不放,难道真对我动感情了?”

她是不走心的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别人不会走心。

她平庸肤浅,有什么好走心的?

她跟姜沅沅一样,有强烈的不配感。

这是源于原生家庭的不自信,非一朝一夕能改变。

裴权理解不了她,也不会理解。

他俯身凑近,拽着她的头发,抬高她的下巴,剖白自己的心:“我在玉宫外等了你八天。”

真是漫长的等待。

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太煎熬了。

他越煎熬,越愤怒:“这八天,你想过我吗?没有!一点没有!何惠,你跟那个野男人寻欢作乐!你真是有胆!”

何惠确实胆子见长,所以,哪怕知道该说些软话,还是没有说。

甚至说了能惹怒他的话:“裴权,你该往前走了。我就是这样薄情的人,没什么好稀罕的。”

裴权听笑了:“很好。我也是个薄情的人,我们很相配。”

何惠:“……”

她觉得他还在发疯,皱紧眉头,直入主题:“你到底想做什么?裴权,放过我好吗?”

“我本来想着腻了,就放了你,但你好本事。”

他抱她进了浴室,放进浴缸里,往她身上冲水。

何惠没一会就被水冲得睁不开眼。

这疯子嫌她脏了。

她想到了贝伦,跟他谈条件:“等下,裴权,你应该很想扩大家族事业吧?我可以给你介绍贝伦,他家族势力很大,你别恋爱脑,安安心心搞事业,成吗?”

“你觉得我是恋爱脑?”

裴权觉得自己被她羞辱了。

其实,喜欢上何惠就是恋爱脑的最佳作证。

但他不承认。

“你还真会高看自己。”

他满眼讽刺,言语不屑。

何惠认真地说:“我不是高看自己,而是你这样的人喜欢上谁,都容易恋爱脑。我实话跟你说,恋爱脑是种病,得治。”

裴权听了,冷冷点头:“你说的对,我这不正在治吗?”

他又抓着花洒冲她。

花洒的水还是冷的。

十一月的天,也很冷了。

她冷得瑟瑟发抖:“裴权,你放点热水,行吗?我冻着了,可就经受不住你后面的出气了。”

这话又触裴权的雷点了。

他炸了,低喝着质问:“你觉得我在出气?”

他是嫌她脏——该死的,她跟那个叫贝伦的,滚了那么久!

何惠不知他所想,就说:“难道不是?你不想出气,那倒是放了我啊!”

“休想!”

裴权换了热水冲她。

一直冲了半小时。

半小时后,扯下她的衣服,给她洗刷。

真的是拿刷子刷。

何惠被他刷得浑身红通通的,像是刚生的幼崽,然后嘶嘶叫着疼。

“别疯了!”八壹中文網

“疼!我疼!”

“裴权,你住手!求你了!”

她后面疼得受不住,觉得身上的皮被他刷掉一层,就哭得凄凄惨惨求饶了:“裴权,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你停下来吧。”

裴权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他抱着幼鸽一样的她,回了卧室,放到了床上。

何惠一沾床,就瑟瑟发抖,很怕他扑过来,用他的方式来给她深入消毒。

但裴权没有。

他直直站着,落下的目光是冰冷的审视,仿佛在想从哪里下刀。

何惠吓得直哭:“你到底想做什么?裴权,你不能这样对我。”

哪有这样爱人的?

没有尊重,只有霸占。

她觉得他不是爱她,只觉得她是他的所有物,丢了,要寻回来或者抢回来。

“我不能这样对你?你想我怎么对你?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他的生存哲学是抢夺、是占有,是弱肉强食,是胜者为王,对她也是如此,但他在学着改了,温柔些,体贴些,尊重些,她说去逛商场,他就陪她去,甚至想着跟她生孩子。

但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她的背叛跟逃离。

她离开在他对她最好的时候。

“你就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恨恨道:“何惠,你欺骗了我!背叛了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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