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老噢,欧的脸好痛...”
“哭什么哭,谁知道你被什么玩意咬了,疼就少说话。”丑死了,一脸的红苞,看得他想吐。
“你...你你你....”男人嫌弃的眼神刺痛了她的眼,要不是这个男人工资高,她分分钟离婚嫁给强哥,他凭什么嫌弃她。
王小莲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敖建仁眼不见为净的进了卧室。
门内的大戏停止了,敖心心也不站在门口了,直接拿钥匙开门。
吧嗒!
钥匙门锁的声音王小莲,看到这个害她被虫子咬的贱蹄子,她‘腾’的一下站起来,眼神阴狠的冲向门口。
这架势,像是要与人同归于尽似的。
敖心心一直注意着后妈的小动作,一直站在门口不动,不过她顺手关了门,王小莲看到小贱人被她吓住了,心里更是得意,她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该死的贱丫头。
算计好距离,待王小莲离她只有一米左右时,敖心心一脚踹过去。
哐当……砰……
有重物砸到了桌子,最后落到地上。
收了脚,走过去俯视着后妈,“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刚进门就看到一个怪物冲过来,难免要进行自卫。”
“也怪我年纪轻轻就眼神不好,没看到怪物是后妈王同志,真是抱歉,你的脸还好吧!”
“不过你的脸真的好恶心啊!红红的包包还化了脓,这是被虫子咬了还是遭报应了,你说会不会是我娘知道你虐待她闺女,上来找你算账了。”
“咦……你怎么不说话?脸上怎么一直这个表情,哦!我知道了,你的脸被我娘定住了,我娘可真厉害,晚上我做梦一定会梦到我娘,我得好好谢谢她。”
“我呸……落个老吕人逗死了拿麽躲年了,呢秀香骗呕……贱丫头,呢就等着去中低吧…跟呢两个杰杰一样…嘎嘎嘎嘎…”王小莲仿佛想象到丈夫原配的三个女儿被晒得黑黝黝的,每天除了干活就是干活,哈哈哈哈!
她终究是赢了。
这些年她一直不甘心,刚嫁过来时她也想好好过日子,家里三个丫头也无所谓,正好可以包了家里的家务。
偏偏三个丫头都不叫她娘,凭什么,她的儿子可是一进门就叫爹了。
丫头片子还偏偏要读高中,初中毕业了还不嫁人,不嫁人哪有彩礼收回来,没钱她怎么给强哥买肉吃。
那两个老不死的,女儿都死了还来管三个赔钱货,怎么不早点死了算了,买衣服也不说给她家耀宗买一件,偏心的老东西。
嫁过来没多久她就觉得选错人了,她就应该选肉联厂的陈勇的,照样可以给她和强哥养儿子,姓敖的中看不中用,白瞎了一张脸,每次几分钟就完事了,根本满足不了她,每次她都得忍着第二天找强哥疏解。
还想生儿子,生个屁的儿子,软趴趴的,还想生儿子,她看他是想屁吃。
不行,她得去找强哥,昨天去医院医生说她怀孕了,她想了一天,孩子肯定是强哥的,绝对不是姓敖的那个软男的。
王小莲自顾自的爬起来,看也不看一旁的敖心心,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强哥告诉他,她有了他们的孩子。
她要离婚嫁给他,反正他媳妇都死了十年了。
敖心心就眼睁睁的看着王小莲进了卧室,换了件紫色上衣。
“天都黑了你要去干什么?”敖建仁不耐烦的问道,眼睛盯着手里的报纸,看都懒得看王小莲一眼。
筒子楼里根本不隔音,他怎么会没听到客厅里的动静,只不过懒得去管。
“欧再取医院靠靠,听顺今听幽个医素高敏的老医身急班。”谎话张口就来,正好脸上的表情被固定了,也不用担心被看出来。
“哦……”提都没提陪她去,敖建仁侧过身子,背对着王小莲,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王小莲咬咬牙,没有再说话,她换好衣服拿了点钱票就出门了,经过客厅时愤恨的瞪了敖心心一眼,敖心心回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不知道怎么,王小莲被赔钱货看得毛毛的,顿时不再多待,开了门就走了。
敖心心回到自个卧室,迫不及待跟小七分享情报,“那老娘们怀的孩子不是敖贱人的,肯定出门去找奸夫了。”啧啧啧!真饥渴。
她用神识看了敖贱人的脸,一生只有三女,是无子的面相。
这绿帽子戴的好,戴的妙啊!
她后天就要下乡了,正好在今晚上就把王小莲解决了,免得留着膈应人。
“她胆子真大。”小七满脸的兴奋。
“小七,你去尾随她,给他们下点药,让他们深入交流一下,然后我们再通知格委会的过去抓奸。”敖心心小声的跟小七说着。
就王小莲如今那张脸,不下点药,谁能啃得下去。
小七频频点头,一双狼狗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没几分钟,小七就化成小蜜蜂飞走了,敖心心趁着这空挡时间,把原主的衣服全部收拾了起来,就是没箱子装,有点麻烦,明天得出去逛逛,买个竹编箱子。
原主衣服不多不少,都是外公外婆和两个舅母置办的,两件白衬衣、两条黑裤子、一条深蓝色长裤、一件浅蓝色短袖、一件浅粉色碎花上衣、一条蓝色半身裙。
还有一件灰色开衫毛衣外套,是外婆亲手给她织的。
冬天的棉袄有一件黑色短款的,和一件蓝色短款的。
衣服全都是七成新的,都没有补丁,除了旧了点。
敖家三姐妹平时的衣物都是外家那边置办的,至于上学的学费,三姐妹读书都是用的亲妈留下来的钱,当时薛晓凤提前把卖工作的钱交给了大女儿敖佩佩,交代她一定要花在三姐妹身上,不能把钱给爸爸。
敖佩佩听了亲妈的话,直到她和敖梦梦下乡前,她才告诉两个妹妹真相。
几百块钱,每个学期都要交学费、书本费,三个孩子根本不够,后面外公外婆确实贴了钱,敖佩佩还把记的账本给两个妹妹看了。
还有薛晓凤走之前交给大女儿的一个日记本,记录了她生完小女儿后的心情,以及后面抑郁时的心路历程。
原主也看过了,所以敖心心接收记忆时才会知道敖贱人是导致原主亲妈抑郁自杀的罪魁祸首。
把床上叠好的衣服放进床尾的旧木头箱子里。
敖心心进空间洗了个澡,穿着白衬衣黑裤子出来,头发披散着,坐在床边,没多久小七就飞回来了。
“心姐,开始了开始了,梧桐街1-12号。”
“等着。”敖心心拿了纸笔出来,用宋体字写了举报信,这种字体常用于书本印刷上,板板正正的,不担心被人怀疑。
原主的字体比较秀雅,她还得花点时间练一下。
写完后,交给小七。
“心姐,我走了。”小七把举报信放进储物袋,出发去了格委会。
敖心心挥挥手,祝它成功。
……
江城某格委会——
一只蚊子从窗户边挤进来,在里面飞来飞去,观察到值班人员都睡着了。
突然桌子上出现了一封信。
蚊子凑过去叮了一个头发稀疏的男子头皮一针,只听见‘啪…’的一声,稀疏男被叮的头皮一痛,条件反射性的拍了自个脑袋一下。
蚊子看他还打算继续睡,只好再加大马力,重重一叮。
嗷——
稀疏男一下子受不了惨叫出声,太痛了。
稀疏男被痛醒,狠狠的拍着自己的脑袋,吵醒了其他三人。
“我说秃子,你干嘛呢!大晚上的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张伟皱着眉吼道。
他好不容易梦到一次芳芳妹子,正准备摸摸小手,就被这家伙打断了。
“就是啊!大家伙昨晚上就没睡好,今天好不容易没啥事,可以睡个好觉,你这可有点讨人嫌了。”万山揉着眼睛脸上也有点不耐烦。
“对不住对不住兄弟们,我也没办法,一个大蚊子叮得我痛死了,我要是忍得住我肯定不会出声,见谅见谅,天亮了我请你们去国营饭店吃早饭。”
秃子嘴里说着抱歉的话,手上还不停的拍着自己的头皮,拍一下就舒服一点,根本停不下来。
“行,这可是你说的。”有人请客,张伟语气好了很多。
芳芳妹子再等他一天,明天晚上他一定会去梦里与她相会。
“破费了破费了。”万山立马换了个表情,笑呵呵的说道,突然看到桌子上有个信封,好奇的拿起来,“这是谁的信?这么大剌剌的放在桌子上。”
“咦……举报信?”
万山把信封上的三个字念了出来,其他人也听见了,都安静了下来,齐齐看着他。
万山脸色严肃的把信封拆开,看完后脸色铁青,看来今晚上是睡不到一个完整的觉了,“哥几个跟我走,梧桐街有人搞破鞋。”
“什么?那还不赶紧的。”张伟立即起身跟上。
钱奋斗脸上隐隐有些兴奋,拉着还在拍脑袋的秃子连忙跟在后面。
停在桌边的蚊子看到人都离开了,也飞了出去。
……
……
第二天,一大早敖心心就被吵醒了,原来是家属院早起的邻居们都知道了王小莲搞破鞋的事,一个个都站在敖家住的这层楼的走廊里议论纷纷,估计大家都想第一个看到敖主任的表情。
都是一个厂的,她们早就看不惯王小莲整天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家务活也不干,还经常找她们男人帮忙提东西。
活该!被抓住了吧!
一声声议论传进敖心心耳朵里,即使在房间里待着,也不妨碍她凑热闹。
“听说孩子都有三个月了,啧啧啧!没想到王小莲四十岁的人了还能怀上。”
“人家还不到四十,才三十七,据说她生大儿子的时候才十七岁,你算算,十六岁就和男人搞到一起了,真不讲究。”
“这也太着急了,不过农村里也有这么大的姑娘生孩子的。”
“王小莲家是城郊的,听我舅舅家的邻居的表弟的媳妇的亲妹子说,她以前根本没结过婚,被男人搞大了肚子一个人生了孩子,男人也没娶她。”
“但是那男人每个月给她钱花,只要她把儿子养好就行,一直到敖主任前妻走了,两人不知道怎么看对眼了,就结婚了。”
“一进门就还改了姓,还真当自个是亲儿子呢!”
“还把人家亲闺女都挤到乡下去了,真不要脸,她那儿子也不是个好东西,整天不归家,也不知道在哪里鬼混。”
“这男人就是眼睛不好使,自个亲闺女不养,养别人的儿子,真是脑子不清楚。”
“可不是,可惜了三姐妹,个个长得如花似玉的。”
“哎哎哎!那姘头真是藏得深,媳妇死了十年了都没再婚,只带着一儿一女过日子,以前谁不说声好,如今真面目被揭穿了,啧啧啧!”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儿子让别人养,听说王小莲还偷偷贴补他,可真会算计啊!”
“活该被抓了,这名字也取的好,范建强范建强,我看就是个强建范。”
“你还别说,这名字确实跟他挺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