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这玩意从几年前就有了。”
真菰意外。
伍光摇头:“只是一时半会没想起来。”
毕竟他每天的日常就是训练吃饭和教导。有任务就出任务,很少去关心鬼杀队内部的事儿。
而且香奈惠也基本上很少说。
隐就更别说了,见到他跟见了鬼一样,一个个的战战兢兢,生怕他吃人一样。
真菰则是摆了摆手:“没多大事儿,你能和香奈惠袭杀一个上弦二,这次还不是轻轻松松?最多麻烦的就是血奴了,听说这次任务就是血奴在激增,接洽的隐消失了几个。”
“那咱们这是?”伍光不理解。
毕竟根据真菰的解释,他们好像没必要来啊,就算真的害怕控制血奴的鬼现身,有真菰一个人其实也就差不多了吧?
“不知道,听主公说,这一次给他的预言画面很清晰,小镇会化为血色小镇,其中会出现一个难以想象的恶鬼。”
“那就去疏散人去。”
“隐的人已经在疏散了,咱们就是过来充当保镖,别真的让语言中的画面发生就行。”
伍光吃着桌子上的糕点,同时思考当前情况。
只是略感不对劲。
如果按照真菰这个说法,那..他刚击杀没多久的下弦六鬼是做什么的?过来送人头?
虽然说屑老板并不在意下弦,甚至原著中还亲手全杀了。
但既然原著中会亲手全杀,为什么还要让这些鬼集中起来,并且,看意思,好像是来截杀他的一样。
毕竟病枼在临死前说过,这次的任务是稀血,当时在方圆百里好像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稀血了吧?
想到这,他脸色微变。
击杀了上弦二,导致剧情出现了大变,
这一次..难道是无惨这个屑老板的报复?
就是因为他杀了上弦二?
按照原著来看,上弦二童磨也不怎么招待见。
总不能这屑老板是给他设的局吧?
他又不是日之呼吸的持有者。
原著中炭治郎之所以被无惨关注,其原因大概率还是因为耳饰,和缘一一模一样的耳饰。
这才让屑老板回想起了恐惧,继国缘一。
自己算啥?
无非就是一个老六,偷袭了上弦二,并且一句话不说完成了补刀而已。
伍光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毕竟不现实。
至于鬼母发现了自己?如果发现了,那现在估计也会出来相认吧,就算不想认,也会避开。
毕竟成为鬼虽然会失去人类时的记忆,但鬼母已经变成鬼还养了伍光一个月。
理论上是不会忘记的。
伍光皱这眉。
越是思考,越感觉不合理,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直到一旁坐下了人,伍光才有所反映。
“美味!”声音很大,也很熟悉。
伍光看去,是杏寿郎。
“来啦。”
“嗯!怎么看你一脸迷惑的样子,考虑什么呢?”杏寿郎吃着糕点询问。
“就是好奇这次这么大规模出动鬼杀队的柱,还提前做了准备,我们要面对的是什么?”
“不知道!”
杏寿郎说完就继续吃东西去了。
这给伍光看的翻白眼。
伍光环顾四周,此刻房间内已经有三个人了。
真菰,杏寿郎,还有他。
只是莫名的伍光感觉到了些许的怪异。
好像不止多了一个红头发的家伙。
伍光环顾,很快他就看到了一个壶。
眨了眨眼就,为什么会有一个壶放在那里?
仅是一瞬间,伍光起身拔刀。
伍光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二人都愣住了,不理解伍光这是做什么。
只是当看到一个壶被砍出血后,二人才反应过来。
这里竟然有鬼。
而他们二人都没有发现。
“该死!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说话的并不是地上碎成两半的壶。
而是走廊内挂在上面有花冒出来的壶。
只不过此刻从里面钻出一个似人非忍的家伙。
样貌丑陋,眼睛是嘴,而嘴巴却长了个眼睛,眉心也有一个眼球。
整个人的五官给人一种颠三倒四的错觉。
“其他隐的成员呢?”
伍光立刻询问。
“嘿嘿,你猜!”玉壶奸笑着。
只是下一瞬间,火光闪动。
玉壶在被砍中前转移了身体。
“这家伙还真是难缠。”伍光此刻站在走廊的尽头,这一路上他已经砍了不下六个壶。
而这六个壶都是玉壶制作的。
里面都封印着他的血鬼术。
只是伍光很疑惑,这是什么时候摆的?他来的时候好像不存在吧?
伍光三人来到了大门外。
此刻隐的成员还在外面有序的疏导这。
丝毫没注意到玉壶已经入侵。
“看来这次有点难搞了。”伍光叹气,上一次是他偷袭,这一次是被偷袭,也算是天道轮回了。
也就是此时。
一到娇小的人影窜出,手中特制的注射刀拼出。
门外的所有人肩膀上都被戳了一个小口。
“愣着干什么?去找壶啊!”真菰也脸色难看。
她最先过来的,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甚至不知道屋子内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壶,好像是跟着杏寿郎一起进来的隐放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直接攻击隐的成员。
这一次行动之所以叫她不仅仅是因为近,还是她可以最快的注射血奴的解药。
“啊?什么壶?”隐的成员一个个的茫然无措,他们好像一直都在忙碌秘密调走人群,所以发生什么事儿了么?
“没和你们说,你们继续。”
“啊..好。”被戳了的隐成员很是不理解,但服从的本能让他们没有多问,只是手上的活加快了。
伍光则是深吸一口气,展开感知,这一次不仅仅是去感知恶意,而是感受周围的一切。
不过范围很小,毕竟伍光很少锻炼这方面的能力。
仅是刹那,伍光消失在原地。
房顶上一个壶,窗台上两个。
交流一排。
屋内则是交给了杏寿郎。
而真菰也并没有歇息,同样的也开始分辨人群,并且去检查药物是否被动过手脚。
不过好在准备好清除血奴的药物并没有出事儿。
他们在忙碌,然而一边地下室。
玉壶从逃生壶中钻出,看着自己脖子上的血痕。
眼神有些阴。
“这家伙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