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慕慕跟江晚许久未联系了,一通电话打了好久,颜慕慕听着江晚在那吐槽这段时间的遭遇,真是又对她妈妈有了个认知。 太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 卧室里,谢执正收拾着家里的东西。 两人准备明天便去南清了。 提前十来天去,先去那边收拾收拾新家的东西,再置办置办家具、零食之类的。 南知这边家中的东西便能带的带去,不能带的该丢就丢,不能丢的便快递寄去。 书桌和书柜的夹缝之间,谢执隐隐发现有个书页似的东西在那。 微微眯了眯眼,蹲下身,他仔细看。 找了个扫帚给够了出来。 是一封信。 粉色的。 未拆封的。 上面积了不少的灰尘,看起来时间起码也有个把月了。 谢执看了眼信封两面。 都是空白的,没有任何的落笔或者是写给谁的名字。 出自男人的危险感,谢执觉得这不简单。 脑里联想到了那次江晚让江诏送来的那封信。 但如果是江晚的信,颜慕慕一定不会这样放到掉到一旁都落了灰也没看。 而且这封信的信封看起来很不简单,虽是和上一次一样的粉色主调,但精致了许多。 江晚当初的那个信封,只是一个全粉色,没有任何图案的信封。 但这个信封。 谢执细细看着。 信封封口处是专门的烫金章盖上去的。 章上是一对男女,大致看起来是一起趴在桌子上。 信封的空白处还有专门自己画上去的画。 谢执能认出来,老爷子平常在家也爱自己画些东西,眼前这个信封的画质感,完完全全不是一个门口书店买来的质感,高级了太多。 而且那信封上的画也很是用心,吸引谢执注意力的是在右下角有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靠在书柜旁。 谢执目光又锁定再了那烫金章上,眯着细长的眸看着那对男女。 脑中浮现了一个名字。 …… “这是什么?”
“嗯?什么什么?”
颜慕慕正打着电话呢,谢执突然从卧室里出来拿着一信封问她,有些懵,颜慕慕眼里满是困惑的仰头看他,“这什么?你哪里找出来的?”
“慕慕,你家里怎么有男人声音啊?”
电话那头,江晚猛地从床上窜起,竖直了耳朵。 “我男朋友。”
“啊!你有男朋友了啊!”
“对呀对呀,他也考上南清了,到时候介绍给你认识呀,他可帅对我可好了。”
颜慕慕和江晚说的话,无形中安抚了谢执。 谢执心里瞬间跟吃了糖似的甜,也不追问了,一副通情达理的样,“你先打电话,打完再说。”
颜慕慕本来正打算问江晚关于江暮的事了,谢执一个岔给她打忘了,聊了会江晚那边妈妈又来催她,说手机玩多了对眼睛辐射大,又不给她玩了。 通话被迫中止,颜慕慕只能挂断了通话,往谢执那靠靠,完全没察觉到危险要降临,“怎么啦?”
“在你卧室夹缝里找到的。”
谢执两指夹着信封递到她面前,语气不轻不重的,就是有点酸。 酸不鸡溜的。 颜慕慕接过,没什么防备的撕开封口处,嘴里还在嘟囔,“这什么啊?我卧室里的吗?我不知道啊。”
“江诏这么爱给你写情书。”
耳边是谢执声音幽幽飘来,颜慕慕抽信纸的动作一顿,瞳孔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