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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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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青从梦中惊醒之时,只觉得浑身酸涩难过,眼皮好似粘在了一处般,她无意识呢喃了一声。

似乎被透过窗台隐隐透进来的光逼的额角抽痛,她转了个身子,手下触摸到温热的皮肤后,脑中有一瞬间的怔愣。

而后刷的睁开眼睛。

一张她见过几面的中年男子的面孔在她的眼眸之中不断放大。

她脑子有一瞬间的僵硬,下意识的便伸手想要将他推开。

“啊!”

那男子在睡梦之中冷不防的被柳青青伸手推了一下,撞上床栏。

他吃痛的睁开眸子,浑浑噩噩的眸子,在瞧见柳青青那双惊恐万状的眸子后,陡然清醒过来。

“你,你怎么在这?”

昨儿德怀王被灌了不少酒,身上还有着浓重的酒味,柳青青摇着头,猛地后退,因为惊慌,一时之间倒是忘记了自己现在乃是处于床沿。

这失神之间,便滚下了床榻。

“你,你对我做了些什么。”柳青青惊慌的伸手扯下被褥盖着身子,眸底皆是茫然之色,昨夜种种翻涌在她的脑中。

无法接受下,她不由失神的尖叫了几句。

眼见柳青青如此模样,德怀王不由揉了揉酸痛的眉心,昨夜的一切都想不起来了。

“青青,你先从地上起来。”

“你别过来!”柳青青泪水登时便流淌下来,脑中嗡嗡作响。

德怀王瞧着柳青青如此委屈模样,不由无奈的放柔了语气道。“好好好,我不过来。”

毕竟怎么说柳青青现在也是他的人了,板上钉钉的事情。这一个刹那之间德怀王便衡量了许多,竟是觉得甚是满意。

相对于与柳家有亲的静侧妃,这柳青青毕竟是柳府嫡女,若是她嫁入德怀王府,他便又等于添了一只臂膀。

柳青青现下浑身酸软无力,脑中昏昏沉沉,一时竟是没转过弯来。

便在德怀王想要问一句什么之时。

房门便在此刻被人叩响,在德怀王的目光落在房门之际,便听门外之人开口道。

“柳小姐。”

柳青青浑身僵硬,抖索着身子爬起身子便去抓挂在衣架上的衣裳,口中抖索着强装镇定道。“稍等片刻,等等。”

只是因为慌张,她踩中了裹着身子的被褥,猛地向前跌去。

德怀王此刻正想下榻,此刻眼见柳青青扑了过来,下意识便一捞,两人身形不稳,当即交叠在了一处。

这一下可是动静不小,外头的人一惊,撞门进来,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德怀王两人赤身裸体的交叠在一处,柳青青此刻正在满面慌张的拉扯着身上的被褥避体。

“父王?”柳青青听到这句话之时,下意识回过头望了过去,瞧见人群之中甚是打眼的云蓁之后,陡然失声尖叫起来,恍然之间仿佛知道了些什么。

再瞧了一眼自己身侧的德怀王,身子气的不住抖动,眼角泪水登时便流了下来。

华云蓁!

华云蓁如此做,就是想要看她的笑话!居然,居然如此对自己。

想到昨夜,柳青青便觉得胸口一阵阵发闷,若是,若是昨夜不跟着那名侍女出来,呆在大哥身侧,昨夜便不会发生如此荒唐之事的。

现下,一切都毁了。

而一切的起因,都只是因为华云蓁!

德怀王与她肌肤相亲,还以为柳青青是羞赧所至,他的目光在一同闯进来的几人面上一一略过,而后沉声道。

“出去。”

……

镇南王府惨遭洗劫,在京都内愈演愈烈,传的沸沸扬扬,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过这事来的荒唐,但是却被压的极快。

听闻乃是标榜的江洋大盗杀人狂魔所为,第二日便被京兆府尹给缉拿归案,但到底出了如此大的事情,便是将功补过,京兆府也被降了职,调任外地。

而与此同时,京都内不知何处吹起一股子邪风。

天降大石砸在东门外城,那块石块足有一人之高,当夜砸下之时,旁人还不当一回事,却不妨白日里头被人发觉之时,上头刻着了几行血字。

古老而繁复的字符,那块石块放置了许久之后,方才有学识渊博的书生开口替众人解惑。

大抵之意便是,国无明主,风云将起。

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解释,便不禁让人联想起来,自打华桑公主逝世,太子掌国之后,京都内大大小小之事发生了不知晓多少。

一时之间不免人心惶惶。

待到华子敬察觉之时,那条传闻已经遍布大街小巷,想要压,也怕是做不到了。

“废物!”华子敬的面色阴沉,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少年郎,面上总是挂着一股子强装的傲气凛然,此刻面上的所有伪装都统统崩塌殆尽,兴许是因为瞧惯了他面上的面具,此刻越发显得他面容狰狞可怖。

“你们统统给本殿滚!若是再寻不出那造谣之人,你们便提头来见!”

华子敬随手一甩,桌上搁置的密密麻麻的奏章便被他尽数的甩了出去,侍候在他身侧的太监登时惧怕的浑身瑟瑟发抖,蹲在地上迅速的收拾起那些奏章来。

“殿下。”唐晋元进来之时,一杯温热的茶盏刚好尽数倾泻在了他的脚边,水点沾染上他的袍角,他略略抬头瞧了处于暴露状态,如同是一只暴走的狮子般的华子敬,沉声道。

“又怎么了?”

华子敬气得胸膛不住起伏,一双狭长的眸底里头暗暗翻涌着血色,瞧见唐晋元进来便仿佛是寻到了个臂港般,猛地从桌边站起身来,便是怒色也有所收敛,他瞧向唐晋元的目光之中带着明显的依赖。

若是华云蓁此刻在这,万万是不会信,这个人会是华子敬。

“舅舅。”华子敬说了一句后,瞧了地上收拾的几名太监,心底有说不出的烦躁,摆了摆手,低吼道。“不用收拾了,都给本殿滚出去。”

唐晋元没想到华子敬竟是气成如此,眉头不由蹙在一处,只是碍于有旁人在场,他并未开口说些什么。

待到那些太监尽数退了出去,华子敬方才几步走上前,停在唐晋元的身侧,目光之中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委屈。“舅舅。”

“又出了什么事?”唐晋元的眼睑下头也有一层淡淡的青色,这段时间奔波劳累下来,他也不太好过,此刻低眸瞧了华子敬一眼,发觉他手中捏着一张雪白信纸。

华子敬举到他面前的手有些略略发抖。“舅舅,你瞧瞧。”

兴许是对这个舅舅尚存几分惧怕,华子敬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强行稳住心神,将手中攥紧的信件递给了唐晋元。

趁着唐晋元低眸瞧信件的空档,华子敬死死捏住了拳头,额角青筋一阵阵的抽搐。

“司空傲那个莽夫最近频频上折子,要调任边境。”华子敬说着,不由自主的扫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奏章,那些奏章上头的字迹轻狂洒脱之间略带一丝傲慢,竟是同一人上的折子。

而那一堆淡青色折子里头,有几本上头印上了些许深深浅浅的脚印,那脚印及深,可见下脚之人心情是如何暴躁。

若仅仅是司空傲给他寻事便也就罢了。

华子敬抿了抿唇角,瞧了唐晋元手中的奏折一眼,恨声道。“自打要跟柳府联姻之后,德怀王便越发放肆了,也越发不加以掩饰自己的野心。”

便在华子敬说话间,唐晋元已经瞧完了手中单薄的信纸,眉头也与华子敬无异紧紧蹙在了一处,抖了抖手中褶皱的信件开口问道。“这是谁给你的。”

信件上说的事情十分简单,乃是揭露赵府之事与德怀王脱不了干系。

将赵府众人救出来,便是德怀王的手笔,不光如此,德怀王还与镇南王有所牵扯,若非是摄政王在从中插了一脚,他们两个怕是早早便结亲了。

华子敬扫了那信件一眼,低声道。“乃是潜伏在摄政王府邸的那个探子,在摄政王的密室之中寻到了一些东西,将这些笼统的并知一同传了进来。”

“李景瑞?”唐晋元眸色淡淡,沉默了半晌,也不知在思忖着些什么。

华子敬眼见唐晋元如此表情,登时急急开口道。“舅舅,我知晓你心中在想些什么,李景瑞他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毕竟人已经死了,他总不能死之前便能够预料到自己的死?然后用这些东西来引起我们的怀疑?”

华子敬冷笑一声。“再说了,不论这信件上所说到底是不是属实,德怀王的目的打从一开始,便十分明确了不是?”

准确的来说,这些藩王奔丧进京,却迟迟不肯回归封地,心里头多多少少都打着些不该有的想法。

李景瑞赔进性命留下这么一封信件,根本毫无异议。

唐晋元也知晓华子敬说的有道理,便也未曾反驳,只是略略点头,眸色不自觉的略略眯了眯。

“若当真如同信件上所说,德怀王与镇南王也有意向结亲,再加上现下的德怀王有柳家作为后盾,那事情可便难办的多了。”

也难怪华子敬气成这副德行了。

唐晋元抿了抿唇,眸色在华子敬身上一扫。“殿下有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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