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干净整洁,很明亮。林株站在大大的房间里看着四壁几盏琉璃灯。这些琉璃灯样式精美,有点像仿古的台灯,镶嵌在粉刷的洁白的墙壁内。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很大的檀香木床,暗紫色的床头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一张暗紫色的檀香木圆桌。配着四把同色椅子。
屋子里散着淡淡的檀香的味道。
带她进来的小丫鬟同她年纪差不多,长得很俊俏。她含笑说:“姑娘,世子爷交代,姑娘需要什么尽管说,奴婢叫竹香。”
第一次听同自己一样的丫鬟在自己面前自称奴婢,林株觉得有点难为情,忙说“不用不用,姑娘你忙。”
竹香低了低头,轻轻走到床前,很灵巧的点燃床头的琉璃灯,盖好罩子,说了声:“姑娘要是没别的事儿,奴婢便去为姑娘端洗漱水。姑娘自便。”
竹香的声音柔柔腻腻的,听起来很舒服。
她退了出去,顺手带上门。被人伺候的感觉实在是舒服,想到不用自己动手就会有热乎乎的洗脸水洗脚水。有一个俊俏的丫鬟柔声细语的说话。
她忘了刚才还念念不忘的提醒自己要提高警惕,小心再遇到危险。
她张开双臂直直的扑进了看起来就乎乎的床上。柔软的被褥散着干燥的清香,舒服极了。
她不由得闭起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便觉得乏困起来,眼睛再也不想睁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被褥有催眠的功能。而且立竿见影马上见效。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软绵绵的声音:“姑娘,起来洗漱。”
睡的正香,这个时候打扰人睡觉,等于谋杀。她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继续睡觉。脑子却稍微清醒了一点。
好半天听不到竹香的声音,应该是看她睡的香,打消了吵醒她的念头吧。这个小姑娘挺善解人意的。屋子暖暖的。刚才她看到床脚有个小小的暖炉,还套着个金丝绒般的套子。
没有寒风吹进来,门应该是关着,听不到竹香的一点声音。也许她已经出去了。
她打消了只赖一会儿就起来的洗脸洗脚的念头,趴着没动。这么舒服暖和,还是再睡一会儿。再起来脱鞋子脱衣服吧。
她没换姿势的继续睡觉。
感觉屁股被轻轻地拍了一下,一个低沉的男声暖暖的说:“这么睡着多难看,简直是糟蹋了我的床。还不起来睡好了。”
金小光的声音!林株脑子里的瞌睡虫瞬间跑的无影无踪。噌的一声,就下了床站在了地上。
一个男子,还是堂堂定远侯世子,怎么能这样随便对进入女子的房间。
还有没有规矩了。
她站在地上看着金小光便说:“金公子,奴婢今儿不算丫鬟吧。来到您的府上,怎么也算个客人吧。您这样随随便便的进入一个女客的房间,是不是有点失礼。”
金小光颇感意外的看着她,酷帅到爆的脸上带着特有的审视琢磨的表情,说:“小爷这里从不接待女客,所以没将你当女客。”
没将她当女客。难道她是男的?
这也太侮辱人了吧,这个看起器宇轩昂气度不凡的很有气质的世子爷,不但是她的克星灾星,还是个很没礼貌的家伙。
亏她以前还认为他很有帝王之风。怎么就这样露出了低俗的狗眼看人低的丑恶嘴脸,
红口白牙的硬生生将她这样一位柔若杨柳,娇若鲜花的女子不当女子看。这可是古代,。女子以柔为美,并不崇尚所谓的中性美。
对这样的人,不能将他看得太高。
反正也不怕得罪他,得罪他最好。以后就不用经常见面了。
她以牙还牙的说:“既然金公子不当我是女客,那奴婢大胆也不将金公子当男子。”
这就是说将他当做女子了!
好大胆!竟敢说堂堂世子爷是个女子,不想活了怎么的。要知道现在可是男权社会,男士为天。
金小光怒目圆睁。收回刚才聚起来的淡淡的笑意。冷冷地说:“你是说小爷我我不是个男子?”
刚才他安顿好燕无忧,回自己的卧房,忽然就想起了林株,想看看她睡了没有。
来到专门为娘准备的小院,这个小别院是建造质子府的时候专门为娘准备的,可她从没来过。所以一直空着。
质子府从没住过女客,所以都认为这是专门招待女客的。
今儿晚上他想都没想就安排林株住这里。刚才只是开个玩笑。
金小光的声音变了。,有点吓人。林株忙偷眼看去,眼神能杀人。
她吓得几乎是打了个寒颤,虽是打定主意不怕他要躲着他,但是躲着可以,哪能不怕、他比燕无忧还厉害地位还高,。惹怒了掐死她比碾死一只蚂蚁复杂不了多少。
她忙说:“那金公子还说奴婢不是个女子呢?你说奴婢哪里不是个女子了?是脸上不像还是身材不像?”
说完仰起脸很妩媚的眨了眨眼睛,放了点电,还很配合的挺了挺胸。
这个时候不敢硬碰硬,有的念头想想就好,不敢真的付出行动,要不然吃亏的是自己。
还是装萌装可爱将他的怒气驱散再说。
明亮的灯光有点红,眼神一向清澈透明的林株细密的长睫毛妩媚的一闪,细细弯弯的眉毛跟着闪了闪。上下睫毛一合一分,宛若打开了一扇神秘的大门。
绷着脸的金小光只觉得那扇打开的神秘的大门内,闪灼着无数的珍宝,散炫目的光芒,带着无尽的诱惑向他招手。他觉得浑身的血液开始奔腾。有种冲向大门探宝的强烈冲动
故意绷着的脸不由自己的平缓下来,
有点眩晕,他暗自调整了一下。就这样被融化了,有点很没面子,怎么也得再装腔作势吓唬吓唬她。
竟然敢说他不是男子!普天之下没人敢这么说。
他依然用冷冷的眼神往下看,要想给她点颜色看看,先躲开那双勾魂眼。
他看到她小小的鼻头微微上翘,圆润光洁。红润的小嘴向两边呈现出出优美的船型,露出细细的白白的晶莹的牙齿。
明显伪装的笑容一点也不真诚。
再往下看。就是那肉乎乎的有意显示的突出。
林株穿着书墨送去的衣裙,腰带被她解下。有点飘逸的上衣丝毫掩饰不住山峰的春光,纤细柔软的腰身也隐隐约约。
她的身体散着少女特有的香醇甜腻的气味儿。
有点像快要成熟的桃子般散着香味儿。
他本来还想继续转冷酷,却感觉全身的血液全都涌上了头顶。一浪一浪的往上涌。
林株看他脸色缓和下来,还带上了一层暖暖的红。想来是不生气了,很奴性的对着他谄媚的笑了笑。好女不吃眼前亏,现如今不比前世,没什么人人平等。奴婢就是奴婢主子就是主子。作为一个奴婢就算有理也别想占理。
奴颜婢膝的说:“都是奴婢胆大包天。不知高低。金公子大人大量。就不要跟奴婢计较了。”
她已经很快地想明白了,不将她当女子就不当吧,不当女子反而安全。做个女汉子也不错。
说完之后,她很为自己的啊q精神得意,做人就要懂的变通一点圆滑一点,女子也要能屈能伸,不能太死板了。
金小光严谨的唇角微微上杨,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笔挺的鼻子跟着向两边扩展,深邃敏锐的眼神闪出一丝粉色的光芒。
说:“小爷的量很大,不会跟你计较的。”
林株忙说:“奴婢就说金公子最有气度了。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奴婢觉得金公子肚里能撑好几艘船呢。”
**裸的拍完马屁,她眼巴巴的仰望着金小光。
夜深人静了,是不是该回去安歇了。
金小光却一点也没有回去安歇的意思,心安理得理所当然的听完林株的恭维。嘴角扯起的弧度扩充,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高大的身躯弯了弯。
说:“你算是说对了,小爷也觉得肚子里能行船。不过呢,小爷一向是个很认真的人,既然你说小爷不像个男人。小爷觉得有必要证实一下,这个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关系到子孙后代。”
他的声音略微有点沙哑,冲满了诱惑,性感极了。林株只觉得似有一只蚂蚁在体内爬行。不知是骨头还是血肉痒痒的。
要证实是男人!那就是要xx.这不是**裸的挑逗么?
她还这么小。
来不及好好整理思路,她张嘴就喊:“公……。公……。”
只喊出了一个没有音量的“公。”后面的字还没出来。嘴唇就被一张软乎乎热腾腾的嘴唇重重的封住。
还要强行!
她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的扭动弱小的身躯,却是越挣扎金小光的嘴唇贴得越紧。身体也被抱得紧紧的,还被拔高了一点。
这个吻又激烈又猛烈,她毫无招架之力。
胸口也被积极的挤压着。
感觉已经堵着了她的嘴,金小光的嘴唇稍稍的离开了一点。沙哑的声音很撩人的说:“乖乖的,不要想着无忧会来帮你。我们现在离他住的地方相隔好几个花园,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他也听不见。换句话,就是他听见了,也会立刻马上将你送给小爷。”
林株被吻的嘴唇麻木,脑子暂时短路。
她怔怔的看着金小光。
微微泛着红的灯光下,他的眼神不再深邃,而是带着孩子般纯洁的炽热。总是坚毅的下巴也变得柔和起来。一张薄厚适中的嘴唇润泽肉感。
这个时候的他像极了前世暗恋了十年的江浩。如果说前世那个江浩会对她采取这样的措施,她一定会可立刻马上不顾后果的以身相许。
只可惜临走也没这样的机遇。
如果那时候有这样的机会,他会不会就没了以后那个嫩的掐出水来的小蜜,她也就不会来到着里。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又想起他?这可是两个时代的两种人。她眨了眨眼睛摇了摇头,让自己混乱的脑子稍微清醒一点。
就看到金小光的眼里闪出一丝火热的光芒,还没等她作出判断,嘴唇又压了下来。
这次相比刚才,温柔了许多。
他的嘴唇柔软唇味清香,他很轻的几乎将林株拦腰抱了起来。让她的脸部正好对上他的。
他一点一点的亲吻着林株的红唇,鼻头,耳垂头甚至勃颈处。投入而享受。
林株只觉得脑子再一次的没了意识。
不可否认,金小光的吻技实在是高。每一处每一个痕迹都会让她全身麻酥到犹如到了一个万分渴望的迷幻就境界。让她很想跟着他沉迷其中。
她努力地、迎合,也用柔弱的小嘴吻着他的脸庞鼻子嘴唇,一颗狂跳不已的心跟着他嘴唇温柔的移动,一点点的沉沦。
一面墙上的琉璃灯灭了,屋子里的光亮暗了一点。
吻得天昏地暗的两个人同时睁开眼睛对视一眼。
金小光的眼睛红红的,带着浓浓的渴望,他的从来冷冷酷酷的脸庞是痴迷的。
林株突然惊醒,
他的摩擦着的鼻子里喷出强大的气息。如此迫切如此急促。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行,绝对不行!她还不到十五。绝不能将清白就这样交给一个没有可能的人。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绝了自己的后路。
这可是古代,婚前这样是会被当做淫妇的。而且就算金小光会对她负责任,最多也就在燕无忧那里要了她,将她收做侍妾。做侯门世子的侍妾,永远被人看不起,还要受正妻侧夫人姨娘之类的压迫。
这,绝不是她的向往。
不行,得赶快脱身。
她忙将身子往后仰了仰,急促的说了声:“金公子,不要……。”
还在林株的耳垂上舔舐的金小光体体内的热血循环的奔流着,林株柔顺的头散着清香,裸露的脖颈耳垂柔嫩甜腻。他已经不知道稳了多久。现在恨不得将怀中女子精致柔软的小巧耳垂轻轻地咬化。
他那里肯定林株的颤颤悠悠的“不要……。”
这样的不要,在他听来就是:“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