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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宿命中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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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就特别害怕晚上睡觉,睡不着又难受,睡着了也难受。

睡着了以后梦里就老是有人来找他,老是会回忆起那天的那件事情,而后再从噩梦中惊醒。

这天,他觉得自己的状态稍微好了一些,随着时间的流逝,噩梦每天来访他也慢慢的习惯了,但是也是那天,让他看到了自己宿命中的仇人。

虞子尧一直记得母亲在自己面前上吊自杀的模样,她受不了凌辱,最后选择了这样一种极端的方式在年幼的自己面前结束了生命。

怨吗?在每天晚上噩梦来袭的时候,看着梦里母亲一遍遍的上吊自己却动都动不了的时候,他是挺怨的。

怨那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人,怨母亲,怨虞家。

但是虞子尧也知道,怨恨没有什么用,除了让他数九寒天的因为怨恨顶撞虞家的人最后被扔在雪地里自生自灭,除了让他几次三番的遭受到死亡的威胁外,怨恨没有什么用。

所以虞子尧在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的时候,他其实有些疲惫了,他是想放下了的,要说老天爷作弄人也好,命运的齿轮合该这么转动也好,总之虞子尧在第一次看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心里是窃喜的。

他派人去调查了那个与自己有过一夜贪欢的女人,但是查出来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你确定吗?”虞子尧看着这上面的名字,言佳期,父亲是言爵,可不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仇人吗?为什么会这样?

生平第二次,虞子尧觉得命运就是在耍着自己玩,它想看到自己崩溃的样子,想看到自己泣不成声的软弱样。

他偏不。

虞子尧咬咬牙,正在想怎么办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醉鬼的电话,那个醉鬼问他,为什么不和自己结婚。

在那个时候,虞子尧承认自己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些难以言喻的龌龊想法,他觉得自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借她来伤害自己的仇人。

于是他赶到了酒吧,看到了在那已经醉成一滩泥的言佳期,不可否认即使她醉了,一颦一簇之间还是充满了撩人的气息。

“可以结婚,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那一瞬间,虞子尧觉得自己把话说出来的瞬间,他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尽管面上还是那么的冷静自矜,但是虞子尧自己知道他这会儿也有些疯狂了,不然怎么会对着言佳期,自己仇人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呢?

所以他为了维护自己面子,说完以后就不再想管她了,他这会儿只想找个地方静静,但是看着她那副样子,虞子尧心里想我若是不管她,会被人怎么样呢?

虞子尧想到这里的时候,抬眼看到了在那傻笑的言佳期,心里默默的叹口气,让秘书把她扶着走了。

结婚什么的,也亏得你说的出来。

虞子尧在这之后就陷入了两难的状态,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怨恨言佳期的,仇人的女儿也是仇人,秉性是一样的,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为她沉沦。

每天晚上虞子尧在睡梦中,都要和自己的母亲一遍遍的道歉,一次次的告诉自己,我这不是喜欢,我只是没有见过女人。

虞子尧长这么大,且不说在虞家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就连他自己,在经历了这么严重的童年阴影心灵创伤的时候,也很难再把真心交付,去找一个所谓的真爱。

所以虞子尧对于女人的认知大多数还是来自他那矜娇自持的母亲,所以他在看到言佳期这么一个不太一样的艺术品后,他觉得自己对她顶多是好奇,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了。

但是别人却不一定这么认为,就连吴妈都每天在念叨,少爷你今天笑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虞子尧听到这话后就会下意识的把笑容收起来,而后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笨蛋,你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但是随着他计划的推动,看着言佳期面上的笑容,他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少了。吴妈在边上看着虞子尧的挣扎,但是所有的话到最后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结婚的那天虞子尧看着言佳期脸上的笑容,她化着精致的新娘妆容,尽管这样,他的面上却鲜有笑容,哪怕有也只是公式化的微笑,对着他那些所谓的合作伙伴。

站在门口迎宾的时候,虞子尧第一次正面和自己的仇人言爵碰面了,虞子尧感觉到言佳期想来牵自己的手,但是心里的那股别扭却让他一下子就躲了开去。

他清楚的看到了言佳期面上一瞬间的愣怔,但是很快他就压了下去,把心里所谓的抱歉之情都压了下去,他僵着脸反复告诉自己,这个是仇人的女儿。

似乎这样子真的有些心理安抚的作用,所以当虞子尧把一纸离婚协议摔到言佳期面前的时候,他心里的愧疚也少了些。

虞子尧知道言佳期不会这么容易签字,所以他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离不离婚对他来说没有多大的区别,顶多就是让言佳期不开心的时间之长短。

一边在离婚,一边对言爵的调查也在暗地里进行,如果没有所谓的黑料,那就给他制造点。

所以言爵被调查的那天,他是俨然自得,起码他觉得,的坐在位置上,听着周昂的汇报。

当他听到言佳期去了公司以后,他的心揪了起来,但是虞子尧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言佳期那是老子的债小子背,不必对她有一丝丝的愧疚。

许是他面上的神情太过狰狞,导致边上的周昂汇报着汇报着就停了下来,“总裁……”

虞子尧扫了眼周昂,心里对他自作主张的停下来有些不悦,“继续说。”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周昂只得继续,但是那天,他没有再去见言佳期,不知道是愧疚,不敢,还是别的,虞子尧自己一个人在办公室坐到了天黑。

到后来的后来,虞子尧为了让言家彻底没有办法翻身,徒手捏造了一份巨额欠款出来,他亲手把言家推进了深渊里,其他人,则是笑着推波助澜。

所以当言佳期来求他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很复杂的,既是有些不忍,但是也有些快意,言爵你看看,你当年这么折辱我的家人,现在我也要这么对待你的家人。

虞子尧提出了情妇的这个要求,彼时言佳期早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他一直悄悄揣着,但是言佳期在离婚了以后似乎就把自己当成了路人,这让他松了口气,但是心底的一个角落也有些落寞。

所以在提出情妇这个要求的时候,他心底的那个角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窃窃自喜,似乎多了个理由把言佳期留在自己身边了。

言佳期说要回去考虑一下,虞子尧自然是欣然同意,他的时间多的是,不愁这一两天的。

只是也不知道言佳期是去和谁商量的计策,回来的时候居然是带着情妇三条来的,并且这第三条她还颇有心计的选择了空白。

虞子尧看着那第三条其实心里有些慌,他不知道言佳期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来,万一是有些过分的要求,那自己应该答应吗?

岂料虞子尧还是想多了,言佳期到最后才说出来,当初的第三条只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而已。

哎。

虞子尧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心里的某个角落意外的变得有些柔软,于是没有意外的,他溃不成军,谈判的时候竟然意外的答应了对方提出的全部要求。

本来那债务也就是虚构的,自己就算拿到了那比债也没有什么用,不过这样能换来言佳期继续待在自己身边,虞子尧觉得还是值得的。

但是深谋远虑如虞子尧,也没有算到之后林子月的突然回来,

对于这个人,虞子尧的印象还是停留在是个可以说话的人这个层面上,没有能够深交,却也不会冷淡,两个人即使长时间不见,也依然能够把酒言欢。

只是虞子尧万万想不到林子月居然对自己存了这样的心思,并且越到后来,在她知道了言佳期与自己呢关系时,林子月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虞子尧只觉得万分头痛,终于有一次找到了个合适的机会,他把自己想说的拒绝的话清清楚楚的吐露了,他也看到了林子月苍白的面色。

那一瞬间,他想起的却是言佳期,想她之前被自己一次次的拒绝,一次次的伤害时,她的心里是怎么样的,会不会也特别的苦涩。

只是这答案却是无处找寻了,骄傲如虞子尧,是断然不会眼巴巴的跑过去问言佳期这个问题的。

没有了林子月的打岔后,他和言佳期之间的感情也慢慢回温了,其实这样子也挺好,虞子尧有时候看着言佳期想,自己要是能够和她这样一直相处着也挺好。

直到那件事情的到来。

检察院在一个平凡的下午来了个电话,询问自己是否要出庭作证,因为他们发现言爵身上的秘密很多,有个秘密和十多年前的他有关。

那个瞬间,虞子尧不可否认,他的心里是紧张而又激动的,他甚至连拿电话的手都在抖,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在做梦。

为了平奋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怨恨,虞子尧当然是满口答应的,只是当他下班后看到言佳期的背影时,他又犹豫了,他开始犹豫自己要不要去做证人。

那天晚上他就做了个梦,梦里自己的母亲和言佳期轮流着逼问自己,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不要!”眼看着母亲和言佳期得不到答案,他们怨恨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做了相通的动作,上吊了。

虞子尧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急喘着气,眼神中还带着刚醒的懵懂和后怕,他看了眼与隔壁相连的墙壁,明白自己这一夜是要无眠了。

但是后来他还是答应出去作证了,在开庭的前一天,他给检察官去了个电话,同时他也暗下决心,自己对言佳期的愧疚就用自己的一辈子来赎罪吧,而母亲的清白,则是需要自己的牺牲的。

所以当他第二天出现在证人席,看到了言佳期和自己岳父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时,他的心里竟然毫无愧疚,有的只是坦然。

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虞子尧只能在心里悄悄的说,虽然他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的,但是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再一次把视线移向言佳期,他告诉自己这并不是愧疚。

意料之中的,言佳期在这之后就把他当做了透明人,不管虞子尧怎么在她面前刷存在感,或者再怎么用力的吸引她的注意力,言佳期都是不闻不问的。

直到他那天接到了一个周昂的电话,电话里说言佳期在一个很有浪漫风味的地方和一个陌生男人谈笑风生。

那一刻,虞子尧觉得自己真的是个愚蠢的人,亏他还每天都为她的不理不睬而提心吊胆不自在,她倒好,直接挥挥手去和别人幽会了。

虞子尧怒不可遏的开车过去了,在看到言佳期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直接就走了过去,在证实了周昂所言非假后,他说了很多很多伤害人的话,还甚至直接拽着言佳期离开了。

也是因为这个举动,他没有想到言佳期会为了拜托自己这么决绝的选择以结束自己的生命来还债。

你这又是何必呢。

虞子尧静静的看着荡起涟漪的河水,心里竟然意外的理智和平静,他甚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而后才反应过来,开始四处求助。

到最后把言佳期救起来的就是那个男人,而自己,却只能在边上看着,那一刻,他为自己的懦弱而感到羞耻,因为他居然为此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那个梦,想到了母亲离开的那个画面,

所以到最后上救护车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试图以此来留住她的生命。

在手术室门口的时候,他听到了那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时,他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当周昂找过来的时候,他是蹲在地上的,似乎那个地方能给他一点所谓的安全感。

只是当言佳期失声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自己之前的挣扎,自己之前的别扭,都是因为自己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对她情根深种,所以这会儿也就没所谓了。

他们俩经历的种种,在现在回想起来,虞子尧觉得这简直就是个梦。

“在想什么呢?”身边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把正在回忆中沉浸着的虞子尧给闹醒了,他回头一看,原来是言佳期。

“没有想什么,妈他们呢?”

言佳期这几天净跟着吴妈在厨房里忙活了,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于是虞子尧索性也就不说了,就在边上看着,防止万一有什么的时候自己可以搭把手。

言佳期听到这个问题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他们俩还在忙着给孩子挑东西呢,说是要等开饭了再过来。”

虞子尧闻言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那你呢?”

言佳期不明就里,“我怎么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给孩子挑衣服?”

言佳期听到这个问题不由得失笑,这孩子现在也就两三个月,再怎么着急也轮不到现在啊。

“还早,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

虞子尧不置可否,而后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窗户口,看着外面难得的雪景,一时之间感受到了安宁,直到周琼和周昂的到来。

“哇,你们,里面好暖和。”周琼是个跳脱的性子,一进来就咋咋呼呼的,惹得边上的周昂无奈的摇摇头,而后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虞子尧。

“这些是给嫂子的保养品,都是我俩亲手挑的,保证无添加无防腐剂。”两个男人说话的时候,言佳期早就被周琼拉到边上去了。

“言姐姐,这孩子最近乖不乖,我是干妈,你可要把这个位置给我留着的。”

言佳期善意的提醒了她一句“干妈可是要包红包的。”

哪晓得周琼大手一挥,“没事,周昂有钱。”

冷不丁被点名的周昂愣了愣,而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吃吃的笑了起来。

等廖女士和倪雪到的时候,大家已经在沙发边上闹哄哄的坐着了,倪雪看了眼周琼冷哼了一声,而后在言佳期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廖女士把孩子的衣服都放到了一边,而后走进厨房给吴妈帮忙去了。

“哎,真的不容易啊。”廖如梦看着外面这热热闹闹的,不由得感慨了一声。

吴妈笑了笑,点了点头,“好在现在,都苦尽甘来了。”

廖女士把厨房里的菜都端了上去,招呼着那群人过来吃饭了,几个人挨个在桌子上坐好了以后,言佳期亲自把吴妈邀请到了餐桌上来。

“咱们过去这一年,风风雨雨的都过去了,希望在新的一年里,我们能够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干杯。”

“干杯——”

窗外鞭炮声声,屋内春意正浓。

囡宝的诞生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下午,言佳期在家里翘着腿哼着小曲儿进行名义上的胎教,因为肚子越来越大的关系,所以她也不能再弯腰做一些家务活,故而只能在家躺尸。

但是就在她愉快的哼着歌的时候,忽而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传来一阵阵痛,再过了一会儿她就感觉到有液体慢慢的流了出来。

言佳期瞬间脸色一白,明白自己快生了,于是她赶紧用尽了力气呼救,彼时吴妈在厨房,而虞子尧在楼上书房,言佳期根据就近原则,忍着痛走到了厨房门口,喊了声吴妈。

吴妈正在刷碗,听到呼唤后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却被言佳期惨白的脸色给下了个正着。

因为医生也说过预产期就在这几天了,所以大家也有个心理准备,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突然,吴妈一边扶着言佳期,一边朝着楼上喊,“少爷,夫人要生了。”

虞子尧在楼上本就有些心神不宁,听到了隐约要生的两字后,他赶紧扔下了手里的书,急急忙忙的跑下楼来,正好和言佳期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去医院,我打电话。”虞子尧当机立断的拨打了120,当救护车乌拉乌拉的开过来的时候,虞子尧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这家伙紧张的,他不由的捏了捏自己手心的汗。

在救护车上,虞子尧分别给孩子外婆,孩子小姨以及孩子的干爹干妈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几个人一听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活计,都纷纷往医院赶去。

而那个时候言佳期早就痛的快要失去知觉了,耳朵里只能听到医生让她尽量深呼吸,节省力气,哪还管得上虞子尧居然在主动打电话这事。

当她被推进产房的时候,她最后看了眼虞子尧,虽然电视里那些生孩子碰到的问题很多,但是她相信虞子尧,如果真的难产的话,他会做出正确决定的。

门就这么被关上了,因为孩子的脑袋偏大,故而顺产的话有些困难,所以当医生出来请示家属意见的时候虞子尧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顺产。

当孩子的干爹干妈赶到的时候,手术室门没有开,当孩子的外婆小姨赶到的时候,手术室门依然没有开。

就在虞子尧受不了想要直接闯进去的时候,门却意外的开了,众人很清楚的听到了一声透过门缝传过来的啼哭声,嘹亮而又清脆。

“谁是言佳期的家属。”

医生有些疲惫的摘掉了口罩,看着面前一拥而上的几个人,颇有些头痛的捏了捏鼻尖。

“给我让开,我是家属,她老公。”虞子尧用自带气场走了出来,而后才得到了医生的一句,“母女平安。”

呼,平安就好。

虞子尧在松了口气后才明白过来医生刚才那句话里的意思,看起来是个小公主呢。

旁边早就七嘴八舌的讨论开了,虞子尧轻轻的笑了,也不知道这囡宝,长得像谁呢?

周琼的故事

我从小就是在虞家老宅长大的,在那里我见了太多的黑暗,太多的杀戮,很多很多人一开始都还会笑着和我打招呼,到后来我就找不到他们了,直到有个人和我说,老宅的偏门后面是一大片沼泽,那里有很多我们这里失踪的人。

那个时候我还小,不是很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有一天我受了蛊惑,和一个叫做周昂的一起去探视了那个地方,当我抬脚就踩到了一个头盖骨以后,我终于明白了,

偷溜出去这件事很快就被发现了,因为我是从犯,所以被少打了点,而那个叫做周昂的,我让人去打听消息的时候,听说他大半天命都要没有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有些惋惜,在庆幸之余也对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有了更加清醒的认识,这是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我们这里长大了是能够出去执行任务的,或者是被虞家的人挑走用作贴身保镖,我后来听一个小道消息说周昂没有死,而是被人带走了了。

那个时候我出任务已经出了很久了,因为果敢的决策个利落的手法,使我颇得上面的人的赏识,尤其是一个叫做虞叔的。

虞家是个很大的利益集团,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专门培养这么一个见不得人的组织为他们服务。

虞叔听说是个位高权重的,至于如何个位高权重,我没打算问,因为我并不打算为他服务,我的目标就是接近现在的虞家当家人,虞子尧。

虽然知道他很讨厌我们这个组织的存在,但是为了配合我的野心,我只能努力的往上爬。

只是我却忽略了一点,虞叔的固执程度和手段的肮脏程度。

他就像是洞穴里蛰伏着的阴冷的蛇一般,时刻盯着你,却不会立即下手,在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后,他就会出动,然后咬死你。

我以为自己已经和上面表达的很明确了,因此那天在接到一个任务后惯常的往靴子里塞了把匕首后就准备去了,却不成想半路遇到了虞叔,他笑眯眯的请我喝了个茶,说是雨前龙井。

我不疑有他,想着尽快结束尽快摆脱,于是把喝茶当成喝酒一般,痛快利落的把那杯茶干了,而后一抹嘴就准备离开。

那个时候我看到虞叔的脸上挂着点奇怪的笑容,但是因为我急着出任务,所以对此也没有多想,整了整衣服就出去了。

结果哪里能想到,在刚开车进市区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一阵头晕目眩,于是为了安全起见,我只能靠边停车,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而后刚把窗子摇下来,我就看到了虞叔和他的手下鬼鬼祟祟的从我面前经过,手里还拿着个什么东西,我皱起了眉,半晌犹豫后,我悄悄的跟了上去,

原因无他,如果我能够找到他的弱点,那我也就有机会反击了。

只是事与愿违,我越走越没力气,面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模糊,本来还近在眼底的虞叔,这会儿彻底失去了位置。

“好啊你,一直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干什么?”我的手突然被人一手抓住,本来能够反击的,这点力道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在被抓住的时候,感受到那只手的触感后,我的体内突然涌上了一股热意。

自己这是怎么了?我有些慌张的挣扎了一下,却不想虞叔那老不要脸的居然说我当众调戏他,摸他屁股。

我的脸又热又白,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好。

就在我以为虞叔要得逞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两个声音,都是朝着虞叔来的,我的心里冒起了点希望,开始大呼救命。

虞叔显然没想到我都身体被下药了,还能喊出来,顿时脸色变了变,却也来不及了。

虞叔在那两个男人的攻击下节节败退,到最后扔下了一句狠话后就急忙溜了,只是留在原地的我却有些不能回神,虞子尧,这就是虞子尧吗?

还没等我想明白,我的身体却先我一句开口了,诸君,且慢呐。

于是我给自己随便编了个看起来差不多的过去,把自己渲染的要多惨有多惨,并且表示你们能不能收留我?

虞子尧沉吟了一会儿没出声,我这才发现原来对方竟然是面色冷漠,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为什么感觉行不通了呢?

最后也不知道虞子尧是怎么想通的,他叫了声旁边那个男人的名字,却让我再次忍不住出神了,此周昂,是彼周昂吗?

在我还没有得出正确结论的时候,周昂却率先朝我走了过来,一双桃花眼笑眯眯的,看起来招人的很,我一个没忍住,没骨气的后退了一步。

“哎,”我在心里默默的感慨一句,杀伤力好大。

也正是因为这一番偶然的相遇,导致周昂从此踏上了一条在泥泞的道路上缓慢前行的悲惨结局。

我在旁边看着干着急,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虽然回应我的。已经出门为他的老板准备事情了。

就感觉自己在第一次遇到周昂的时候,已经是一见公子误终身了。

“周琼,在家吗”

我下去开个门,看了看来人,不由得笑了,周昂手上捧着点吃的,他居然这个点回来了。

“路上看到点好吃的,带回来给你尝尝。”

他这般说着,倒也合情合理,我笑着从身后抱了他一下,这才坐了下来。

“不要问,这就是我的回答。”这是我在新年的第二天里告诉他的回答,关于他那个要不要和他在一起试一下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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