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静!”
“这里是判案司!不是你的一言堂!”郑开大声说道,不过他接下来的话让黎梵和陈娇娇大吃一惊。
“鉴于杀人的是金大圣的侍卫,现处以其死罪,立即执行!”
“而金大圣,当街侮辱民女,罚款一组银锭!”郑开嘴里发出威严的声音,但判决的结果却一点也不威严。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我的丈夫死的好惨啊!”陈娇娇双腿无力倒在地上,一旁的锦衣卫也只是看着并么有做什么。
“怎么?对我的判决结果不满意?这里是你的一言堂还是我的判案司?”
“在我的判案司里,我说的话就是天,我说的话就是地,我判决的结果就是你们的命运。”
郑开露出嚣张的表情,一脸歧视地看着陈娇娇。
不得不说,金大圣的眼光确实好。
陈娇娇人如其名,长相娇弱瑰丽,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该丰满的地方一点也不小,该细的地方也恰到好处。八壹中文網
就是不知道骑起来是什么感觉……
不过郑开是自知自己没有那种福气,等判案结束后这朵芙蓉一定会折在金大圣这头禽兽身下。
面对郑开色眯眯的眼神,陈娇娇面露绝望。
“不,你怎么能这样,我……我要去找区长,不,我要去找市长,找他帮我申冤!”陈娇娇抽泣着说道,浑身一抖一抖地引得郑开和金大圣愈加火热。
“区长?市长?”
“呵呵!别说区长了,就算是市长来了都得听我的话,在我的判案司,我就是天!”
郑开嚣张的表情和话语被黎梵看在眼里,听在耳里。
愤怒的表情爬上黎梵面庞。
“可恶,没想到我这个市长竟然分量这么小?我倒是要看看我到你这是不是要听你的话!”
说着,黎梵大腿一用力,屋顶被一脚踹开。
黎梵整个人进入判案司,稳稳的落在地上。
“你,刚刚在说什么?”黎梵明知故问,但换来的却是郑开愤怒和不解的表情。
“你是谁?怎么闯进来的?快叫锦衣卫!”
郑开话音刚落,一群锦衣卫走了进来,拿着武器将黎梵包裹在中间。
但黎梵还是不紧不慢,再次开口询问:“我问你,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面对黎梵的询问,郑开抖了一下,他明显是被黎梵这股庞大的气场吓住了。
但看了眼满堂都是自己的人,提了提胆子说道:“我……我说,就算是市长来了,都要听我的话!”
“哦?那我要跟你说我就是市长呢?”
郑开明显愣了一下,接着一扫之前的恐惧,捧腹大笑:“哈哈!就你还市长?那我还是国长呢!”
面对郑开的嘲笑,黎梵也不生气。
浑身一抖,金色圣甲出现在黎梵身上,郑开看到这一幕大感不妙。
紧接着黎梵又召唤出小黑和小尸。
小黑和小尸的出现明显让众人一惊,郑开的瞳孔猛的一缩,不可思议地看向黎梵。
“上!”黎梵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字,下一秒,双小身形一闪,不到十秒,周围的锦衣卫纷纷倒地。
郑开惊恐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指着黎梵张开嘴巴,但却没有声音发出。
几秒后,郑开大脑终于反应过来,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你是……你是黎梵!你真的是市长!”
黎梵抬头看向他,狂暴术和金色圣甲带来的压迫感让郑开喘不过气。
“现在才知道,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听到黎梵这话,郑开连忙跪倒在地。
“市长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你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我是受金大圣这个小人迷惑才做出这混事的啊!”
郑开一改之前嚣张的嘴脸,眼泪鼻涕齐下,跪倒在黎梵脚边不停的磕头。
黎梵冷漠的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旁边早已吓尿的金大圣和满脸不可思议地陈娇娇。
“大人有大量?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大人……”
说罢,黎梵手中的金色圣剑一闪,紧接着上面多出一抹红色,郑开也没了生息。
黎梵又看向金大圣,同情地看向他:“我真为你爸感到悲哀,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金大圣连忙先后倒退,嘴里喃喃道:“你不会杀我的,对吗?”
黎梵看的他:“没错,我不会杀你,我还得留着你去给你那个可怜老爹汇报情况呢!”
“听着,告诉你老爹,今天,就是你们这些世族的死期!”
说完,看了一眼陈娇娇:“抱歉我能帮的只有这些,没关系,今天我就会拿人命为那些人申冤!”
说罢,黎梵带着小尸和小黑转身黎梵,后面传来陈娇娇的声音:“市长,谢谢你!”
黎梵头也不回,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呵呵,边林市是吧?看来一天不管就会上房揭瓦啊!有意思,真有意思!”
……
务农市,新区的建设和新道路的铺设轰轰烈烈地进行着。
冒烟的沥青铺在三十米宽的道路凹槽上,很快到达凝固点冷却成型。
一条六车道的主干道很快完成。
另外就是新区。
被分成二十一区后,除了之前老区分割出老的几个区外,其他新区都在建设新型小区。
利用清风研发出来的石灰,房屋可以建设到十层高,每一栋十层高的居民楼就会配上一个蒸汽梯。
和电梯原理一样,利用蒸汽动力带动电梯升降,这种楼梯的缺点就是耗煤,而起还需要有人定期填充。
不过很快这种窘境就会消失,电机的研究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除了道路和小区之外,学校、新的银行也正在规划建设。
这里不得不提一句,随着务农市人口越来越多,未成年的孩童也多了起来,所以黎梵他们临时补充了《未成年人保护法》和《教育法》这两项法律。
务农市的建设如火如荼地进行着,陈坚挺也随着商船靠岸,重新踏入务农市。
看着面前变化巨大的务农市,陈坚挺瞬间感觉到一股陌生,每天在军营训练的他并不知道这些变化。
遍地可见的房屋和高楼,工厂区蒸汽机突突突的工作声音,脚下宽敞的黑色道路。
这些变化让陈坚挺对务农市陌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