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胡牧
年龄:17
状态:正常
修为:后天巅峰
体质:23.6
精神:14.9
武学:极阳不灭体(五层)
游风步(四层)
白虎七杀刀(三层)
天魔战法(四层)妖魔态
血凤变(残缺):第一变:鸟击圆满
第二变:凤鸣中级
大日金乌观想法(四层)
……
强化点:1100
虽然境界与武学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但体质与精神一栏都得到极大的增长。
其中体质增长的原因,一是因为内气不断滋养,导致体质每天都会缓慢提升,当然这种提升和之前突破换血差不多,到一定程度都会慢下来。
二则是因为这段时间胡牧不断学习新的武学,然后利用面板加点到一定程度,再融合进入极杨不灭体的缘故,两者叠加下来,使得他的体质提升到近25。
他已经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体魄快达到一个几近饱和的状态了。
他有预感,体质提升25左右,应该就达到这具肉身的极限。
想要再有突破只能突破境界才行了。
这也是胡牧为什么不直接突破先天的缘故,他想将这具肉身淬炼到极致,再突破。
那样好处会更大。
他一直保留着足够突破的强化点,用来以防不测。
精神之所以增加,不是因为他获得了什么精神秘法融入大日金乌观想法,也不是他加点了精神。
是因为胡牧吞噬消化了之前詹台璇的飞仙之光,那其中包含了詹台璇的部分意识,也就是神魂。
他的也精神也因此获得了增长。
胡牧伸出手指摸了摸眉心的地方。
这里最近感觉有些鼓胀的感觉,这是一种奇异的变化。
胡牧看了一眼状态一栏,一行细小的文字浮现在状态一栏后面。
状态:正常(眉心之处有未知的良性变化正在酝酿)
这都是吞噬了詹台璇的意识体才产生的变化,对此,他心中有那么一丝猜测。
若是这般,那确实是好事。
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
胡牧背靠在柔软的老板椅上,合起手中书册,转头看向门口,淡淡道。
“进来吧。”
咔嚓。
房门被推开。
一道熟悉的倩影走了进来。
正是沙芊芊。
她此刻一身职业套装打扮,乌黑的长发盘起,脸上戴着眼镜,化着淡妆,整个显得更加娇媚动人。
她目光看着眼前胡牧,神情还是有些恍惚的,
之前听到突然通知原本宫主被调走,由胡牧来当新的宫主。
她还以为有人和她故意开玩笑。
然而当她看到所有人看向她的态度都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她才信了。
胡牧这个年轻人,第一次自己见到以为是一个普通的路人。
第二次见面发现对方居然是一名正式武者,最后自己还成了对方助理。
距离现在才过去多久。
居然成了他们所有人的顶头上司。
沙芊芊作为胡牧原本的助理,因为胡牧地位的提升,她自然水涨船高,成了现在宫主的秘书。
“有什么事吗?”
胡牧眉头微皱,看了一眼沙芊芊。
“宫主,那些人现在已经被带到了,现在正被关押在天宫专属的监狱中。”
沙芊芊闻言,神情才清醒过来,连忙道。
“哦,那带我去看看。”
胡牧神色一动,当即来了兴致。
旋即站起身子。
“是。”
……
“玛德,赶紧给我进去!”
砰!
孙境直接被人一脚踢中后背,那人力量很大,孙境顿时闷哼一声,整个人不由自主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哗啦……
旋即,身后的铁门被人用力关上。
刚才出手的那人离开之时还狠狠吐了口唾沫,嘴里骂骂咧咧。
“老老实实给我在里面待着。”
脚步顺着走廊渐渐远去。
“玛德,别让老子出去,不然非活活撕碎你。”
孙境眼神阴冷,一个普通人居然敢这样对待自己,刚才那人的样貌他已经记住了。
只要让自己出去,自己一定要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会将对方的皮一寸寸剥下来,让他在绝望之中慢慢痛苦的死去。
“该死,若不是身上的这些东西,我能一拳打死他。”
孙虎脸色阴沉,他身体稍微一动,背后两边琵琶骨的位置就传来一阵剧痛,让他提不起力气。
只见两根粗大的铁钩刺穿了他的身体,这些便是这些人用来限制他的东西。
“新来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这时后面传来一道声音粗狂的声音传来。
孙境转头,只见这是一名高大的壮汉,起码有两米多高,身材魁梧无比,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虬结,在其后面或站或坐还有十几个人。
无疑例外,身上拂琵琶骨都被特制的铁钩贯穿。
这些人身上的气息他很熟悉,和他一样,应该都是武者。
“你们是什么人?”
孙境脸色难看。
他原本以为的是自己太过招摇,招惹到了什么人,才导致自己被抓。
没想到居然还关着这么多武者。
这样一来,这其中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了。
“我们是什么人,你没出来么?我们和你一样,都是抓来的。”
壮汉斜了他一眼淡淡道。
“你也别想着逃离这里,之前我们其中有个人趁开门送饭之际想击倒守卫逃出去,结果刚出这个大门就被一人狙击枪爆了头。”
“你要是觉得你可以扛得狙击枪,那你就去试试。”
孙境闻言,脸色难看无比。
他要是有这本事,哪里会被人抓住,还穿透了琵琶骨。
他只是一个淬骨武者,练的也只是腿法,虽然速度很快,但面对狙击枪,一样得跪。
“难道我们就这样在这里待着等死?还有这里是哪里?”
孙境沉声道。
“对方既然能把我们抓来,还没有杀我们,自然是有用处,短时间内我们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壮汉冷冷道。
他上下看了一眼孙境。
“我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应该齐心协力,只有这样,或许我们才有机会逃离这里。”
“至于这里是哪,我们也不知道,唯一可以肯定是在地下。”